第183章 多出来的小师弟,水母阴姬潜入_综武:我的熟练度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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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多出来的小师弟,水母阴姬潜入

  第183章多出来的小师弟,水母阴姬潜入

  归元门的李门主有三个弟子。

  大弟子赵宁,二弟子李锦儿,三弟子云佑。

  云佑初次见到李锦儿的时候,她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自已也不过幼学之年,师父领进门领的晚了些,他需唤她声师姐。

  他还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李锦儿笑的眉眼弯弯,那双眼睛带着光撞进了自己的胸膛,如此温暖的人,必是被人保护的很好。

  “小师弟,我叫李锦儿,以后我会保护你。”

  她瘦瘦弱弱,一副好容貌,伸出只手,握住他冰凉的手,他低头看了看,那只手洁白细嫩,指甲都修剪的圆润可爱,他的手,形容枯槁,血衰不堪。

  家门已灭,他成了遗孤,却被师傅救下,带上归藏峰。

  别人都说,这是天大的机缘。

  “我叫……云佑。”

  他性子冰冷沉默,也不善言语,刚来的一个月,只认识师姐一个人。

  师父教授弟子都是从基本功开始,不过云佑不同,师父刚开始教他的是棋艺。

  云佑抿着唇,走至一处僻静竹林,将棋盘随手扔下,砸的响亮,寒玉成的棋盘在夜光下闪着微微的光芒,却丝毫无损。

  “是谁。”李锦儿停下修习,凝神一看,发现是他。

  “打扰师姐修习,云佑这便离开。”

  “等等。”

  李锦儿走了过来,将地上的棋盘拿起,拍了拍上面的土,若有所思,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寒玉棋盘可是爹的宝贝,我求了好多次都求不来,师父说我心思粗,若是下棋,那可真是……真是……”她挠了挠头,想了半天。

  “就是说我笨,配不上他的棋盘,小师弟定要好好学,到时候教教我!”

  “师姐说笑了。”

  这安慰虽然听起来处处是漏洞,云佑却忍不住笑了,他生的好看,玉面清冷,小小年纪却带着几分惊艳。

  ……

  云佑止住了笑意,将衣袖微微卷起,这副棋盘的棋子,他倒是还没准备好,随手捻了些细小石子,放在一旁。

  “你不是要学棋么,坐好,我教你。”

  “师弟……真学啊……”

  “难不成,你是在骗我么。”

  “没有没有!”李锦儿一副乖巧坐好的样子。

  夜凉如水,竹林萧瑟,流萤扑朔。

  他摆好棋阵,捻起石子,一个一个的解说,攻伐谋城之术,声音缓缓。讲的有些入迷了,倒是没怎么在意坐在对面的人是何反应,待到他讲完,发现李锦儿早已经歪着脑袋梦周公了。

  墨蓝色的外衣,头发也是简单的竖起,活脱脱一副男弟子打扮,此时睡着,一绺头发垂在脸颊,平添几分温软可人,微风吹过,头发轻轻扫在她的鼻尖,惹得她微微皱着鼻子。

  云佑垂下眸子,伸出手指,帮她将发卷到耳后,戳了戳她的脸,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师姐你别睡了。”他偏过头,耳尖微红。

  “唔……师弟讲完了吗。”

  “你果然是不适合学棋。”

  “才没有,我……是今天太累了。”

  自那以后,李锦儿练剑,他便在一旁摆棋。待到她练完,便教她下棋。

  他很多时候都是沉默的,与其他弟子不多交流,那时,有两个师姐与李锦儿关系很好,每每来找李锦儿,她都是在修习剑术,不可打扰,便找一旁摆棋的云佑说话,准备两杯清茶,一盘茶点,成了云佑习以为常的事。

  李锦儿天赋不高,师父教授的东西,她总是学的很慢,虽然学得慢,却是内门中最勤勉的一个,小小年纪,便挽的一手好剑花,刀光剑影间,眉眼被熏的日益锋利清美。

  一套基础剑法,平平无常,却被她舞出几分惊艳,青丝如瀑,云佑良久,才回过神来,手中的玉子堪堪下落。

  “师姐,该回去了。”

  听闻他的话,李锦儿收剑,凑过来,笑意妍妍。

  “师弟,你看我今日练剑的样子,是不是比之前更俊了~”那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格外的好看。

  云佑扯起丝笑,却将脸扭到另外一边,“我在破棋局,哪里有时间去看你的样子。”

  “不过想来,汗流浃背,双颊通红定不是多好看。”

  “你个死毒舌!夸我一句会死吗!”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不过一两年的时间,云佑已经长高许多,着一身月白长袍,风姿出众。

  李锦儿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抿起嘴巴笑的奸诈。

  “师弟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怪不得与我一道的师姐师妹们都来托我询问师弟的近况。”

  闻言,抱着棋盘的男孩转过头,有些失神的垂下眼睑。

  “不过是皮囊罢了。”

  “什么不过皮囊!你这小子现在越发像师父了!这可不行~”

  后山夕阳,红似血。

  两个身影被拉得很长。

  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李锦儿眼睛一亮,急忙跑了过去。

  “师姐,你去哪?喂!”

  “宁哥,你回来了!”

  宁休刚下了马,却只顾得一个箭步上前,将李锦儿稳稳扶进自己怀里。

  “幺幺,好久不见。”

  李锦儿眼睛红得像小兔子,手紧紧抓住宁休腰侧的衣服,口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明显还未从刚刚剧烈奔跑中缓过来。

  宁休很自然地为她顺背,语气放缓:“你刚才在练武吗?怎么跑这么累?”

  她只顾喘气,分不出精力回答宁休的话,却将脑袋使劲往宁休肩窝蹭,把一头闷汗蹭上去。

  宁休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太粘自己了,哭笑不得:“你这是做什么呢,还准备抱多久。”

  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

  这张宛如天神的清冷容颜就在她眼前,就在她眼前,离她的鼻尖只有两寸。

  她有很多话想对宁休说,但总归是感受到背后师弟的目光,最后还是红着脸放开。

  “宁哥,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我太想你了。”

  “想我也不能这般造次。”宁休觉得幺幺对自己的态度得有点过分奇怪,清咳两声,去掉嗓音中的不自然,“你现在不小了,应当注意这样的接触。我是你师哥,男女有别。”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李锦儿脖颈都泛红,又见宁休将目光看向她身后,问道:“这位就是师父新收的徒弟?”

  两人目光相对,宁休看着那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孩,气质沉稳冷淡,听相熟的长老说是门主从北方带来的,是个孤儿,看他可怜便带来回来。

  “是的,她就是我的师弟啦。”李锦儿倒是很开心,给他介绍宁休道:“他就是咱们的大师兄了,很厉害的。”

  云佑微微躬身道:“大师兄好,我叫云佑。”

  “师弟好。”宁休点点头,心中却在想此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师父破例收为徒弟。

  两人说罢,没有继续聊,都在打量着对方。

  在宁休眼中,这个小孩有着瘦削的身子,冷酷而的面容,孤僻缄默,像是冰雕,像是寒石,清秀俊寒,他穿着白衣,手中拿着一块棋盘,腰间装着棋子。

  这也是一个极是好看的人,即使年纪尚小,也可看出将来绝对是个非常俊美的人,或许宁休都要避其锋芒。

  可他的眉宇间却充斥着一种青锋划碎七尺冰的冷和傲,使人不寒而栗,不惊而惧。

  而这种眼神,让宁休想起来在北方遇到的独狼,凶险,狡诈,残忍。

  他见过的人很多,所以识人很准,只是一眼就让宁休知道,这个叫云佑的小师弟不是个内心单纯的孩子。

  而是一头幼狼。

  “师弟喜欢下棋,宁哥你不是最近破了个珍珑棋局吗,要不你们改天对弈一把?”李锦儿察觉到两人气氛有些不对劲,忽的插话道。

  “大师兄,若有机会,还请赐教。”

  云佑额头不知不觉冒出密密细汗,脸色有些发白。

  他看不透眼前的师兄,但有一点是没有错的,一种名为嫉妒的种子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

  那珍珑棋局听说是一代奇人无崖子所创棋局,数十年过去无人可破,没想到竟然被自己这个师哥破开。

  这种感觉就像在读某一本历史书之时,看见了某个百年未解的难题,很多高人都失败了,结果过了几天,身边就有人解开了一样离谱。

  宁休道:“师弟要是有空,便来找我,一定奉陪。”

  “师兄师姐,师父还有事安排,我先告退了。”

  “好,师弟你慢走。”

  等到云佑走后,宁休和李锦儿两人边走边聊起来。

  原来在宁休游历天下的这段时间,李锦儿从外门弟子开始学起,后面还通过了考核成为了内门弟子。

  但是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并无喜色。

  她说她要学的还有很多,和师门的哥哥姐姐们在一起练武可以得到许多历练。七年了,小姑娘成长不少。除了容貌身量的变化,性子也越来越沉稳,越来越会察言观色,会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再也不轻易做胡闹的事情。

  看着一个人从小到大,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情。

  对于幺幺,宁休心中没有别的感情,因为是从小一起长大,虽无血缘关系,但他已经将她当作自己的亲妹妹对待。

  他怎么看不出来,那个师弟对幺幺很关心,这倒也罢,他如果对幺幺有一点不好,宁休肯定会收拾他的。

  ……

  半夜。

  归元门紫金峰大殿,已七易其主,而李云正是这座宫殿的第八代主人,这里是整个江湖门派中规模最大的一座宫殿,仅次于帝王宫室,历经几近五百年风雨沧桑。

  现在的李云就坐在大殿当中,一个人静静坐在宝座之上,身旁还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那女人便是依靠神水宫宝物天一神水得到李云庇护的石观音。

  她恭敬地立侍左右,眼前的男人没有发话,石观音因曾盗取服用过玉蟠桃,容颜不老,又貌美到天下难寻,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其惊艳。

  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看她,而是在沉思着,她一句话,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生怕惹怒了这位。

  即使如此,石观音却感觉无比安全,有着天下第一强者在身旁,谁也不能也不敢伤害自己,强迫自己。

  曾几何时也有不少人想要刺杀这个男人,可但凡敢来的无不是有进无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猝然,某一角飞檐斗拱之上,忽见有条身影如飞龙腾空而至,自迷蒙雨幕里跳出,身法灵巧矫健,可甫一落足,便如老僧般静坐雨中,不见动作。

  压低的笠沿下,一双眼轻轻扫过偌大的紫金殿,静的如同成了一座雕在屋顶的石兽。

  他像是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忽听外边响起锣鼓的声音。

  “着火了!”

  听着守卫的惊喝。

  紫金殿各处陆陆续续亮起一盏盏灯火。

  不少人纷纷端着木盆朝锣响的方向赶去。

  而那尊如同石像的人终于动了。

  眸光一动,他已从一扇半掩的窗户里瞧见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熟悉身影。

  “石观音……你果然在这。”

  下一秒,屋顶身影消失不见。

  “外面怎么了?”

  石观音眼神冷漠,脸色阴沉如水。

  守门的侍从回道:“着火了!”

  石观音当即不再多问,但她的内心忽的有不详的预感。

  自从逃脱了神水宫,他那段逃亡的日子简直过的比丧家之犬都不如,胆战心惊,见谁都要提防一二,日防夜防,生怕背后扎来一柄暗刀子,整个人都快疯了。

  似他这般曾在江湖中呼风唤雨的人,对神水宫的恐怖之处当然也比其他人要了解的多。

  那是被北方魔道至尊掌控的势力,所谓的水母阴姬,不过是天魔扶持的代理人。

  神水宫的势力在北方江湖,就像阳光下的影子,无处不在。

  街上的贩夫走卒,拒付文人,甚至是朝廷的官差,三教九流,都有神水宫的耳目眼线,埋下了一个又一个暗桩,可谓手眼通天。

  但后悔已于事无补,况且,有了归元门门主的庇护,她并不担心那个令她恶心至极的女人能把自己抢走。

  石观音缓缓合上了眼。

  只是下一秒,门窗突然大开,风雪灌入,灯火瞬灭。

  石观音豁然睁眼,正想开口,脸色蓦的大变,漆黑的雨夜中,那守门的侍从不知何时已丢了脑袋,颈上空空荡荡,一股滚烫血腥味顺着风雨被捎了进来。

  “大胆!”

  望着无头身子倒地,她瞳孔急缩,只因与风雨一同飞进的还有一轮如同海潮般的气浪掌力,这股力量如浪潮初起,澎湃不绝!

  “是你!”

  石观音还未见其人,却已经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怪异可怕掌力——不能招架,也不能退,正像是已投身洪流之中的人,只有奋力逆流而上,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光是想退下去缓口气,那么就立刻要被洪水卷走,死无葬身之地了。

  石观音下意识地运起护体真气,死命护住自己。。

  不想那以【天水神功】气功内力与那奇异惊人的先天掌力形成的“澎湃如潮”掌力一旋,便如水龙卷般将她彻底笼罩,四面八方,压力无处不在!

  深夜风雪中,二人四目相对,精芒暴闪,近在咫尺。

  咔咔咔……

  “你怎么敢来的!”

  石观音心中大惊,想要放声吼出这句话,可他此刻却只能吞气,连同到嘴边的话也吞回了肚子里,护体真气已经是强弩之末,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水母阴姬打死。

  “李门主,救我!”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威胁,那人顿时收手,如潮掌力顿收,人影飞退,再看时,屋内只剩几具筋骨尽断的身子。

  平静的半空上,忽然有一条真元气柱冲天而起,升起三丈后,才平稳,就在这水柱的顶端,竟盘膝端坐着个白衣人。

  星光灿烂,气柱也闪闪的发着光。远远看来,就仿佛白衣观音自湖底飞升,端坐在一座七宝琉璃莲台上,法相庄严,令人不敢仰视。

  所有的闻声而来的守卫都退了下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这气柱,上面的莲座,座上的法相。

  归元门的诸多高手虽然见多识广,见识过不少高手,此刻也不禁为之屏息股栗,神魂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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