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福字碑（二合一）
那爷沉默片刻，从手上褪下一串钥匙，对着远处大声喊道：“大春子，我储物柜有个木盒子，帮我拿一下过来。”
“好勒~”，跑堂快走两步，接过了钥匙。
侯楚闻言，却有些奇怪，约在澡堂、游泳馆谈事情，意思就是坦诚相见。
举个例子，后世下去公干，约人谈话也喜欢在类似的地方，算是种谈话的艺术，就是不知道搞这么神秘到底为了啥事情。
“我可不是专门去羊城，是真有差要出，是公事，详情不能告诉您。”侯楚试探道。
“我知道，我明白的。”见跑堂已经拿了木盒子回来，那爷瞥了瞥周围，见没有人，小声说道：
“您帮我忙，还是帮我找女儿这种人生大事，我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人都说穷家富路，路上舟车劳顿的，着实辛苦，我知道您不差钱，但这东西，包您喜欢，还有很强的趣味性。”
这时期车费路费都是很贵，说出这话也很正常，侯楚却摇了摇头：“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您帮我收古董，我帮您找女儿，算是平等交换。”
“小侯，先看看东西再说吧，算是一份机遇，也算是一种乐趣。”
侯楚顺着视线往里面一看，是一张字画，随意包着個鎏金嵌玉带钩，黄金含量不低的样子，连连摆手：“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只是去公干而已，顺带帮您忙的那种。”
“玉带钩虽说有些金子，可年份不够，也不值钱......买椟还珠，关键还是那张字画，里面据说牵连着通天的宝贝。”那爷却笑的很神秘，又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小声耳语：
“传了好几辈了，我家祖上虽是镶蓝旗，可只是下三旗，给贵人做侍卫的那种。”
字画？这话让侯楚有些奇怪，接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就几句奇怪的诗，一个画了福字的古怪石碑，破破烂烂的，完全不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侯楚又仔细把玩看了几遍：“您收好吧，怎么说是您祖上传下来的，留个念想也不错.......而且说实话，我没看出什么名头。”
那爷回道：“小侯，我们家好几辈都研究过，也没发现啥名堂，到了我这一辈，就算是式微了，没有再去探究的能力。”
“人家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东西放在我身上反而是个累赘，说实话，现在风向我有点看不懂。”
“不如卖个人情，送给您，如果真能发现里面的秘密，等我百年了，帮我照顾一下慧敏怎么样？”
见侯楚还是没有回复，眼神却变得严肃起来，那爷苦笑一声，又道：“如果真不要，就用来包玉钩或者烧了都行。”
侯楚仔细打量了那爷好几眼，一直觉得他绝不是易于之辈，人情世故都处理的很好，有自知之明，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嗅觉。
“您家底应该不少吧？去北新桥委托商店拉板车还有捡垃圾，只是您的掩饰对不对？目的也很简单，怕别人...........”侯楚略带点玩味的笑容说道，可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那爷用手堵住了。
“爷，侯爷，楚爷，求您别说了，怕了您还不成？怎么和个妖怪似的，什么东西都看得这么清楚。”
虽然嘴被一个糟老头子堵上，可侯楚笑的却很开心，这家伙果然是个老狐狸，不过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把手移开：“那爷，您不老实啊！亏我还给您担心这么半天，合着全是装出来的。”
“诶呀，那不是没办法嘛....我改天饶一件正经的金镶玉给您，可要帮莪保密啊。”
那爷还是很心虚看了看周围一眼，小声道：“您是实诚人，还对我有大恩，要换了别人，我可是死不承认的那种！”
“那爷，没想到啊，您这个浓眉大眼的，也玩起了这一套。”
“嘘.....饶两件给您，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啊！”
侯楚摇摇头，回道：“不是金也不是玉的事情，我不缺这玩意。”
“三件精品，可以传世的那种，以后不准提这个事！我等会就送到您府上。”
“成交！从今天开始，这事我不知道了。”侯楚有些哭笑不得，估计不收的话，那爷今晚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你就贫吧你！心痛啊，老到临头，吃这么大一个亏。”那爷虽然嘴上说上当，可嘴角却是上扬的，笑的很开心，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单纯的“高兴”！
一小时后，帽儿胡同的一座四合院里，侯楚正端详着那爷送来的几件金镶玉，看上去颇有年份，不过他是棒槌，啥也没看出来。
那爷还求自己办事，说好的是传世精品应该没差，侯楚随手丢进了空间，接着研究起了所谓的‘藏宝图’，结果翻来覆去，还真没看出什么名堂。
尤其是一首奇怪的诗：‘四十余年礼世伽，本来面目是天家。清凉无物何所有，叶斗峰横问法华’，越看越觉得奇怪。
看着看着，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沉浸在藏宝图的侯楚，就连自家媳妇回来了都没看见。
俞璐璐也凑到侯楚身边，好奇看了一眼，笑着道：“不就恭王府那个破石碑嘛，去年修整时候发现的......有啥好看的，还这么专注。”
听到媳妇的话，侯楚顿时就来了精神，后世他可是用惯了搜索引擎，甚至搜图都可以，再不济也可以发论坛找求助万能的网友，可现在遇到了这情况，只能抓瞎。
他急忙指了指那句七律：“媳妇，您快看看，这句诗又是谁写的，是啥意思?”
俞璐璐凑到侯楚面前，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狠狠的揪了揪侯楚的腰：“你还是研究生呢，玄烨的这首《菩萨蛮》都不知道，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意思也很简单，像是自传一样，写了他的一生还有心境的变化。”
侯楚高兴的拍了拍大腿：“诶呀，恭王府！怎么忘了这一岔。”
“什么恭王府？”俞璐璐疑惑问道：“好啊你，不拍你自己的，拍我的，还用这么大力，不是自己的大腿不痛是不是？”
侯楚一把把人抱过，揉了揉已经被拍红的大腿，心疼道：“媳妇，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真是我的福将，去年整修的时候发现的？那知道的人多不多？”
“不多啊，怎么了？我还是去那里执勤才知道的。”
“噢没什么，过段时间吧，事情明朗了我告诉你。”
见侯楚开心的样子，俞璐璐也来了精神，有些扭捏道：“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此处省略一万字）
风雨初歇，侯楚抱着香汗淋漓的媳妇，拿出了刚才的收获：“那爷给的，怎么样，有孩子了一人分一个。”
“金镶玉啊，看样子是古董，还是精品，应该值不少钱吧？那老头就这样送给你了？”
“是啊，他可欠我不少人情，自己不去羊城找女儿，委托我去。”侯楚说完后，见俞璐璐竟然玩起了倒立：“媳妇，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听我妈说，这样有孩子的几率高一些。”
侯楚笑嘻嘻的就掏出一根鸡毛，开始挠起了脚心，见人终于坚持不住，掉了下来，笑嘻嘻的耳语道：“没必要这样，我们还年轻呢，现在也还早，我们不如........”
“诶呀，你真是个下贱坯子，不行！”
“真不行？”侯楚又抓住俞璐璐，狠狠的用鸡毛挠起了脚心。“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啊，还是你先出的主意。”
次日，钢瓶厂一个挂着副厂长门牌的办公室内，侯楚正和杨厂长喝着汽水。
钢瓶厂目前算是走上了正轨，来不来都一样的那种，有时候都让侯楚有一种设想：
科院以为他去钢瓶厂上班了，钢瓶厂又以为他去科院、汽水厂公干了，那岂不是可以在家摸鱼，啥事也不干？
“想啥呢？想的这么开心？”杨厂长喝了一口汽水，见侯楚没回话，笑呵呵的道：“你找人改良后，就能入口了，甚至有八九分进口可乐的味道.......你还是个全面手啊，就连可乐的配方都知道。”
侯楚笑了笑，7×100配方，后世都广而告之的那种，可也不能乱说，泄露天机了可不好：
“哈哈，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还请了科院的化工硕士帮忙，他们用了轧钢厂的钢筋盖宿舍，帮忙配置一下汽水，应该不过分吧。”
“这么多化工人才，搞一个汽水肯定手拿把掐啦！”
见杨厂长脸上得意之情更盛，侯楚又道：“别高兴太早，成本还下不去，还要想办法组织攻关降成本.......我们的食品化学工业，真的太落后了！”
“嗯，希望他们努努力，让四九城人民喝上好汽水！”杨厂长神情还是很振奋，又嗦了一口：
“我儿子喝了科院汽水后，以前还很喜欢的汽水，现在看都不看了，我相信，其他人也应该差不多。”
“哈哈，有句老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嘛。”侯楚自然记得他第一次喝本时空汽水的时候：
在姚记炒肝请配件厂的张军吃饭，结果一口下去，全是劣质香精味道，差点吐出来那种。
杨厂长没有再纠结汽水的事情，而是给侯楚汇报起了这段时间钢瓶厂的事情，毕竟侯楚代理副厂长的‘代理’去掉后，就是正经的副厂长了。
虽然级别还没提，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要不是年龄限制，早就升16级了，按部队划分的话，16级就是正副团，一毛一或者一毛二，到地方上的话也是如此。
原来，这段时间钢瓶厂推行全面质量管理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特别阿基欧那边的外贸订单，直接给厂里注入了极大的现金流。
为啥呢？因为侯楚把应该卖人民币的钢瓶，卖成了绿币，哪怕暂时是12%的利润返点，也足够轧钢厂吃到饱了。
有了钱，就有资源，房子一边盖，食堂一边加餐，配合各种合理的奖惩制度，干部一线劳动制度，使得良品率直线上升，甚至出现工人为了完成任务而主动通宵达旦，却被厂领导强行叫停休息的情况。
当然，这也是为了职工们的身体健康，侯楚的制度也写的很清楚，疲惫上班可是会出工伤，甚至出人命的。
现在的工人可比后世坚韧多了，一引导，可以说是爆发了很大的积极性。
特别是集资建房的事情，奠基后，几乎所有下班的工人，都会特地路过工地，看看房子修的咋样。
要不是侯楚规定，没有排班，没有培训的工人不能上工地干活，早就你一铲我一铲把宿舍盖好了。
这一番举动把冉众民那边派过来过来学技术，学管理的几个人惊讶的够呛，没想到工厂还可以这么管理。
以前呢？干好干坏一个样，工人不愿意积极干活，干了也是能凑合就凑合。
而现在，全面质量管理体系一试行，技术工人又开始吃香了，从数据上就可以看出，轧钢厂执行TQM后，一个月运营成本少了快一万块。
可别小瞧这一万块，相当于好几百人的工资了，这也是大工业体系的魅力。就连杨厂长，也不得不对侯楚服气起来：
正如他所说，往往就是一个观念改变的事情，却能给工业生产带来巨大的提升。
见侯楚振奋的样子，杨厂长提醒道：“过几天会有车子来接你去研讨会，你要做好准备，是比我，还有匡老爷子还大的干部，能在整个民用机械领域说得上话的那种。”
“具体质询哪方面内容？”侯楚问道。
“首先是全面质量管理体系，其次是净利润返回的事，你不是觉得不合理，建议修改吗？”
“是的，最高12%利润返点太低了，如果是技术创新带来的利润突破，我认为应该多返回一点用于研发..........还有其他事情吗？”
“其实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隐约听说他们在准备什么，应该是好事，你别担心。”杨厂长摆摆手，就准备告辞了。
“好，您放心，我会好好准备的。”目送出他走出办公室后，侯楚也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其实更高一级的咨询研讨也很正常，能说服他们，慢慢把事情执行下去就行。
还好他前世是搞文献管理的科研狗，毕业论文也正好是类似方向，要不然真的会抓瞎。
十小时后，侯楚写到手酸，也没有了写材料的心思。
只是抬头看了看挂钟，发现已经11点了，利落的换了一件深色的衣服，径直就往什刹海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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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跑堂快走两步，接过了钥匙。
侯楚闻言，却有些奇怪，约在澡堂、游泳馆谈事情，意思就是坦诚相见。
举个例子，后世下去公干，约人谈话也喜欢在类似的地方，算是种谈话的艺术，就是不知道搞这么神秘到底为了啥事情。
“我可不是专门去羊城，是真有差要出，是公事，详情不能告诉您。”侯楚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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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楚顺着视线往里面一看，是一张字画，随意包着個鎏金嵌玉带钩，黄金含量不低的样子，连连摆手：“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只是去公干而已，顺带帮您忙的那种。”
“玉带钩虽说有些金子，可年份不够，也不值钱......买椟还珠，关键还是那张字画，里面据说牵连着通天的宝贝。”那爷却笑的很神秘，又看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人，小声耳语：
“传了好几辈了，我家祖上虽是镶蓝旗，可只是下三旗，给贵人做侍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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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楚又仔细把玩看了几遍：“您收好吧，怎么说是您祖上传下来的，留个念想也不错.......而且说实话，我没看出什么名头。”
那爷回道：“小侯，我们家好几辈都研究过，也没发现啥名堂，到了我这一辈，就算是式微了，没有再去探究的能力。”
“人家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东西放在我身上反而是个累赘，说实话，现在风向我有点看不懂。”
“不如卖个人情，送给您，如果真能发现里面的秘密，等我百年了，帮我照顾一下慧敏怎么样？”
见侯楚还是没有回复，眼神却变得严肃起来，那爷苦笑一声，又道：“如果真不要，就用来包玉钩或者烧了都行。”
侯楚仔细打量了那爷好几眼，一直觉得他绝不是易于之辈，人情世故都处理的很好，有自知之明，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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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侯爷，楚爷，求您别说了，怕了您还不成？怎么和个妖怪似的，什么东西都看得这么清楚。”
虽然嘴被一个糟老头子堵上，可侯楚笑的却很开心，这家伙果然是个老狐狸，不过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把手移开：“那爷，您不老实啊！亏我还给您担心这么半天，合着全是装出来的。”
“诶呀，那不是没办法嘛....我改天饶一件正经的金镶玉给您，可要帮莪保密啊。”
那爷还是很心虚看了看周围一眼，小声道：“您是实诚人，还对我有大恩，要换了别人，我可是死不承认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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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楚摇摇头，回道：“不是金也不是玉的事情，我不缺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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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帽儿胡同的一座四合院里，侯楚正端详着那爷送来的几件金镶玉，看上去颇有年份，不过他是棒槌，啥也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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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璐璐也凑到侯楚身边，好奇看了一眼，笑着道：“不就恭王府那个破石碑嘛，去年修整时候发现的......有啥好看的，还这么专注。”
听到媳妇的话，侯楚顿时就来了精神，后世他可是用惯了搜索引擎，甚至搜图都可以，再不济也可以发论坛找求助万能的网友，可现在遇到了这情况，只能抓瞎。
他急忙指了指那句七律：“媳妇，您快看看，这句诗又是谁写的，是啥意思?”
俞璐璐凑到侯楚面前，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狠狠的揪了揪侯楚的腰：“你还是研究生呢，玄烨的这首《菩萨蛮》都不知道，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意思也很简单，像是自传一样，写了他的一生还有心境的变化。”
侯楚高兴的拍了拍大腿：“诶呀，恭王府！怎么忘了这一岔。”
“什么恭王府？”俞璐璐疑惑问道：“好啊你，不拍你自己的，拍我的，还用这么大力，不是自己的大腿不痛是不是？”
侯楚一把把人抱过，揉了揉已经被拍红的大腿，心疼道：“媳妇，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真是我的福将，去年整修的时候发现的？那知道的人多不多？”
“不多啊，怎么了？我还是去那里执勤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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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侯楚开心的样子，俞璐璐也来了精神，有些扭捏道：“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此处省略一万字）
风雨初歇，侯楚抱着香汗淋漓的媳妇，拿出了刚才的收获：“那爷给的，怎么样，有孩子了一人分一个。”
“金镶玉啊，看样子是古董，还是精品，应该值不少钱吧？那老头就这样送给你了？”
“是啊，他可欠我不少人情，自己不去羊城找女儿，委托我去。”侯楚说完后，见俞璐璐竟然玩起了倒立：“媳妇，这玩的又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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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楚笑嘻嘻的就掏出一根鸡毛，开始挠起了脚心，见人终于坚持不住，掉了下来，笑嘻嘻的耳语道：“没必要这样，我们还年轻呢，现在也还早，我们不如........”
“诶呀，你真是个下贱坯子，不行！”
“真不行？”侯楚又抓住俞璐璐，狠狠的用鸡毛挠起了脚心。“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啊，还是你先出的主意。”
次日，钢瓶厂一个挂着副厂长门牌的办公室内，侯楚正和杨厂长喝着汽水。
钢瓶厂目前算是走上了正轨，来不来都一样的那种，有时候都让侯楚有一种设想：
科院以为他去钢瓶厂上班了，钢瓶厂又以为他去科院、汽水厂公干了，那岂不是可以在家摸鱼，啥事也不干？
“想啥呢？想的这么开心？”杨厂长喝了一口汽水，见侯楚没回话，笑呵呵的道：“你找人改良后，就能入口了，甚至有八九分进口可乐的味道.......你还是个全面手啊，就连可乐的配方都知道。”
侯楚笑了笑，7×100配方，后世都广而告之的那种，可也不能乱说，泄露天机了可不好：
“哈哈，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还请了科院的化工硕士帮忙，他们用了轧钢厂的钢筋盖宿舍，帮忙配置一下汽水，应该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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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望他们努努力，让四九城人民喝上好汽水！”杨厂长神情还是很振奋，又嗦了一口：
“我儿子喝了科院汽水后，以前还很喜欢的汽水，现在看都不看了，我相信，其他人也应该差不多。”
“哈哈，有句老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嘛。”侯楚自然记得他第一次喝本时空汽水的时候：
在姚记炒肝请配件厂的张军吃饭，结果一口下去，全是劣质香精味道，差点吐出来那种。
杨厂长没有再纠结汽水的事情，而是给侯楚汇报起了这段时间钢瓶厂的事情，毕竟侯楚代理副厂长的‘代理’去掉后，就是正经的副厂长了。
虽然级别还没提，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要不是年龄限制，早就升16级了，按部队划分的话，16级就是正副团，一毛一或者一毛二，到地方上的话也是如此。
原来，这段时间钢瓶厂推行全面质量管理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特别阿基欧那边的外贸订单，直接给厂里注入了极大的现金流。
为啥呢？因为侯楚把应该卖人民币的钢瓶，卖成了绿币，哪怕暂时是12%的利润返点，也足够轧钢厂吃到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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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是为了职工们的身体健康，侯楚的制度也写的很清楚，疲惫上班可是会出工伤，甚至出人命的。
现在的工人可比后世坚韧多了，一引导，可以说是爆发了很大的积极性。
特别是集资建房的事情，奠基后，几乎所有下班的工人，都会特地路过工地，看看房子修的咋样。
要不是侯楚规定，没有排班，没有培训的工人不能上工地干活，早就你一铲我一铲把宿舍盖好了。
这一番举动把冉众民那边派过来过来学技术，学管理的几个人惊讶的够呛，没想到工厂还可以这么管理。
以前呢？干好干坏一个样，工人不愿意积极干活，干了也是能凑合就凑合。
而现在，全面质量管理体系一试行，技术工人又开始吃香了，从数据上就可以看出，轧钢厂执行TQM后，一个月运营成本少了快一万块。
可别小瞧这一万块，相当于好几百人的工资了，这也是大工业体系的魅力。就连杨厂长，也不得不对侯楚服气起来：
正如他所说，往往就是一个观念改变的事情，却能给工业生产带来巨大的提升。
见侯楚振奋的样子，杨厂长提醒道：“过几天会有车子来接你去研讨会，你要做好准备，是比我，还有匡老爷子还大的干部，能在整个民用机械领域说得上话的那种。”
“具体质询哪方面内容？”侯楚问道。
“首先是全面质量管理体系，其次是净利润返回的事，你不是觉得不合理，建议修改吗？”
“是的，最高12%利润返点太低了，如果是技术创新带来的利润突破，我认为应该多返回一点用于研发..........还有其他事情吗？”
“其实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隐约听说他们在准备什么，应该是好事，你别担心。”杨厂长摆摆手，就准备告辞了。
“好，您放心，我会好好准备的。”目送出他走出办公室后，侯楚也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起来。
其实更高一级的咨询研讨也很正常，能说服他们，慢慢把事情执行下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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