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_傅邪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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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傅邪真听到“阴阳调合,天人合一”八字,脸色微微变了。

  与烟儿这样的美女合体,实是天下所有的男子的梦想,然而这样一来,他与烟儿就再也难以分开,誓必要娶她为妻,这岂非要违背拳皇的嘱咐,圣教的利益。

  其实娶烟儿为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该是圣教之福,毕竟御舞门神功有其不可替代的妙用,然而李烟儿本是李正源之女,而李正源与圣教誓不两立,必有冲突之时,那时烟儿又会向着谁。

  无论她向着谁,那都是痛苦之极,终生难以释怀的。

  这也就罢了,更关键的问题,是御舞门神功就是一柄双刃剑,既可伤及别人,也可伤及自身,有了上次在醉月楼的经历,傅邪真极为担心李烟儿会为了自己的一腔私情,无知无觉地消弱自己的斗志,那时自己可就是圣教的大罪人了。

  方紫襄似乎知道自己的话必会令傅邪真为难,是以并不开口催促,只是瞧着傅邪真。

  过了良久,傅邪真叹道:“前辈,还有别的法子吗?”

  方紫襄道:“你莫以为,我这是故意刁难你,逼你娶烟儿。须知天生万物,分为阴阳,阴阳调合,本就含天地生生不息之至理,凡世间万物,皆由此生,精神力固是虚无飘渺,然而其滋生的道理,却与万物同,是以‘阴阳调合,天人合一’实是恢复精神力的不二法门。”

  傅邪真本来疑心方紫襄故意以这种方法令自己娶烟儿,闻其言不由恍然。

  方紫襄幽幽叹道:“多年前,我也曾因救一人而重伤不治,为了活命,我只能与他阴阳调合,可是我那时却并无与他结为连理之愿,是以伤好后就悄悄离开了。”

  傅邪真见方紫襄神情黯淡,不由道:“那祢现在不后悔吗?”

  方紫襄叹道:“怎能不悔,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我已喜欢上他了,只是自己不知而已。”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不去找他,重新来过?”

  方紫襄黯然道:“他能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吗,我既伤了他的心,又怎好意思再回头找他。”

  傅邪真道:“也许祢该试一试,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恨祢,而是在日日盼着祢回头呢。”

  方紫襄笑骂道:“你年纪轻轻,懂得什么,快去救我的徒儿,她若死了,你便得陪葬。”

  傅邪真脸色通红地道:“可是前辈站在这里,我又怎能与烟儿做那种事情。”

  方紫襄笑道:“你以为我存心想偷看吗,没有我旁边指点,你又怎知道怎样才能‘阴阳调合,天人合一’。”

  傅邪真大窘,道:“难道前辈一直要在旁边看着吗?”

  方紫襄其实也是害羞之极,她年纪虽老,却仍是少女性格,闻言脸色通红,过了半晌,才静下心来,道:“医者父母心,你就将我当做医生好了,切不可心神不定,那可有害无利。”

  傅邪真无奈之极,想不到此事还有这种难处,然而为了救烟儿,却不得不为此了。

  他想道:“前辈虽然看起来宛如少女,其实已上了年纪,做我的奶奶都够了,那又有何妨。”

  方紫襄已将烟儿抱进房中,傅邪真忐忑不安地跟了进来,怀中好似揣了一头小鹿,扑扑扑跳个不停。

  方紫襄道:“你先脱了烟儿的衣衫吧。”

  傅邪真知道此事已脱身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轻轻解开烟儿的衣衫,可是瞧见衣衫中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肤,傅邪真方寸大乱,触电般缩回手来。

  方紫襄叫道:“再拖下去,烟儿的伤就更重了。”

  傅邪真抬头瞧着方紫襄道:“能不能请前辈转过头去。”

  方紫襄无奈地道:“这阴阳调合**一步也错不得,我若瞧不见,就怕你这小子坏了大事。”

  傅邪真无奈之极,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解开了烟儿的衣衫,随着衣衫的去除,李烟儿玉体渐渐呈现在面前,先是露出了香肩,其次则是小巧的**,当那处神秘的禁区出现在面前时,傅邪真心跳如鼓,再也没有勇气去瞧。

  方紫襄正色道:“若要做到天人合一,须令双方的欲念同时达到高峰,烟儿此时人事不知,只能靠你挑动她的欲念了。”

  傅邪真道:“如何挑动呢?”

  方紫襄笑道:“难道你没有做过吗,或者你以前只知胡冲蛮干,不知情趣。”

  若是换作从前,方紫襄的话早已令傅邪真窘迫不已,此时他的心情却还平静一些,苦笑道:“请前辈指点。”

  方紫襄道:“所谓挑动对方的欲念,最重要的是找到对方的敏感所在,我们女子的敏感处,首先要指耳垂了。”

  傅邪真大感好奇,轻轻摸了摸李烟儿的耳垂,李烟儿果然轻轻呻吟一声,娇躯轻扭起来。

  在方紫襄的指点下,傅邪真俯身下去,去吻李烟儿的耳垂,那里本是女人最敏感的所在之一,又怎能经得住人身上最柔软的舌尖的触及,李烟儿的呻吟声更加大了些,樱口微张,吐气如兰。

  傅邪真不觉也有些情动,李烟儿的耳垂软柔细滑,含在口中妙趣无穷,他吻了又吻,总觉不够。

  方紫襄道:“你顺着烟儿的脖颈慢慢地吻下去,须知女人的肌肤都是极为敏感的,烟儿虽人事不知,身体却会自然生出反应。

  此时傅邪真已忘却了害羞二字,何况烟儿的身子的确动人之极,一旦投入其中,便有浑然忘我之感。

  不过,当方紫襄命令傅邪真攻击烟儿的胸膛时,傅邪真仍是有些心跳如鹿了。

  浑圆的胸膛发出象牙般的光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傅邪真望着这对尤物,情不自禁地将烟儿与自己亲近过的诸女相比较。

  琴真长年习武,是以胸膛颇为坚挺,极富弹性,林婉扬的**则是丰满之极,别具野性诱惑。

  烟儿的胸膛却是柔软之极,只手可握,三女的胸膛皆是女子中的上品,却又各有千秋。

  傅邪真生怕惊动烟儿般用手掌轻掠而过,饶是如此,心情仍是紧张到了极点。

  方紫襄不悦地道:“此时可害不得羞,若你不用些心思,可就前功尽弃了。”

  傅邪真闻言一警,暗道:“不错,我这是在救烟儿的性命,又怎能胡思乱想。”

  急忙收敛心神,细心抚摸起烟儿的**来。

  不一刻,烟儿胸前的两点红豆已傲然挺立起来,傅邪真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吻去。

  烟儿虽在昏迷之中,不过身子的反应却是不由人的,已是轻轻地呻吟出声。

  傅邪真心中大喜,再接再励,又开始将目光下移。

  他虽有与女人合欢的经验,不过每次皆是情况特殊,难以全身心投入,是以也难品妙味,此时却是主动去亲近女子的身体,不禁发出感叹,原来男女交欢,却有这么多趣味。

  他问道:“前辈,我已挑逗烟儿多时,那么什么时候,才是她情动之时。”

  方紫襄吃吃笑道:“女子的下体若是极为湿润,那便是她们的情动之时,你不如去摸摸看。”

  傅邪真无奈,只得移掌于烟儿的禁区,伸出手指,轻轻探去,果然,那里不仅是洪水泛滥,更是热力逼人。

  方紫襄道:“可如我说的那样吗?”

  傅邪真道:“果然如此。”

  方紫襄道:“你现在可以开始了,不过你要记住,烟儿初次破体,必定痛苦不堪,你可要轻柔一些。”

  傅邪真脸色通红,道:“我自然明白。”

  当他伸手去解衣衫时,不禁脸色发烫,在外人面前脱衣衫,实在有些困难。

  方紫襄催促道:“还不快点,烟儿已准备好了。”

  傅邪真一咬牙,扭过头去,极快地脱去了衣衫,想不到低头瞧去,却见胯下早已挺立起来。

  他慌忙伏到李烟儿的身上,已掩饰不雅之处。

  他轻轻分开烟儿的双腿,妙相纷呈,令傅邪真不敢直视。

  方紫襄伸出纤纤玉掌,放在傅邪真的头顶上,道:“我以‘意念传神’之法,传你阴阳调合**,你需用心牢记,绝不能有一丝错误。”

  傅邪真道:“前辈请说。”

  方紫襄微笑道:“既是‘意念传神’,又何必浪费口舌。”

  傅邪真忽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传来,刹那间传遍全身,令人舒服得想要睡去。不过奇妙的是,在这刹那间,傅邪真竟能瞧见方紫襄心中所想,阴阳调合**清晰无比地在方紫襄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刹那间,傅邪真已完全领会阴阳调合**的真义,其传功之速,几乎是在弹指之间。

  这位江湖中最神秘的女子,果然有其神秘之处,光是其传功的方法就与众不同。

  方紫襄收回手掌,道:“你可领会到了吗?”

  傅邪真奇道:“就好像我天生就会一般,前辈的妙法实在令人惊奇。”

  方紫襄含羞道:“既然明白了,就依法施行吧。”

  傅邪真闭上眼睛,回想一遍,终于挺动胯下铁枪,向李烟儿的秘处刺去。

  方紫襄早已扭过头去,又怎敢看这最羞人的一幕。

  傅邪真依心法指点,先是轻轻一探,发现那里已可堪进入后,再挺动腰肢,缓缓地进入。

  随之而来的异样舒适之感,令傅邪真舒畅的几乎要叫出声来,虽说他有过几次交欢的经验,不过每次不是神智昏迷,就是服了春药,根本无法体会到此事的妙处。

  如今,他终于在李烟儿身上领略到人生至美之境。

  两人既然已经合体,傅邪真只得完全抛去羞怯之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他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抚摸李烟儿的各处敏感处,以令烟儿时时处在**的高峰。

  李烟儿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方紫襄拼命地咬着嘴唇,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奈何她必须严格监察傅邪真的行动,否则的话,早已逃得远远的,此情此景,实在是情何以堪。

  傅邪真初时还有些生疏,好在有心法指点,初次行房所遇到的种种难题已不是问题。

  烟儿很快就有些恢复了神智的样子,身子也可配合傅邪真的动作上下挺动起来。

  有了烟儿本能的配合,傅邪真更加如鱼得水,甚至有些流连忘返了。

  忽觉头顶被拍了一击,方紫襄喝道:“兵行诡道。”

  这句话正是阴阳调合**中的一句真言,傅邪真心中一禀,急忙翻转李烟儿的身子,令她侧身卧着,然后加快节奏,展开最后的冲刺。

  李烟儿在强大的冲击下,呃呃连声,肌肤很快就红润起来。

  方紫襄喜道:“她快要恢复过来了,不要偷懒,再加快速度。”

  傅邪真此时已是剑拔弩张,方紫襄的命令正中下怀,他使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地冲刺,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李烟儿“啊”地一声,睁开了眼睛,而与此同时,方紫襄伸指在傅邪真腰间的促精穴一点,傅邪真全身欲念,终于一泻如注。

  李烟儿陡然发现此景,惊讶之极,然而身子却又处在最美妙的时刻,又怎舍得喝破,只能闭目装作不知了。

  傅邪真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身子疲倦之极,伏在李烟儿的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忽觉李烟儿的玉臂悄悄地抱住了自己,他喜极叫道:“烟儿,祢终于醒了。”

  李烟儿害羞之极,道:“你好坏,在人家昏迷的时候欺负人家。”

  傅邪真叫屈道:“实在冤枉,这可都是方前辈的指令。”

  李烟儿这时才看到站在床边的方紫襄,更是羞涩难禁,娇嗔道:“师父!”

  方紫襄道:“傻丫头,祢功力不够,怎能妄行失魂之舞,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傅教主拼尽全力,祢的小命可就要没了。”

  傅邪真听到“拼尽全力”四字,恨不得钻到床下去。

  两人急忙起身穿衣,李烟儿不知是心情激荡,还是刚才恢复没有力气,竟几次将扣子扣错。

  终于,傅邪真与李烟儿已是结束停当,可以安然相对了。

  李烟儿初承雨露,娇艳不可方物,只是眉宇间那点幽怨,却是无计消除。

  方紫襄笑道:“你们小俩口定有话说,我去院中走走。”

  李烟儿拉住了方紫襄的衣袖,低声道:“师父,我们还是走吧。”

  方紫襄道:“祢要去哪里。”

  “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方紫襄道:“师父是孤家寡人一个,祢随着师父去,又有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与邪真成就夫妻。”

  李烟儿黯然道:“我与傅公子有缘没份的。”

  方紫襄怒道:“怎是有缘没份,祢为了救他的性命,不惜冒死施展失魂之舞,他为了救你的性命,也顾不得教主之尊,何况先前更是赶来刀神城救祢,你们二人不仅有缘,更是有情,有缘有情却不能结为夫妻,真是岂有此理。”

  李烟儿神情更加黯然,道:“师父,祢说的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傅邪真心中一动,已知烟儿的心意,柔声道:“烟儿……”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李烟儿并没瞧他,目光转向院外,似乎生怕触到傅邪真的眼神般。

  她幽幽地道:“傅公子,我知道你是个大英雄,做过的事情都要负责任的,不过你我今日之事,却是为了救我的性命,事急从权,怪不得谁。”

  傅邪真道:“那可不行,祢我既已行人伦大礼,我又怎能弃祢而不顾。”

  两行清泪从李烟儿的脸上悄然滑落,她道:“傅公子对烟儿怎么样,烟儿心里是明白的,可惜你身为教主,便有许多事情不能自由,你若娶了我,你的那些属下怎能罢休?你夹在中间,岂不是两头为难?”

  傅邪真道:“娶妻是我自己的事,与我的属下何干?”

  李烟儿轻叹道:“你不必勉强了,烟儿虽一心一意想与公子结为夫妻,可是却不愿公子因为我而终生不快活,师父,我们还是走吧。”

  方紫襄此时也已是泪流满面,神情怔忡,不知李烟儿的话是否勾起了她的心事。

  她轻叹道:“不错,既然勉强在一起,还不如分开的好。”

  她携着李烟儿的手,缓步走出了小院,傅邪真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竟似有些痴了。

  他暗道:“烟儿对我,的确是用心良苦,不错,我娶了烟儿后,拳皇以降,定会怪责我的,烟儿生怕我为难,才狠心离开我,问世间,谁对我有这么深的情意。”

  望着空落落的院子,他忽地觉得心痛如割,心中猛地生起一种极迫切的感觉来,他不禁叫道:“烟儿,祢不要走。”

  急步纵出院子,却只见街道上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无。

  傅邪真唤道:“烟儿,烟儿。”

  然而四周毫无人烟,又怎有人回答。

  他急忙定下心神,感知周围的动静,他自学会玉石血书后,武功境界大为提高,肌肤感应之法也比从前大有进步,以前可以探视周围数十丈的动静,如今已到探到百丈之遥。

  他一旦入定,百丈以内的动静明白如画地浮现在脑海中,镇中的人大多已然入睡,只有醉月楼等数家青楼尚是灯火通明,笑声不断。

  蓦地,他感知两条人影,正闪电般掠过脑海,向烟花镇外奔去。

  傅邪真喜道:“莫非这就是方前辈与烟儿。”

  他刚想追出,忽听轰轰的马蹄声踏碎静夜,整个烟花镇似乎都震动起来。

  傅邪真耸然动容,暗道:“难道雄极为了抓我,竟发动了全城的人马。”

  他急忙掠上屋顶,向刀神城方向望去,只见三百多名骑士从刀神城中涌出,人人皆持着火把,将道路照得通明。雄极赫然冲在马队的前列,青龙、白虎、玄武皆伴在雄极的身边,朱雀则骑着孔雀,在空中飞行,指点众人的去向。

  不过瞧众人行进的方向,却不是冲着自己而来,分明是往烟花镇外去。

  在雄极的身后,还有几十名江湖人物,赫然是十大门派中的各位掌门及座下弟子。

  少林派与武当派的掌门天痴与铁大先生自重身份,未来刀神城,是以不在其中,不过武当三剑与天心大师作为两派代表,也在人群之中。

  天心大师身边则是天道老人与纳兰芷。

  可以这么说,现在在刀神城中的白道高手,几乎是倾巢而出了。

  傅邪真这一惊非同小可,实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竟引得众位高手齐齐出动。

  眨眼之间,马队已来到镇上,住在烟花镇中的皆非十大门派的江湖人物,他们被声音惊动,都涌出客栈,站在道旁寻问。

  玄武与这些人说了几句,那些人也纷纷加入马队,向镇外冲去。

  傅邪真因隔得远了,无法听到玄武的说话,眼看马队即将出城,心中犹豫,不知该否跟过去。

  忽听空中传来声音道:“邪真,我总算找到你了。”

  傅邪真抬头望去,心中大喜,原来却是铁蝠娘来了。

  铁蝠娘收翼落到屋顶,笑道:“邪真,有个大热闹好瞧,你去不去?”

  傅邪真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铁蝠娘笑道:“雄极这次可丢尽脸面了,虽说刀神城高手如云,关防森严,他的宝贝儿子还是竟被人擒了去。”

  傅邪真惊道:“什么人这么厉害,竟能在刀神城中来去自如?”

  铁蝠娘道:“依我看来,该是西域武林中的高手。”

  傅邪真道:“蝠娘,快带我去看一看。”

  铁蝠娘道:“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暴露,必须再扮成另一个人再能抛头露面了。”

  傅邪真道:“只是一时找不到姬姑娘,又怎么易容。”

  铁蝠娘笑道:“易容之技,并非只有姬姑娘才会的。”

  傅邪真喜道:“我一向知道蝠娘神通广大,想不到竟是无所不知,好蝠娘,快替我易容吧。”

  铁蝠娘被郎君一赞,心中不知有多欢喜,笑道:“身为圣教教主,却只会甜言蜜语,还不过来抱住我?”

  说到最后一句,媚眼如丝,玉容泛红。

  傅邪真奇道:“莫非祢要带我飞到空中吗,这双铁翼,可能吃得住两人的份量?”

  铁蝠娘道:“无妨,就算再带一人,也没有关系。”

  傅邪真揽住铁蝠娘的纤腰,发现美人的腰肢又清减了些,想必是为自己担心之故,心中感动,道:“多日不见,蝠娘的腰好像更细了。”

  铁蝠娘啐道:“油嘴滑舌,一派胡言。”不过心中甚是甜蜜。振动双翼,二人已飞在空中。

  傅邪真不敢再开玩笑,万一铁蝠娘一时情动,扇不动铁翼,大家跌下去,可就不好玩了。

  傅邪真曾骑着飞龙升空,是以并不害怕,不过与美人相倚相偎,比伴着条哑巴飞龙,自是别具情趣。

  铁蝠娘飞到烟花镇的僻静处,替傅邪真重新易容起来,等易容完毕,铁蝠娘取出一面菱花小镜,让傅邪真观看效果。

  镜中已是一位纠纠武夫,留着一幅钢针也似的短须,这样的人物在烟花镇中比比皆是,自不会引人注目的。

  傅邪真赞道:“蝠娘,你的易容之技不亚于姬姑娘呢。”

  铁蝠娘道:“你可记住了,你现在的身份是丁开山的徒弟陆飞熊,早年拜师,却因要侍奉双亲,一直没在江湖中露面,这可是极为紧要的事情,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傅邪真道:“蝠娘又有什么安排?”

  铁蝠娘道:“这个安排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受人差遣而已。”

  傅邪真心中暗惊,铁蝠娘心高气傲,又怎会轻易听人差遣,却不知那个厉害人物是谁。

  铁蝠娘道:“世人皆知你在青城山夺去了丁开山的三寸寒霜,这把剑暂时由我来保管吧,否则一下子就被人瞧破身份。”

  傅邪真依言将三寸寒霜递给铁蝠娘,又接过铁蝠娘的佩剑,这把剑虽比不了三寸寒霜之利,却也是难得的好剑。

  此时从马蹄声听来,大队人马已然出城,铁蝠娘道:“你可抱紧了,我又要飞行了。”

  傅邪真紧紧抱住铁蝠娘,铁蝠娘急速扇动双翼,速度顿时加快,不一会儿功夫,已飞到大队人马的前头。

  此时正是夜深,众人又怎能瞧见空中的情景,铁蝠娘生怕被人瞧见,又升上天空数十丈,再往地下瞧去,人影皆是模糊了。

  正飞行间,前面赫然出现朱雀的身影。

  铁蝠娘低声道:“邪真,这个女人最可恶,我几次想飞进刀神城中,都被她发现,这次你可要帮我。”

  傅邪真道:“蝠娘的吩咐,邪真敢不依吗。”

  铁蝠娘道:“我飞过她身边时,你给她一掌,就算打不死她,也跌她半死。”

  傅邪真对朱雀也无好感,自然答应下来。

  朱雀一边控制孔雀飞行,一边向下面张望,速度自然慢了下来,铁蝠娘悄悄加快速度,刹那间,已与朱雀并排飞行。

  朱雀猛地惊觉过来,傅邪真笑道:“祢下去吧。”一记天地神拳劈空打去。

  朱雀陡觉一股巨力涌来,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就算是在平地,她也无法避过这招天地神拳,何况此时在空中,绝无回旋的余地。

  “扑”地一声,胸口已中了一掌,若不是傅邪真心存仁慈,只用了两分内力,这一掌必定令她骨断筋折。

  饶是如此,朱雀已坐不稳孔雀,仰面跌下雀背。

  孔雀本是灵兽,一见主人跌落,急忙俯冲而下,在朱雀将要跌地之时,一把抓住朱雀的后心。

  铁蝠娘还想下去扑击,傅邪真对孔雀护主之心大生好感,道:“蝠娘,办正事要紧,反正她受了伤,不会再来骚扰祢了。”

  铁蝠娘道:“莫非你看上她了,生出了怜香惜玉之情。”

  傅邪真道:“蝠娘就爱开玩笑。”

  向下望去,孔雀已抓着朱雀落到地面,马队正好赶到,众人见朱雀受伤落雀,无不大吃一惊,齐齐抬头望来。

  玄武急忙察看朱雀的伤口,朱雀道:“只是胸口有些气闷,不妨事的。”

  雄极抬头仰视,一抱拳道:“不知铁蝠娘驾到,雄某有失远迎,却不知朱雀何处得罪了蝠娘?”

  铁蝠娘冷笑道:“我看她不顺眼,那又怎样,快去救你的儿子吧,迟了可就要被人生吃了。”

  雄极闻言色变,西域是蛮荒之地,据说有食人的习俗,雄飞落入敌手已经很长时间,铁蝠娘所言,极有可能。

  有人看到傅邪真,却是不认识,低声道:“此人不知为何得罪了铁蝠娘,真是倒霉。”

  另一人道:“听说铁蝠娘最爱吸人鲜血,这个汉子十有**要变成干尸了。”

  铁蝠娘是江湖中的大魔头,众人对她无不噤若寒蝉,此时虽是人多势众,却不敢上前挑战,只因铁蝠娘一旦不敌,随时可振翼飞去,而得罪了铁蝠娘,却又有什么好处。

  雄极脸色更为难看,一言不发,策马向前赶去。

  铁蝠娘一振铁翼,已飞到众人前面。

  眼瞧着天亮将明,傅邪真道:“蝠娘,那名西域武林高手好生了得,提着一人奔行这么久,却还没有被我们赶上。”

  铁蝠娘道:“通天教主座下有六大高手,木王、土王、火王、水王虽身怀奇技,不过本身武功并不高明,然而金剑法王与银刀法王的武功却极为厉害,足以与江湖五老一争短长,这擒住雄飞之人,极有可能是金剑法王或银刀法王。”

  傅邪真道:“想不到西域也有这种高手,难怪野心勃勃。我倒想见识见识。”

  正飞行间,前方现出一个陡坡,一名灰衣人傲然站在坡顶,脚下伏着一人,正是雄飞,却不知是死是活。

  铁蝠娘笑道:“定是此人了,我倒想瞧瞧,雄极怎样对付他。”

  傅邪真定睛望去,不由失声道:“这不是与我交手过的神秘刀客吗,想不到他却是银刀法王。”

  铁蝠娘也吃惊道:“你与他交过手吗?胜负如何?。”

  傅邪真道:“可算是半斤八两,此人刀法之高,放眼中原武林,只怕没有人能与他抗衡。”

  铁蝠娘道:“若是刀皇太真还在人世,恐怕可与此人一较短长。”

  傅邪真虽认出此人,心中却是疑云大起,银刀法王虽与自己交手,却并无敌意,更救了林紫药的性命,这岂是西域武人的所为。

  不过转念一想,傅邪真又已坦然,西域武林人物诡计多端,一时讨好买乖,定有诡计。

  此时马队皆到,众人在坡下停住,齐齐向上望去。

  山坡陡峭异常,无法骑马而上,众人纷纷下马,立于坡下。

  此时虽是深夜,却有圆月在天,众人瞧清灰衣人的相貌,无不心中骇然,忖道:“此人的脸怎会变成这种样子?是了,定是练了一种奇特的武功。”

  玄武振臂一呼,刀神城弟子齐拥而上。

  银刀法王冷冷地道:“谁敢上前,老子就一掌劈了这个臭小子。”

  众人大惊,慌忙止住了脚步。

  从坡底到坡上,有数十丈之遥,一个人速度再快,也绝无法来得及阻止银刀法王动手杀人。

  雄极大声道:“法王名震天下,又何必为难小儿?”

  银刀法王大笑道:“听说阁下是中原第一用刀高手,老子不服,当着天下众位高手,你敢与我大战三百合吗?”

  傅邪真心中一动,猛地抬起头来,只见一轮明月当空照,正是月圆之夜。

  铁蝠娘笑道:“邪真,这下雄极可为难了,他若不去应敌,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若是出去应战,今日偏又是月圆之夜,武功大打折扣,又怎能胜得了银刀法王。”

  傅邪真道:“银刀法王今日向雄极挑战,是不是太巧了些?难道,李正源竟与银刀法王有所勾结?”

  铁蝠娘道:“管他呢,反正雄极今夜难逃恶运。”

  傅邪真却是思潮起伏,他一直认为与西域武林勾结的是雄极,可是从今日之事看来,银刀法王分明是想趁雄极武功大打折扣之机杀掉雄极,如此说来,说雄极与西域武林勾结,未免牵强。

  看来,真正与西域武林勾结的却是李正源,因为只有他才知道雄极武功的缺陷。

  如今银刀法王挑在月圆之夜与雄极动手,证明他也知道此事,不是李正源告诉他,又能有谁。

  雄极以目向青龙示意,青龙挺身而出,喝道:“银刀法王,你算什么东西,便让在下领教你的刀法。”

  傅邪真暗暗点头道:“雄极知道自己今夜不能出战,只好令手下出马,青龙武功不俗,倒可与银刀法王拼一拼。”

  银刀法王哈哈大笑道:“雄极,你自已不敢出战,却让手下送死,亏你还妄想做什么武林盟主。”

  青龙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雄极脸色阴沉,不发一言。

  玄武笑道:“银刀法王,你是西域人士,怎知我中原武林的规矩,敝城主名震中原,每日不知有多少人想来挑战城主,以成就大名,城主若是一一都答应下来,累也要累死了。

  “是以但凡有人向城主挑战,都是先由我们这些属下试试分量,除非此人能胜得过我们,才有资格与城主挑战。”

  傅邪真大为赞叹,玄武说的话句句有理,欲辩无词,不愧为刀神城第一智者。

  银刀法王冷笑道:“这么说来,我要想与雄城主交手,就必须先胜过你们四大护法了。”

  玄武笑吟吟地道:“若有机会领教法王的神功,是我等之幸。”

  银刀法王一指雄极身后的各位高手,道:“等我胜了你们后,是不是还要再试试石非掌门的剑法、蓝庄主的拳法、白眉老尼的神功?当然,刀神城八百铁骑卫的武功也是要讨教的。”

  此言大含讥讽之意,那些不属于十大门派的江湖人物皆是轻笑出声。

  石非等人冷笑一声,并不言语,白眉神尼大怒道:“银刀法王,你要打就打,罗嗦什么。”

  银刀法王冷笑道:“雄极身为江湖五老之一,居然临阵怯战,诸多推托,老子又不是傻子,岂能任人摆布。”

  玄武神色不变,笑道:“在下只不过想知道法王是不是名副其实,够资格与城主动手,若法王武功惊人,敝城主也是好武之人,自然会下场与你交手的。”

  银刀法王道:“怎样才算老子有资格。”

  玄武道:“你若能连胜敝城四大护法,城主又怎能不出来替我们出气。”

  这个建议,其实仍是极不公平,众人皆认为银刀法王绝不会答应,想不到他豪笑三声,道:“既然如此,青龙,你先上来受死。”

  青龙从坡下一跃而上,三两步就跃到银刀法王的面前,数十丈的距离,竟是一跃而过。

  众人见此轻功,无不大声喝采。

  银刀法王并不说话,劈面向青龙击去一掌。

  青龙名列四大护法之首,武功之高,绝不亚于十大门派中的各大掌门,只是略逊于江湖五老而已,想不到银刀法王却颇为托大,竟不取刀,与青龙空手相斗。

  青龙心中大喜,内力急速运转,手掌已赤红如炭,迎向银刀法王的手掌。

  青龙的烈阳掌法是天下一绝,就连傅邪真在没有学过天地神拳前,也对之头疼万分,却不知银刀法王有何应对之策?

  只听“砰”的一声,二人双掌已然接实,玄武、白虎等皆是喜出望外,银刀法王竟敢与青龙对掌,实是活得不耐烦了。

  “嘶嘶”声不绝于耳,银刀法王与青龙的手掌皆冒出腾腾雾气,雾气越来越浓,已无法瞧清两人的面目。

  众人不知战况如何,心中大为焦急,此时坡上的雾气已是极浓,连青龙二人的身影皆瞧不见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青龙一声大叫,身子从白雾中跌了出来,白虎急忙跃起,在空中将青龙抱住,忽地大叫一声,将青龙抛到地上。

  玄武惊道:“怎么回事?”

  白虎叫道:“大哥的身上好冰。”声音已有些发颤。

  众人急忙凝目瞧去,青龙卧在地上一动不动,全身罩上了一层白霜,好像刚从冰窖里出来一般。

  石非失声道:“这是西域武林的玄冰神功,此功是通天教主的绝技,想不到银刀法王居然也曾修习。”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通天教主所会武功极多,其中以玄冰神功最为怪异,中原武林人物曾大吃苦头,想不到如今通天教主未至,玄冰神功已出。

  青龙冻得牙关打颤,哪里能说出话来。

  一人越众而出,众人视之,却是天道老人。

  天道老人道:“幸亏银刀法王的玄冰神功只练到六重,青龙兄尚还有救。”

  石非道:“大师何以得知银刀法王的玄冰神功只练到六重。”

  天道老人道:“若他练到第七重,相貌就会一如常人,绝不会这般恐怖了。”

  众人大悟,这才明白,银刀法王的恐怖相貌,却是因为练了玄冰神功之故。

  傅邪真武学修为远比众人为高,听天道老人此言,心中更是明白,银刀法王体内的阴功若练到绝顶,阴极阳生,自然会宛如常人。

  玄武忙向天道老人行礼道:“还望大师瞧在同是武林同道的份上,救青龙兄一命。”

  天道老人道:“何须吩咐。”伸掌在青龙的后背一拍,青龙立刻一跃而起,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众人皆是大奇,想不到天道老人只需一掌,就将青龙救起。

  石非道:“大师,青龙受寒气极重,又怎会这么快就能站了起来?”

  天道老人道:“青龙所练的烈阳神掌,本是至刚至阳的武功,与玄冰神功正是克星,只因他功力略逊于银刀法王,才会受寒气袭体之苦,老夫震松了他的经脉,他体内的真力本就是至阳之气,只需循环一周,自可驱除寒气。”

  银刀法王大笑着从白雾中走出,道:“天道大师,中原江湖人物,我只敬佩你一人,不过今日我是找雄极的晦气,还望大师莫要插手。”

  天道老人道:“你若正大光明地向雄极挑战,老夫怎会为难你,可是你劫掠人子,逼人动手,大不合你的身份。”

  银刀法王沉吟良久,道:“大师指责的是,在下这就将雄飞还给他。”

  此人做事甚为爽快,话音未落,便提起脚下的雄飞,“呼”地一声抛下坡来。

  天道老人袍袖一拂,将雄飞轻轻卷住。

  雄极急忙走过来细看,雄飞只是被点住了穴道,身上倒不见伤痕,心中略感宽慰。

  只是银刀法王忽然改变主意,将雄飞还了回来,着实让众人大惑不解。

  铁蝠娘道:“银刀法王,你太蠢了,没了雄飞这块挡箭牌,你不怕这些人一拥而上,将你乱刀分尸吗?”

  银刀法王循声抬头望来,道:“这位定是铁蝠娘了,多承提醒,不过中原江湖人物若是像祢所说的那样卑鄙无耻,在下只好自认倒霉,死后变成鬼后,就只找天道老人索命,谁让他激我交人呢。”

  石非道:“你莫小瞧了我们中原武林,若你只是向雄城主公平挑战,我们自然两不相助。”

  白眉神尼道:“不错,天道大师在此,谁敢不遵江湖规矩,一味地乱来。”

  傅邪真心中欣然,想不到天道大师在江湖人的心目中,竟有这么高的地位,只可惜自己已被他逐出门墙,再也享受不到身为天道弟子的荣耀了。

  银刀法王喝道:“雄极,你还有三大护法,何不让他们一齐上来?”

  玄武见青龙受伤,正在犯愁,听到银刀法王如此托大,心中大喜,道:“法王玄功惊人,在下等原不敢现丑,不过在下有个小小的要求,法王若是不答应,也就算了。”

  银刀法王道:“有屁就放。”

  玄武笑吟吟地道:“在下等四大护法平日闲极无聊,排出一个阵法来,比之武当剑阵,那只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与之对敌,倒也颇有效果,法王若是有兴趣,不妨瞧瞧我们的阵法,顺便指点一二。”

  铁蝠娘喝道:“玄武,你好卑鄙,青龙已经上过阵,又怎能再让他出来丢人现眼。”

  玄武悠悠地道:“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从与不从,唯凭法王发落,法王若是害怕我们这个阵法厉害,不打也罢。”

  银刀法王傲然道:“什么狗屁阵法,老子倒想瞧瞧。”

  玄武心中喜极,却仍是神色不动,道:“法王可要想清楚了,我们这个阵法威力无穷,法王若是一旦失手,可莫要怪我们以众凌寡。”

  银刀法王笑道:“听说你是刀神城第一智者,果然有些手段,只可惜你今日遇到老子,老子今日若开杀戒,第一个就是你。”

  玄武心中一惊,沉下脸来,却并不反驳,而是招呼另三大护法走上坡去。

  朱雀虽被傅邪真击中一掌,不过傅邪真用力颇有分寸,并没有伤及要害,是以她仍有相当的战斗力。

  四人飞奔上坡,从每人的奔动的身法来看,可谓各具特点,白虎、青龙动作凝重,玄武、朱雀身形飘逸,四人站定方位,将银刀法王围在当中。

  以傅邪真此时的眼力,自能瞧出别人瞧不出的东西来。

  他蓦地发现,朱雀所处的方位,乃是巽地,也就是风,玄武所处的方位为震地,既为雷,青龙、白虎则各占火、水之位。

  这个阵法暗合四人的武功特点,天衣无缝,傅邪真不禁为银刀法王担心起来。

  然而他细细思来,却又哑然失笑了,雄极虽然行为不端,却是中原武林人士,银刀法王则是西域武林人物,自己又怎会黑白颠倒,是非不分?

  玄武笑道:“法王武功通天,可知小阵的名字吗?”

  银刀法王不屑地道:“老子管你叫什么名字,老子只知道杀人。”

  此人一会儿谈吐儒雅,一会儿口放粗言,令人难以捉摸。

  玄武淡然一笑,手掌轻挥,阵势已然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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