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_女扮男装后我掰弯了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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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上药: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梨花白的裙摆颜[se]闯入因站不住而倒向床榻的楚含棠眼里。

  外面的池尧瑶和白渊愣住了,他们疑惑地看着倒在床榻上的两人。

  楚含棠和谢似淮的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手抓着手,膝盖压着膝盖,衣摆跟衣摆混着。

  池尧瑶惊讶地捂住嘴,“你们这是怎么了?”

  谢似淮生得一副温柔无害的容貌,简直无可挑剔那种,轻掀眼皮看人时带着一丝温润,说话无疑容易令人信服,“上药。”

  楚含棠佩服他谎话信[kou]拈来。

  她非常想说出实话,但是可以么,答案大概是不可以,“其实我比较怕疼的。”

  池尧瑶有些不赞成地看了眼他,“既然楚公子怕疼,谢公子你上药又什么没经验,你告知我,我来给楚公子上好便好。”

  他们认识的时间比楚含棠和他长,说话也直接一点儿。

  楚含棠听言后千言万语咽回去,因为听出池尧瑶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相信了谢似淮。

  谢似淮表情没变化地看了看她。

  还真是淡定得一匹,似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破罐子破摔,楚含棠眨了眨眼,淡笑道:“那就有劳池姑娘待会儿给我上药了。”

  她身上还有不少伤[kou],刚才他只给脖子上了点儿药。

  池尧瑶微微一笑,缓缓地朝楚含棠走过去,谢似淮只能让位,她说:“楚公子你客气了。”

  有这么多人在房间里,楚含棠总算安心了,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了,有点儿吃力地靠在床榻上,掀起衣袖和衣摆让池尧瑶给她上药。

  其他人准备退出去。

  池尧瑶的贴身侍女看见她露出来的小腿,眼睛放大,忍不住脱[kou]而出,“楚公子,你的腿怎么连一根毛也没……”

  男子一般都会有的。

  池尧瑶闻声抬眼看她。

  侍女意识到自己说话略粗俗,尴尬地闭上了嘴。

  但侍女也没往其他方面想,因为楚含棠除了身子板瘦弱一点儿外,其他地方跟男人是一样的,不过身体弱的男人的体毛似乎都少。

  她只是惊叹楚含棠的太干净罢了,不是想嘲笑她弱,“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楚公子别误会。”

  楚含棠不在意地颔首,“没事。”

  池尧瑶要开始给楚含棠上药了,还没碰上就被人喊停了,那个喊停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

  楚含棠忽想起了原著的一些剧情。

  池尧瑶曾给一个炮灰配角上过药,可谢似淮在深夜居然用花椒水浇过那些伤[kou],似硬是要抹掉池尧瑶上过药的痕迹。

  那些伤[kou]后来还腐烂了。

  病娇的占有[yu]有多强这是毋庸置疑的,强,很强,强到不可思议。

  古代医疗落后,炮灰配角死于伤[kou]发炎,不排除作者想表达谢似淮有多病娇,特地写出来的一段剧情。

  楚含棠当机立断缩回了手脚,呼吸好像都要停滞一般,主要是怕自己也落得那个下场,“不劳烦你了,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她宁愿不上药,也不要被花椒水洒到伤[kou]上。

  池尧瑶顿了一顿,“你后背有血,那里应该也有伤,你看不见,也应该上不了药。”

  “不!”

  楚含棠差点退到床后面了,“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谢公子说的还是对的,男女授受不亲,不劳烦池姑娘给我处理伤[kou]了。”

  要是别人跟她一样一时一个想法,楚含棠都觉得别人矫情得要命,上个药而已还扯到天际。

  池尧瑶不知所措地看向白渊。

  池尧瑶喜欢谁一目了然,在现代有句话说得没错,那就是当遇到困难时身边站着心里面喜欢的人,那么就会下意识地看向对方。

  而楚含棠望谢似淮。

  不过她是想看他的反应,也希望他能够转移注意力到白渊身上。

  白渊可是谢似淮不可撼动的情敌,虽然这样很不对也很不道德,但是白渊有主角光环,被他盯上也不会死的。

  她就不一样了。

  不像她一不留神就可能从五大男配角成为炮灰配角。

  可谢似淮仿佛没有留意到白渊和池尧瑶之间的眉来眼去,反而是接过了她手中上好的伤药。

  他唇角弯着,一步一步回到床榻边,“既然楚公子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那还是由我来帮楚公子上药吧,我会尽量轻一点儿的。”

  楚含棠脊背绷得直直的,恐怖片即视感。

  白渊适时开[kou]:“那我们先出去,楚公子上完药,我们再进来。”

  “你、你们都要走么?”

  她并不想跟谢似淮独处,不禁喊住他们,握紧双拳。

  他们停下来,白渊跟池尧瑶对视一眼,他迟疑道:“难道楚公子愿意让我们看着你脱衣服上药?”

  也不能这样说,楚含棠词穷了。

  她受伤的地方很多,刚回来的时候后背都渗出血了,那里一看就被伤到了,这个的确是来劫镖的人伤的,与谢似淮无关。

  但他们都说了等上完药就进来。

  那么谢似淮总不能在这一小段时间内杀人灭尸吧,想通这一点儿后楚含棠稍微安心一些,“不是。”

  她说话的声音小小的,幸好房间也不大也算得上安静,在场的人都能听得见。

  同样也不能提出换人。

  谢似淮都主动提出帮她换药了,要是楚含棠突然选择让白渊给自己上药,在池尧瑶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可能就有点儿不好了。

  矫情或者蹬鼻子上脸……权衡之下还是不要再说什么为好。

  不到一会儿,房间清空。

  只剩下他们,楚含棠认命了,慢吞吞地从床后面挪出来,谢似淮坐到她身边,“要我帮楚公子脱么?”

  从窗外撒进来的阳光落到他似玉的侧脸,看起来干净无邪,腰板挺得笔直,修长的双腿盘着,就坐在她身后,在看不见的死角。

  “不用了。”

  楚含棠双眼一闭,抬手解开衣领的扣子,再把上衣往下拉,露出圆润的肩头、肩背,原本无暇的皮肤此刻多了斑斑点点的血痕。

  上衣滑落,堆积在她腰间。

  谢似淮目光落在楚含棠背后。

  她趴下去,心脏“砰砰砰”地跳,脑子不受控制地幻想一些奇怪的画面,比如他悄无声息地从后面用匕首[cha]进自己的身体。

  又或者是谢似淮用手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令她叫也叫不出来,一点儿一点儿的窒息死去。

  楚含棠也知道不太可能,毕竟池尧瑶就站外面,他多少要顾忌下。

  可明白是一回事,脑子喜欢乱想也是一回事。

  就在楚含棠脸上表情变化多端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沾上冰冰凉凉的膏药覆上了她纤细的肩背,缓慢又细致地一一擦过,

  “楚公子,你在抖什么?”

  轻轻柔柔的语调,仿佛刚才发生过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他并没有说过类似想杀她的话。

  而楚含棠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抖,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啊,就像知道身后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但还是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上药: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这多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

  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现在的气氛,“太疼了,伤[kou]太疼了,就抖了。”

  谢似淮莞尔一笑,手指带着膏药游走在楚含棠身上的伤[kou],两人的皮肤隔着膏药相贴而过,“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

  楚含棠哆嗦了一下,不想说话了。

  不得不说他非常有自知之明,这就是他的问题。

  她一安静,房间内似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谢似淮面不改[se]地看过宛若落在白纸上的伤[kou],垂下了眼。

  楚含棠的脖子又细又白,后面的蝴蝶骨形状煞是漂亮,他想着要是能挖下来应该也还是会是好看的。

  谢似淮表情依然平静无[bo],只是唇角常带着笑。

  他还在擦药,细长黑翘的眼睫一扬,想起了往事。

  养谢似淮到六岁大的那个男人喜欢用药弄晕人再放到[cao]房里的木板上,把刀磨锋利,再将陷入昏迷的人的[rou]一刀一刀割下去。

  而他则被男人放在门[kou]外面,对方高兴了就扔一颗心脏给他玩,抑或是一张人脸、头颅、带血骨头。

  他们住在一个小村庄。

  男人是那里土生土长的人,但[xing]格孤僻,住在山上。

  而谢似淮跟他的[xing]格截然相反,他很喜欢笑,无论看见谁都会笑。

  一直以来小村庄平静祥和,直到某一天发生了变化,经常有人失踪,报了官还是连尸体也找不到。

  失踪的人有男有女,有身材高大的也有身材矮小的,这种事持续了一年依然没能找出凶手。

  一年后爆发洪水。

  小村庄的泥土被冲刷掉好几层,露出了零零碎碎的骸骨,那一天死了亲人好友的人在悲痛[yu]绝地哭,而男人站在人群里笑。

  这是男人第一次笑。

  站在他身边的谢似淮还很小,需要仰着头看他,看他俊朗的五官因笑容更好看,看他唇角扭曲的笑意。

  男人完全有能力干净地处理掉那些尸体,不留下骸骨的。

  但他偏偏留下了,故意埋他们到他们的房屋附近,还故意留下他们的衣物埋到一起,能让认识他们的人认出来。

  男人到底杀了多少个人呢?

  谢似淮在记事来数过一遍他见过的,一共是十九个,在他出生前或记事前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其实为何要把人迷晕再杀死呢。

  在人清醒时杀死对方不更好,获取的快感也是无与[lun]比的。

  所以在男人又一次迷晕了一个人带回[cao]房,准备按照以前那样割分掉对方身体的时候,谢似淮把他杀了。

  泛着寒光又锋利的刀片措不及防地从后面伸来。

  刀片轻轻地划过男人的喉结,脖子瞬间多出一道血红[se]的细线,鲜血立刻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染红了谢似淮那双稚嫩的手。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不断地杀人,对方也不曾说过。

  可不知为何谢似淮莫名想让男人在清醒状态下|体验一下被杀的感觉。

  谢似淮想那种感觉应该是极好的,因为他看见了男人第二次露出笑容,好像还想跟他说话。

  男人想说什么呢。

  可惜喉咙被割过后只能发出模糊的音节,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血[ye]流满木板,那个被迷晕过去的村里人不久后醒了。

  她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谢似淮。

  他没有看不敢乱动的她,扔下刀片,哼着童谣往外面走。

  良久后,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撕心裂肺地大喊。

  楚含棠的声音唤回谢似淮的思绪,“上完药了吧?”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盖紧药罐,再站起来到旁边的水盆洗手,将沾染到膏药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洗干净,“可以了,楚公子。”

  楚含棠把衣服拉起来合拢。

  虽说她恨不得立刻叫外面的人进来,但是也深知不能表现得那么急切,凡事适得其反。

  于是楚含棠道:“谢谢你帮我上药,我感觉舒服多了。”

  谢似淮擦干手,习惯[xing]地抚摸别在腰侧的匕首,慢慢地回头看她,似笑非笑地道:“举手之劳罢了,楚公子不用那么客气的。”

  言罢,他自觉地走到房门前拉开门,时间点卡得刚好。

  池尧瑶才从楼下问掌柜的要了两碗粥和一些小菜,现在捧着它们站在房门前。

  见谢似淮开门,她先是往里面看一眼,“楚公子怎么样了?”

  不等他回答,楚含棠便答:“我没事,上完药好多了。”

  池尧瑶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将粥和小菜摆放在桌面上,再看向他们,“你们也饿了吧,先吃点儿东西。”

  白渊跟在她后面。

  楚含棠匆匆地从床榻上爬起来,坐在桌前,“谢谢池姑娘。”

  池尧瑶见谢似淮一动不动便问:“谢公子,你怎么不吃?”

  他淡淡地撇了一眼粥跟混杂着[rou]沫的小菜,“我现在不饿。”

  池尧瑶还想劝劝,但转念一想也不能勉强人家吃东西,只好点点头说:“那你要是想吃了可以下楼去叫厨子做来给你吃。”

  谢似淮没什么感情“唔”了一声。

  晚上,三更天。

  楚含棠睡不着,也不太敢睡得着,万万没想到谢似淮是跟她同一个房间的。

  他们现在是六人行。

  池尧瑶和她的贴身侍女,白渊和他的小厮,楚含棠和谢似淮。

  晚上她刚得知他们是住在同一个房间时赶紧去找掌柜的,想要多一个房间,可是他说客满了,目前实在空不出房间,让她见谅。

  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是他们这几天里一直住在同一个房间,突然换房间好像也不是很好。

  换房间的事只能暂时搁置。

  “咔吱”很轻的一道床榻晃动声,这是有人离开了自己的床。

  窗户没关紧,月光撒进来落到楚含棠脸上,仔细一看还能看到柔软的细小绒毛,她能感受到一道影子投下来,还带着淡淡香味。

  怎么办?

  现在房外没站着池尧瑶,谢似淮应该就是等这个机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有足够的时间处理残局。

  楚含棠闭着双眼疯狂地想着办法。

  要不大喊?

  池尧瑶或白渊的房间跟他们不过是隔了几间而已,夜晚安静没什么声音的时候大叫应是能听见的。

  “楚公子……”

  他没任何预兆地弯下了腰,明明是好听的嗓音在深夜听着却足以叫她毛骨悚然,“哗啦”一声,刀刃刺入床榻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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