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_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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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铁蝠娘脸色大变,道:“他的穴道不是被封了吗,怎会突然醒来。”

  她慌忙运指如风,又点了傅邪真的穴道,只是这次却是制住了他的四肢,却没能点他的昏睡穴。

  傅邪真见面前是位脸带泪痕的中年美妇,大感奇怪,怒道:“祢是什么人,为何要点我穴道?”

  铁蝠娘暗道:“他们的相貌虽不相同,发怒的样子却是一模一样,绝不会错的,我的任郎又回来了。”

  想起前事,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傅邪真道:“有话就说,好好地哭什么?”

  铁蝠娘柔声道:“任郎,你真的认不得我了吗,前世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

  傅邪真道:“什么前世后世,我真不知祢在说什么。”

  七婆婆叹道:“他现在还没有取得五大神器,又怎能记起前事,蝠娘,还是准备为他治伤吧。”

  傅邪真一听治伤,立刻想起自己初来时,七婆婆曾令几名女子与自己行苟且之事,慌忙叫道:“无耻妇人,我不要治伤。”

  铁蝠娘怒道:“你身中血蝠之毒,若是不及时治疗,必定肌肤绽裂而死,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现在只有处子才能治好你了。”

  傅邪真大声道:“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做此苟且之事,再说,我怎能为了自己活命,而坏了姑娘的清白。”

  铁蝠娘冷笑道:“这件事可由不得你。”

  房门打开,小玲带着两名赤身**的女子走了进来。

  傅邪真看清她们的面容,又惊又喜,道:“烟儿,琴姑娘,祢们竟然也在这里。”

  两女见到傅邪真,也是惊喜交集,然而忽觉三人都是衣衫皆无,不由大感难堪。

  琴真望着铁蝠娘,叫道:“臭婆娘,识趣的就快将我们放了,否则的话,圣宫绝不会放过祢的。”

  铁蝠娘娇躯一颤,惊道:“祢是圣宫的人?”

  琴真得意地道:“祢怕了是不是,圣宫报复的手段,谅祢也不会不知,本姑娘正是圣宫花宫主的弟子,祢还不放了我。”

  铁蝠娘与七婆婆相视一眼,露出极古怪的神情。

  铁蝠娘忽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花问奴这个贱人的徒儿居然落到我的手中。”

  琴真又惊又怒,道:“祢竟敢骂师父?”

  铁蝠娘冷笑道:“这个贱人若是站在我面前,老娘一刀就将她杀了,我与她仇深似海,骂她几声还算是轻的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挥掌向琴真击去,琴真无力反抗,正没奈何间,七婆婆轻轻一拉铁蝠娘的手臂,叹道:“前辈子的恩怨,实没有必要牵扯到后辈身上,这个小姑娘年幼无知,蝠娘不必与她计较。”

  铁蝠娘怒道:“花问奴抢去了任郎,我怎能与她干休?”

  七婆婆冷笑道:“就算没有花问奴,任天王能回到祢身边吗?”

  铁蝠娘一怔,泪水缓缓地流了出来。

  七婆婆轻叹道:“花问奴其实也与祢一样,都是苦命之人,祢们本该同病相怜才对,又何苦相争。”

  铁蝠娘沉吟良久,轻轻叹了口气,道:“七婆婆,祢说的不错,花问奴并没有错,所有的事情,都怪任天王。”

  七婆婆望了傅邪真一眼,道:“爱上他的女子,都是前世造孽,不过这也是命中注定,怪不得谁的。”

  两人一番对话,令众人如坠五里雾中,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七婆婆道:“琴真姑娘,祢师父还好吗?”

  琴真又惊又奇,道:“祢认识我师父?”

  七婆婆微笑道:“岂止认识,说起来,还算有些交情,不瞒祢说,祢师父与蝠娘,都是昔年任教主的妻子。”

  琴真大感惊奇,道:“原来师父竟是任教主的妻子,为何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七婆婆道:“任天王处处留情,又处处绝情,跟他的女子,无不伤心欲绝,谁又愿意提起。”

  琴真暗道:“不错,师父多年来日日以泪洗面,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她对任天王固是深情,然而有时又恨得他要命,这种事情,她怎会向我提起。”

  她向铁蝠娘望去,心中不得不承认,她年轻时,必也是位绝色的美女,如今虽年华渐老,却仍是风韵犹存,而她眉梢间总是残存着的那股子幽怨,倒是与师父一般。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对铁蝠娘也同情起来。

  她盈盈一拜,道:“琴真不知好歹,冲撞了二娘。”

  铁蝠娘奇道:“祢叫我二娘?”

  琴真道:“师父年纪比祢大些,该是任天王的大老婆,祢自然就是他的次妻了。”

  铁蝠娘苦苦笑道:“任天王究竟有过几个女人,谁也无法知道,何况,任天王身前,没有与任何一名女子成婚,二娘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

  琴真不由怒道:“这个任天王真正该死。”

  铁蝠娘幽幽地道:“其实这也怨不得他,他身为教主,肩上不知担了何等重担,我们这些女子跟了他,谁也没指望与他白头偕老,他有暇时能看望我们一眼,我们心中也就满足了。”

  琴真暗自唏嘘不已,其实师父何尝不是这种想法,她真不明白,任天王究竟有什么魔力,竟能令跟他的女子如此深情。

  铁蝠娘的目中隐隐已有泪光,情不自禁地向傅邪真望去。

  傅邪真心中实不知是什么滋味,暗道:“这件事可古怪之极,任天王结下那么多情缘,自己一死百了了,却要让我来承担。”

  铁蝠娘道:“琴姑娘,祢看在我与祢师父同命相怜的份上,能否替我做件事?”

  琴真道:“好啊。”

  铁蝠娘道:“傅公子身中血蝠之毒,若再不治疗,只怕就要丢了性命,而现在,却只有祢才能救他了。”

  琴真道:“我该怎么救他?”

  铁蝠娘道:“祢既是圣宫门下,自然会偷阳换阴之法,若祢还是处子之身,傅公子的性命就有救了。”

  琴真羞红满脸,暗道:“师父曾令我与傅公子合体,却总是阴差阳错,想不到今日偏又有这种机缘。”

  她点了点头,道:“好吧。”

  傅邪真连连摇头,道:“琴姑娘,祢一片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怎能为了我的性命,而污了祢的清白,这件事万万不可。”

  琴真怒道:“是你的性命重要,还是我的清白重要?”

  傅邪真道:“自然是祢的清白重要。”

  琴真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实不知他为何会这么死硬。

  其实,傅邪真心中所想,却是任何人也想不到的。

  首先,偷阳换阴之法是邪门武功,牺牲别人以求自己活命,实在大违侠义道,这是他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本是白道的堂堂少侠,却因形势所逼,一步步堕入魔道,更惊闻自己是魔教教主的转世灵童,他自知师父绝无法原谅自己,自己更是羞愧欲死。

  自己身中血蝠之毒,实是再好不过,若是自己死了,师父虽会伤心,总好过眼见自己变成魔教教主。

  琴真虽然聪明,又怎知傅邪真此时已根本不想活了。

  铁蝠娘也是无可奈何,她对任天王极为了解,心知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情,绝无法改变。

  傅邪真既是他的转世灵童,性情脾气,自是一般无二。

  李烟儿道:“傅公子,你就依了琴姑娘吧,你若死了,连我也会伤心的。”

  傅邪真暗叫不妙,李烟儿身具御舞门的玄妙武功,自己实难抗拒。

  果然,他言不由衷地道:“好吧。”

  铁蝠娘与七婆婆大惊失色,无不怔怔地望着李烟儿,实不知她只是这么轻轻一句,就令傅邪真如此听话。

  然而傅邪真此时的情况已等不及她们细思,琴真满脸通红地道:“祢们都出去吧。”

  铁蝠娘知道她毕竟害羞,依言走了出去,李烟儿知道疗伤的情景必定羞人之极,也忙着跟了出去。

  琴真忙将她一把拉住,道:“烟儿,若是祢走了,他再固执起来,那可怎么办?”

  李烟儿羞极,道:“祢让我呆在这里?”

  琴真道:“没有祢在旁边,他可不会老实。”

  李烟儿无奈,只得留在房中。

  琴真虽已鼓足了勇气,然而这种事情,毕竟是头一遭,娇躯已轻轻颤抖起来。

  傅邪真浑然不觉,只知呆呆地望着她的身子出神。

  琴真咬了咬牙,终于还是走到床边,手掌轻轻地放在傅邪真的胸膛上。

  李烟儿心脏几乎要跳出腔子来,想转过头去,心中却又不舍,然而就这么瞪着眼看着,又实在害羞。

  门外传来铁蝠娘的声音:“琴真姑娘,他的毒势极重,还是快些吧。”

  琴真无奈,只得纤手笼住傅邪真的胯下,轻轻抚摸起来。

  李烟儿见此情此景,顿觉口干舌燥,身子里好似有万条虫儿在乱咬一般,无处不痒,无处不酥。

  看到傅邪真那物挺立之时,李烟儿忽觉大腿上一片火热,不知是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琴真也早已是欲火焚身,到了这时,她已将害羞抛到脑后,忍不住骑在了傅邪真的身子上。

  “呃”,随着两人合二为一,琴真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叹息。而此时李烟儿已禁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胯下。

  琴真开始在傅邪真的身上慢慢地起伏着,娇躯不时地扭动着,她胸前的两点红豆,也早已挺立起来。

  李烟儿拼命地咬着牙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来,然而,身子里的麻酥之感,却又如何控制,仅靠手掌抚摸那里,似乎远远不够。

  琴真的动作渐渐加快,傅邪真也兴奋地发出了低呼,随着汗水的流出,一粒粒血珠也从他的皮肤上泌出。

  琴真一惊,暗道:“是了,我是为了疗伤,可不是为了自己快活的。”

  她急忙运起偷阳换阴心法,下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傅邪真痛苦地呻吟着,脸色变得血红。

  琴真知道心法已有效果,急忙加紧施展,雪臀厮磨得更加厉害。

  李烟儿此时已瘫倒在地上,双目无力地望着床上苦战的两人,浑身已无一丝力气。

  傅邪真的面孔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如此反复了三次,他身上已布满了血水,空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之气。

  李烟儿与琴真都服过血蝠汤,对这股血蝠之气还能抵抗,只是血蝠汤气是至阳之气,闻到鼻中,只会令欲火更甚。

  琴真正与傅邪真合体也就罢了,李烟儿一腔欲火无从发泄,喉头痒极,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之声。

  琴真回头望去,暗道:“烟儿已被惹发了春心,看来她再也无法支持下去。”

  果然,李烟儿一步步向傅邪真走了过来,纤掌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傅邪真的胸膛。

  傅邪真的心神全被李烟儿所控,李烟儿心中所想,就是他心中所愿,也不禁伸手去摸她的胸膛。

  琴真暗道:“这下可不好了,傅邪真本就对她有意,若是两人成就好事,以后再难分开了,以她的御舞门奇功,必能令他死心塌地。”

  正在沉吟间,李烟儿已俯下身去,与傅邪真接起吻来,而傅邪真的贼手,已情不自禁地向她的禁区伸出。

  琴真急忙大叫道:“烟儿,快出去。”

  李烟儿被她一喝,如梦方醒,忽地发现自己正与傅邪真双唇相触,而自己的下体正被傅邪真抚摸着,不由害羞到了极点。

  她嘤咛一声,掩面奔出了房间。

  铁蝠娘与七婆婆见她如此模样,心领神会,只是相对一笑而已。

  李烟儿虽出了房门,心脏犹在乱跳不止,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会那么狂浪,若不是琴姑娘提醒,我差点就要酿成大错。”

  其实她对傅邪真虽有爱意,却还没有到以身相许的地步,琴真的断喝,顿时让她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屋中已没有了声音,房门被慢慢地推开,傅邪真满面愧色地走了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血珠,如同血人一般,铁蝠娘又惊又喜,道:“你的毒总算被逼出来了。”

  李烟儿羞得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道:“琴真姑娘呢?”

  傅邪真脸色大惭,道:“还在床上休息呢,她可累坏了。”

  李烟儿道:“我去看看她。”逃也似的进了房中。

  铁蝠娘急忙拉着傅邪真,道:“你的毒虽被逼出,仍须及时清除,否则血毒又将渗入体内。”

  傅邪真犹如大梦未醒般,被铁蝠娘一路拉走了。

  李烟儿走进房中,见琴真正躺在床上喘息,神情又是疲倦,又是满足。

  她望着李烟儿,脸上渐渐露出得意之色。

  她知道这样一来,傅邪真与自己的关系就近了一分,李烟儿万万比不上了。

  就在这时,七婆婆如鬼魅般地欺近李烟儿,轻轻点中了她的穴道。

  琴真惊讶地道:“七婆婆,祢为何要这样做?”

  七婆婆笑而不言。

  〖jz〗〓〓〓〓〓〓〓〓〓〓〓〓〓〓〓〓傅邪真在水潭中洗净了身体,心中百感交集。

  身上的污秽虽可洗净,然而自己离魔道却是更近了一步。

  他既与琴真有了肌肤之亲,此生已绝不能负她,师父、师兄、师姐却是万万不能原谅自己了。

  然而,他身为魔教教主的转世灵童,命运早已注定,绝非自己所能改变。

  事到如此,他似乎只有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了。

  他心中暗道:“师父,徒儿万万对不住你,你只当世上没有徒儿这个人吧。”

  铁蝠娘为傅邪真抹干了身上的水珠,神情温柔无比,脸上的那种冷漠之气,已是荡然无存。

  铁蝠娘柔声道:“邪真,你好好想想,可否记起我来?”

  傅邪真摇了摇头。

  铁蝠娘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真是呆了,前世的事情,你怎能记得,看来,只有夺取五大神器,才能帮你恢复前世记忆了。”

  傅邪真想起任天王多姿多彩的一生,油然生起向往之情,暗道:“不错,我若是能记起前世之事,那该何等有趣。”

  他道:“五大神器不就是五块破铁吗,为何能记起前世?”

  铁蝠娘道:“五大神器的确就是天地斩的碎片,然而天地斩是圣教的神器,极为通灵,一旦你将五大神器合五为一,重铸天地斩,记忆自然会回到脑中。”

  傅邪真虽听琴真说起过,此时听来,仍是觉得神奇万分,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种奇事?”

  铁蝠娘道:“不仅如此,天地斩上刻着圣教始祖摩诃传下的一套武功,此功若能练成,将成为自摩诃之后,古往今来,第二高手。”

  “可是五大神器分藏在江湖五老之手,我们又怎能夺回?”

  铁蝠娘欣然道:“事在人为,只需我们努力,总有一天,能夺回五大神器的。”

  傅邪真道:“铁蝠娘,祢为何要这样帮我?”

  铁蝠娘幽幽地道:“我只想问问他,他对我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我苦苦撑到现在,就是想弄明白这件事。”

  傅邪真一时听不明白,凝神一想,道:“是了,她所说的他,就是任天王。”

  他忽地想起一事,心中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大声道:“我不想恢复前世的记忆。”

  铁蝠娘惊道:“这是为了什么?”

  傅邪真道:“我现在这样,已是万万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记起前世之事,只怕就与会师父反目成仇,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铁蝠娘绝想不到傅邪真竟会这样想,不由目瞪口呆。

  她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五大神器,我自已会想法弄来,你的记忆,也必须恢复。”

  傅邪真道:“任天王对祢始乱终弃,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处,为何祢还要想他?”

  铁蝠娘怒道:“你懂什么,任天王是圣教教主,君临天下,肩上担着何等的重担,怎能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柔,叹道:“他的心中,若是能有我一点位置,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傅邪真一呆,想不到铁蝠娘对任天王竟是如此痴情,自己虽对前世之事一无所知,然而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他冲动之余,忍不住就想改变主意。

  然而,他很快想到:“我恢复记忆之后,将会变成什么人,实在无法预测。我可不能为了铁蝠娘的痴心,而忽视可怕的后果。”

  铁蝠娘哀声道:“就算我求你了,我苦苦等你二十年,就是为了这个愿望。”

  傅邪真暗道:“现在我在铁蝠娘的控制之下,只能虚与委蛇,与她周旋,只要离开这里,谅她也无法找到我。”

  他本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浑不知欺骗为何物,然而经过这么多事,已不知不觉地产生变化。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练起任天王昔日的武功,性格中已渐渐有了魔性,任天王的智慧,与行事的方法,已潜移默化地将他改变。

  他故意轻轻一叹,道:“铁蝠娘,既然祢这样痴心,我怎能不感动,好吧,我答应祢就是。”

  铁蝠娘老于江湖,本该能轻易地从傅邪真的语气变化,体察出他并非真心,然而她正沉浸于对任天王的回忆之中,又怎能觉察得出。

  她喜道:“其实,你若想夺回五大神器,并非难事,你只需找齐圣教座下的三皇五帝,他们自会前来帮你。江湖五老虽然厉害,可是力量分散,绝不是你们的对手。”

  傅邪真暗道:“现在有了柳飘飘与琴真,已让我头痛万分,若是三皇五帝齐至,我这个教主不做也要做了,我可没这么笨。”

  不过口中仍道:“三皇五帝散之四方,一时半刻,又怎能找到。”

  铁蝠娘笑道:“现在剑皇厉天与风帝柳飘飘已在洛阳出现,一旦他们得知你教主的身份,怎能不来投靠,有他们在,何愁找不到三皇五帝。”

  傅邪真暗道:“看来我出洞之后,就得立刻回山了,否则一旦被柳飘飘他们缠上,那可麻烦之极。”

  〖jz〗〓〓〓〓〓〓〓〓〓〓〓〓〓〓〓〓当晚,铁蝠娘摆下酒宴,与傅邪真接风。

  陪坐的除了七婆婆外,就只有琴真了。

  傅邪真奇道:“为何不见烟儿?”

  铁蝠娘道:“李烟儿是李正源的女儿,怎能让她知道我们的秘密,她已被关进密室,洞中弟子谁也不能靠近。”

  傅邪真惊道:“莫非祢竟想杀了她?”

  铁蝠娘笑道:“我可没那么笨,有李烟儿为人质,不怕李正源不乖乖地交出五大神器,还有一个姓凌的小子,也被我擒来,他正好是凌傲的儿子,由他身上,或许还能再弄回一件神器。”

  傅邪真道:“依我看来,李正源绝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神器对他来说,只怕比亲情更加重要。”

  铁蝠娘沉吟道:“其实,我也不指望李正源能乖乖地屈服,我最大的担心,还是李烟儿本身。”

  傅邪真道:“这是什么意思?”

  铁蝠娘道:“李烟儿身具御舞门奇功,是一个极难控制的人,我非常担心,她以后会成为你最大的对手。”

  傅邪真笑道:“烟儿娇弱温柔,毫无野心,又怎能成为我的对手?”

  铁蝠娘道:“御舞门历代单传,然而每一位传人,都曾给江湖惹来极大的乱子,她虽然性子柔弱,然而她对你却已有一份情义,我怕她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改变你的斗志。”

  傅邪真暗道:“我现在问她强要人,说不定她还会反脸,看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微微一笑,道:“难得蝠娘想的这么周全,看来五大神器已是指日可待了。”

  琴真望着傅邪真淡定的面容,心中暗觉惊讶。

  他感到傅邪真身上,似乎多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如果说,以前的傅邪真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的话,那么现在的傅邪真已沉稳多智得多。

  她不知道这是福是祸,然而她却隐隐觉得,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任意指使欺骗他,似乎已不太可能了。

  铁蝠娘欣然道:“你与琴姑娘出洞之后,就去找柳飘飘,有他相助,就不必担心孤身一人了。”

  琴真暗道:“出洞后,我才不会那么傻,去找那个柳飘飘,难道我们圣宫的力量,还不及三皇五帝吗。”

  只是此话固然可在心中存想,在铁蝠娘面前,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是宴众人各怀心机,却仍是尽欢而散。

  宴后,铁蝠娘却将傅邪真带进自己的屋中。

  傅邪真以为她又要与自己商议五大神器之事,心中已经算定,不管她说什么,自己只管答应就是,至于出了此洞,可就由自己做主了。

  然而铁蝠娘却关上了房门,脸上洋溢着少女般娇羞的神情。

  傅邪真忽地明白过来,铁蝠娘这是在向自己的前世,任天王讨债来了。

  二十年的相思,是何等深厚,如今铁蝠娘已再难抑制,自己身为任天王的替身,又怎能逃过此劫。

  铁蝠娘火热的身子已欺了过来,目中浓浓的情意,只怕烈火也难以化开。

  若是换作昨天,傅邪真早已手足无措,落荒而逃了,然而现在他却镇定之极,暗道:“我若不偿她宿愿,她绝难干休,也罢,既然我与琴真姑娘都能做出那事,与她又为何不能。”

  男女之事的确奇妙无比,傅邪真一经尝到滋味,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排斥,相反的,心中反而多了一份期待。

  这就好比处子一旦破身,就再也没有贞操的情结一样。

  不等铁蝠娘靠近,他已一把搂住铁蝠娘的纤腰,笑道:“铁蝠娘,想不到二十年不见,祢的腰仍是那样不盈一握。”

  铁蝠娘又惊又喜,恍如已回到二十年前,她躺在傅邪真的怀抱里,身子不知不觉已瘫软如泥。

  傅邪真所抱定的宗旨是,既然已无法拒绝这场鱼水之欢,何不就让铁蝠娘更加满足,这就是所谓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铁蝠娘依然美丽的面容上已泛起泪花,她紧紧地拥着傅邪真,道:“邪真,你对我真好,你这样说话,我感到你就像任郎一样。”

  傅邪真笑道:“祢莫忘了,我现在就是任天王。”

  换作昨日,这种**之话打死他也说不出,然而他现在的确是变了,正一步步向昔日的任天王靠拢。

  他的手掌已伸进铁蝠娘的衣衫中,抚摸着那对寂寞已久的胸膛。

  铁蝠娘被他大力的抚摸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几乎已无法立足,只是低声唤道:“任郎,任郎。”

  怀中的女子竟呼唤别人的名字,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小的刺激,傅邪真也是哭笑不得,然而,自己的确就是任郎,任郎就是自己,无端吃起醋来,也好没来由。

  虽说如此,他心中仍是有小小的不快,只得将这种不满发泄到铁蝠娘的身体上。

  从铁蝠娘的胸膛摸下去,是一种探险般的心情,每经一处,都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发现。

  滑到小腹的顶端时,傅邪真明知那里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却偏偏绕道而行,摸上铁蝠娘的雪臀。

  他其实毫无情事经验,只是他总觉得,最好的东西,要到最后品尝,才有完美的体验,既然怀中的女人已任自己取夺,又何必急在一时。

  受不了的是铁蝠娘。

  二十年的期待,早已化成最炽热的欲火,只需轻轻地一触就可点燃,又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折磨。

  她不禁求饶道:“任郎,饶了我吧,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傅邪真心中涌起邪恶的念头,他忽然发现,让别人受到折磨,自己似乎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他对这个发现感到惊奇,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叹息,以前的那个傅邪真,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场**艳战,他不能依照铁蝠娘的规则进行,是以,在雪臀上厮磨的手又转向大腿内侧。

  那里固然是神经密布,然而与真正的禁区,却仍是有不小的距离。

  铁蝠娘婉转呻吟,已至无法再忍的地步,每次她想强迫傅邪真的手去那个最敏感的区域,却被傅邪真强行拿开。

  铁蝠娘的神经已完全崩溃,近乎于哀求地道:“任郎,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蝠娘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怔,暗道:“铁蝠娘是个绝世魔女,为何却如此软弱?”

  他立刻明白一个道理,控制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她的**。

  再强的女人,总是情感胜于理智,远远无法摆脱身体**的控制。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他隐隐发觉,任天王为何能游戏于众女之间,而能游刃有余的道理了。

  他不再折磨可怜的铁蝠娘,身子猛然插进禁区的中心。

  铁蝠娘发出惊喜的娇呼,这虽不是她最想得到的,然而,在期待已久之后,纵是这个似是而非的满足,已足以让她欣喜若狂。

  傅邪真满足于铁蝠娘惊喜的欢呼中,深深体会着征服他人而带来的快感。

  从这短短的情战中,他已领悟到许多艰深的道理,这对他最终成为真正的魔教教主,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他不再折磨怀中的女子,而是趁其还没有从刚才那波欣喜醒来,就采取最激烈的方式,深深地占有了她。

  对于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快感,铁蝠娘几乎是怀着感恩戴德的心情。

  她明白,无论是在任天王还是傅邪真面前,她永远都是娇弱的,无法自控的女人。

  好可怕的男人!

  两人翻江倒海,极尽鱼水之欢,不过,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这场情战,极大地改变了傅邪真。

  〖jz〗〓〓〓〓〓〓〓〓〓〓〓〓〓〓〓〓第二天,傅邪真从艳梦中醒来,脸上仍挂着邪邪的笑容。

  侧身望去,身边的铁蝠娘犹沉睡未醒,雪白的**仍架在他的身上,在残灯的照耀下,散发着妖艳的诱惑。

  傅邪真忍不住就想伸手摸去,却猛地醒警过来,暗道:“我怎能如何贪恋女色,师父若是知道此事,不知该如此心疼。”

  他忽然发现,以前那个傅邪真的影子,仍在时时地影响着他,令他无法随心所欲。

  他无法说出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只因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傅邪真,还是任天王。

  他不想在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上纠缠下去,猛地一拍铁蝠娘的**,笑道:“蝠娘,该起床了。”

  铁蝠娘蓦地醒来,脸上仍挂着浓浓的春意,玉臂伸了过来,揽住傅邪真的虎腰,腻声道:“再睡会儿吗,人家还想要。”

  傅邪真已站起身来,道:“铁蝠娘,祢莫忘了,我还有极重要的事情要做。”

  铁蝠娘暗暗心惊,从傅邪真不容辩驳的口气中,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仍像以前那样软弱无力。

  从房中走出,铁蝠娘依然走在前面,若无人引导,傅邪真是无法走出这个迷宫的。

  傅邪真眉头皱了皱,很快意识到,山洞中千曲万折的迷宫将是他营救李烟儿的最大障碍。

  他早已做了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李烟儿救出,以完成自己对师姐的承诺。

  他故意轻轻一叹,道:“蝠娘,洞中的路这么难走,我以后若来看祢,想偷偷地走进祢的房间,给祢一个惊喜,那可不太容易做到了。”

  铁蝠娘此时全部的身心都沉浸在昨夜的欢愉之中,闻言毫不犹豫地道:“其实这些迷宫也很简单,只是按照奇门八卦的方位排定而已。”

  傅邪真惊道:“难道祢发现这个洞时,这其中的路就已按八卦排列吗,大自然的力量竟如此伟大?”

  铁蝠娘笑道:“那倒不是,我发现这个洞时,洞中的道路只是略具八卦之形而已,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山洞变成这个样子。”

  傅邪真轻搂铁蝠娘的娇躯,由衷地道:“我的蝠娘可真是能干。”

  能得到情郎一赞,铁蝠娘浑身的毛孔都似被熨过一般舒畅,道:“我给你一张地形图,你细心钻研,不久就可熟知地形了。”

  她果然取出一张图来,交给了傅邪真。

  傅邪真满不在乎地接过图来,随手放进怀中,心中暗暗庆幸。

  他知道铁蝠娘对自己之所以毫不防备,皆因她潜意识中,仍将自己当做任天王。

  走到潭边时,七婆婆陪着琴真已在水潭边等候多时,从琴真红肿的双目来看,昨夜,她一定在醋意的煎熬中而无法成眠。

  她身上仍是**着,不过手上却有一个油布包袱,看来其中是铁蝠娘送给他们的衣衫了。

  傅邪真含着促狭的心情,微笑道:“琴姑娘,昨夜睡得好吗?”

  琴真不无嗔怒地道:“哪有你睡得好。”

  傅邪真话刚出口,心中就微感惊讶,暗忖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会丝毫也不体谅别人的心情,莫非又是任天王的灵魂在我身上作怪。”

  铁蝠娘已准备停当,走了过来,琴真惊讶地发现,她的神情与昨日相比,真可谓判若两人,难道一场情事,对女人的影响,竟是如此之大。

  铁蝠娘对傅邪真道:“我先送琴真姑娘出去,再来送你。”说话时媚眼流波,浑不似以前那个冷漠如冰的女人。

  傅邪真点了点头,铁蝠娘已与琴真入水,游向那深深的水下通道。

  水婆婆忽然道:“傅邪真,你可知琴真对你的情意究竟怎样吗?”

  傅邪真此时心中毫无害羞之情,从容道:“看起来,她应该很喜欢我。”

  七婆婆道:“你莫忘了,她是花问奴的徒儿,花问奴极喜欢控制别人,她派琴真来找你,绝不是仅想帮你。”

  傅邪真耸然一惊,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七婆婆道:“你是圣教教主,作用何其之大,花问奴若控制了你,就等于控制了三皇五帝等圣教众位高手。”

  傅邪真道:“既然如此,祢们为何要放她走?”

  七婆婆道:“她虽是花问奴的徒儿,然而花问奴想令你成为圣教教主的念头与我们同样急迫,是以,在很大程度上,她会尽力帮助你的。”

  傅邪真笑道:“原来祢们只是想利用圣宫的力量使我早日成为真正的教主。”

  七婆婆道:“不过你仍需小心,花问奴的控制**与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傅邪真轻轻笑道:“那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七婆婆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若是换了昨天,我对你的话绝不会相信,然而今天就不同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被她控制。”

  傅邪真道:“何以见得?”

  七婆婆道:“难道你自己还没有觉察得出吗,在你身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甚至觉得,任天王又回来了。”

  傅邪真惊讶她的目光之犀利,道:“婆婆,事实上我也知道我变化极大,祢可知这是什么缘故?”

  七婆婆道:“你是任天王的转世灵童,任天王的性子脾气,行事方法,无不潜藏在你的心中,一旦有机会,就可破茧而出,昨天你身中赤蝠之毒时,原来的自我已衰退到了极点,另一个自我就趁虚而入了。”

  傅邪真道:“原来的自我,另一个自我?”

  “不错,你这十八年来所受的教育,所经之事,构成一个原我,而任天王则是另一个自我,这就好比两个人在同一个身子里并存,身子究竟听谁的意见,就看谁的控制**更强烈了。”

  傅邪真暗暗吃惊,道:“我的原我,又怎是任天王的对手,这么说,我以后会渐渐变成任天王?”

  七婆婆道:“这是不容置疑之事,等你得到五大神器,原我就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傅邪真心中忐忑难安,对不测的未来充满了恐惧,然而又不乏期待。

  忽听水花声响,铁蝠娘已跃出水面。

  傅邪真向七婆婆抱拳道:“七婆婆,只好改日再受祢的教诲了,以后有时间,我定会常常来看祢的。”

  七婆婆欣慰地一笑,道:“你以后只要能对蝠娘好一些,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傅邪真刚想入水,铁蝠娘娇嗔地道:“你就这么急着走吗,人家刚刚出水,还没有喘口气呢。”

  傅邪真笑道:“这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要我为祢渡口气过去。”

  铁蝠娘吃吃笑道:“渡气的机会多着呢。”

  她一拉傅邪真,两人同时跳进水中。

  还没有进入通道,铁蝠娘的樱唇就凑了过来,将傅邪真的嘴唇吻得严丝合缝。

  傅邪真尽情品味着那两片柔软,同时双手不失时机地在铁蝠娘身上摸摸捏捏。

  铁蝠娘急得咬住他的嘴唇,双目故作凶狠的神情来。

  傅邪真暗感好笑,然而却仍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铁蝠娘的呼吸急促起来,她似忍无可忍地道:“讨厌,再这样下去,我怎能带你过去。”在水中说话,声音仍是清楚,只是多了些水泡罢了。

  傅邪真笑道:“那可怎么办,我一触到祢的身子,就忍不住了。”

  铁蝠娘无奈地道:“小无赖。”

  傅邪真道:“最好祢将这种潜水之法传给我,那么我们以后在这条通道中,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铁蝠娘欣喜地睁大了秀目,道:“这可是个好主意。”

  她拉着傅邪真回头,重又回到水潭,只因经过刚才那番折腾,空气消耗太多,只得再重新吸一口气。

  七婆婆见两人去而复返,正感惊讶,然而看到两人如扭股糖般绞在一起,会心一笑,离水潭而去。

  铁蝠娘出了水面,神情严肃无比,浑没有刚才的嬉笑之情。

  她沉声道:“我传你的潜水之法除了能够潜水之外,亦是铁蝠门的内功心法之一,你不是本门弟子,我本不该传功于你的。”

  傅邪真叹道:“既然是这样,那就算我没有说过吧。”

  铁蝠娘忍不住笑道:“讨厌,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体会到蝠娘的苦心罢了。”

  傅邪真道:“蝠娘,非要我发誓,祢才会相信我吗。”

  他果然绷紧了面孔,正色道:“傅邪真今日对天发誓,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视蝠娘为敌,若违此誓,天……”

  不等他说出恶毒的誓言来,铁蝠娘已惊呼一声,捂住他的嘴巴,柔声道:“蝠娘信了,信了,以后不管是认真还是开玩笑,都莫要拿自己赌咒,我可不想让任何恶毒的语言与你牵扯在一起。”

  傅邪真暗暗感动,铁蝠娘对自己果然是用情极深,虽说,她只是将自己当作另一个人,然而,谁又能说,任天王不是自己呢?

  他握住铁蝠娘的手,真诚地道:“蝠娘,祢对我真好。”

  铁蝠娘柔柔地一笑,道:“其实潜水之法又叫潜龙正心术,是天下最奇特的心法之一,习得此法后,不光能在水中呼吸,对体力与内力的恢复,也有极快的促进作用。”

  傅邪真惊道:“世间竟有这种奇功?”

  铁蝠娘道:“人的呼吸分为外循环与内循环,外循环是人天生就会的,就是人与外境空气的循环,这不是潜龙正心术的范围。”

  傅邪真道:“那么内循环可就是体内气息的循环吗,就如真气游走任督二脉一般?”

  铁蝠娘格格笑道:“你虽然聪明,却只说对了一半,潜龙正心术首先能将体内的气息尽量地利用,绝不允许有一丝的浪费,简单来说,你我吸进同样的空气,我支撑的时间却比你久得多了。”

  傅邪真道:“这个道理不算复杂,很容易明白。”

  铁蝠娘道:“如果你能将潜龙正心术练至最高的境界,就会惊讶地发现,除了能尽量地利用空气外,真力也可大大地节省。”

  望着傅邪真充满疑问的面容,铁蝠娘笑道:“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假如你现在能用五成的真力击碎岩石,那么练成此术后,就只需一成的内力了,或许还更少些。”

  傅邪真大喜道:“这样一来,对敌的时候,岂非可以少用很多力气。”

  铁蝠娘笑道:“不错,就算对手的内力远比你高,但是拼到最后,说不定他的内力反而不如你了。”

  傅邪真拍手笑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为何七婆婆与我对战时,看起来丝毫没有用力,然而爪到身上,却觉得压力奇大了。”

  铁蝠娘道:“七婆婆对潜龙正心术的应用的确已到了极点,哪怕她只是轻轻一弹指,就能敲断猛虎的骨头呢。”

  傅邪真忽地道:“这么说来,蝠娘能借助铁翼在空中飞行,也得益于潜龙正心术了。”

  铁蝠娘嫣然一笑,深以情郎的智慧而感到欣喜,道:“你的确是不世的奇才,这么快就想到这个问题,不错,正因为我能控制住空气,所以才能很容易地在空中飞行。”

  傅邪真道:“不过,就算我能最大限度地利用空气,若是水道极长,再节省的用法,也会消耗殆尽的,这可该怎么办?”

  铁蝠娘笑道:“问得好,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足以证明,你对此术已完全理解了。”

  她解释道:“其实,潜龙正心术最奇妙的用途就在此了,吸收空气原本只有鼻口呼吸一个途径,然而练过潜龙正心术的人,却能使气肤也能吸入空气。

  傅邪真惊讶地道:“这样一来,人岂非就如鱼一般?”

  铁蝠娘道:“只怕比鱼还要高明。”

  “这是什么道理?”

  “鱼只能在水中呼吸,而本门弟子,却能在沙尘、泥土中这样困难的环境下,也能呼吸。”

  “哦?”

  “不管是在任何环境中,空气都是存在的,潜龙正心术的要诀,就是利用肌肤极细小的孔洞,将空气吸进体内,而泥土、水,这样的东西,却是无法从肌肤的小孔中进来的。”

  傅邪真恍然大悟,道:“难怪祢在水中时,能源源不断地向别人渡气,原来这并非因为祢吸入的空气较多,而是因为祢可不断地吸气。”

  铁蝠娘道:“正是这个道理。”

  傅邪真坏笑道:“那为何刚才我们在水中时,祢却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铁蝠娘一捏傅邪真的大腿,嗔道:“都怪你啦,害得人家心中大乱,又怎能从容地施展正心术。”

  傅邪真痛得呲牙咧嘴,慌忙求饶道:“我再也不敢了,蝠娘饶了我吧。”

  铁蝠娘怎舍得再捏,早已放开手来,轻轻抚摸痛处。

  她将潜龙正心术的要诀细细说来,傅邪真天质极高,只听了一遍就牢牢记住。

  他试着入水默运心法,胸中的空气似乎无穷无尽一般,只是用肌肤来吸收空气,却还是不能。

  他慢慢地伸头出了水面,沮丧地道:“蝠娘,我真是好笨,体内的空气的确可以很好地利用了,可是却无法用肌肤呼吸。”

  铁蝠娘惊讶地道:“老天啊,你只是刚刚练习,就想用肌肤呼吸,这实在是太贪心了,人家可是花了十年的光阴,才学会此术的。”

  傅邪真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程度,仍无法独自通过水道,更别提带着一个人通过了,难免露出苦恼之色。

  铁蝠娘道:“不用着急,练过几次后,就可运用自如了。”

  傅邪真故作苦恼地道:“可惜今天无法在水中与祢亲热了,令人好不遗憾。”

  铁蝠娘格格笑道:“何必非要在水中,在岸上就不行吗?”

  傅邪真暗叫糟糕,慌忙潜入水中,向通道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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