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章 永不录用_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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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8 章 永不录用

  和母亲说完体己话,苏韵这才又让人请了父亲进殿。

  苏韵称王,并未册封父母,苏学林骨子里的执拗,让他在面对女儿之时,也能恭顺下跪。

  苏韵虽对他的某些想法不能苟同,但父母亲向自己跪拜这一行为,实在让她觉得不安。

  “父亲以后不必这般多礼,我虽身为越王,却也还是您的女儿,古来皆是以孝治国,父为子纲,往后俗礼便免了。”

  苏学林摇头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皆是准则,然君在前父在后,礼不可废,王乃越国人之主也,柰何以我乱天下法!”

  苏韵其实知道史上也有皇帝遇到这个难题,汉高祖日日前去给父亲问安日日受父亲跪拜,心中不安,遂和大臣商量,终于想出了个办法来解决,那就是将其父封为太上皇,皇帝拜太上皇便名正言顺。

  但苏韵并不打算这么做,在她和秋梦期的理念中,称王称帝是一项政治行为,一旦将家人拖入皇城,执行分封册封,那么这个天下势必要变成苏家的天下。

  如此一来,将置秋梦期于何地?

  而且她方才刚和母亲说,希望越国长治久安而不是苏家千秋万代。若是册封,岂不打脸?

  因此册封太上皇一事,她到目前为止并没有相关想法。

  她能保证让家人享受荣华富贵不愁吃穿,其他政治特权和皇权,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除非巩固政权需要。

  她当然也盼着弟弟妹妹有本事,能闯出一番事业来,她也愿意拉上一把,并作锦上添花。

  基于这样的缘由,当下她也只能暂时不跟苏学林计较礼法的问题。

  “母亲与我说,父亲如今还在大河村耕田种地,日日操劳不愿歇息,多次相请仍不回封乐,女儿心想,父亲莫非还在介怀当初梦期夺您书院□□一职?”

  苏学林低头道:“不敢,王夫当初所言虽不中听,但忠言逆耳,而且两年多过去了,一切皆已证实他当时所言非虚,他说要把您送上这个位置,如今也已经实现,臣不敢有任何怨言。”

  “那么父亲是否还认为,女儿今日所行之事仍是窃国者之行径?”

  苏学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苏韵心中了然,道:“父亲可还记得大焱的天下是如何得来的?”

  苏学林面色一僵,无言以对。

  当年大焱高祖趁前朝皇帝北伐,与宦官里应外合控制整个都城,再联合十八路诸侯造反,最后将前朝皇帝逼死边关,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窃国行径。

  只是大焱国存在两百多年,一代传一代,史官篡改史实,以至于后世不少人都不知道焱国的江山其实来得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但苏学林作为翰林院的老学究,当然知道两朝交替的历史。

  苏韵眼眸微垂,最后叹息一声,“如今越国正是用人之际,父亲却依旧心怀芥蒂不愿与我站在一边,既然如此,女儿也不再勉强,还望您今后保重

  身子,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苏学林听出这话里的遗憾,面上不禁有些动容,但他心中有自己的坚持,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每个人都应秩序井然,但是女儿却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甚至可以预见将来会做出怎样逆天的举动,他没有办法阻拦,只能眼不见为净。

  正如妻子所说的那样,就算不支持,也不能挡了她的路。

  “谢陛下体谅。”

  父亲不支持,苏韵也不觉得难过,政见不同,强扭在一起大家都不开心,老头子愿意坚持自己的那一套就让他坚持去,她并非小气之人,连这点都容不下。

  “年前有一人,自称礼部左侍郎,到大河村见我,只是让我撵出门去了。”

  张奎去大河村?

  苏韵闻言顿时眉头一皱,“他是一人前去,还是有其他人相随?”

  “另有一名年轻俊秀男子在侧……”苏学林当然知道那人前来是所为何事,只是他已经决定不干涉女儿的事情,因此也决计不会对此发表意见。

  “此事我知道了,回头我给您安排几l名护卫,往后或许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苏学林摇了摇头:“我不过一个年过半百的庄稼汉,没有什么价值,这些人不会拿我怎么样,倒是陛下千万要保重。”

  苏韵温言应下。

  待和弟弟妹妹们细细聊过之后,这才着人将他们送回封乐。

  下晌王小宝从乡下回来,苏韵便让他前去张奎府上传旨,让其年后不必再来礼部任职。

  接到旨意张奎顿时大吃一惊,忙问王小宝这是怎么回事,越王怎么会突然免了他的官?

  王小宝哼道:“张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竟真的忘了腊月一十五,你带着你那一十岁的大侄子前往大河村走了一趟这事?”

  张奎忙道:“可苏老当时并未让我们进屋,也未应允我们任何事。”

  王小宝冷笑道:“如此还不够革你的职吗?”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带着手下直接转身离开。

  留下张奎跪在门口哭得呼天抢地。

  秋梦期是王小宝从张家回来后才知道这事,她瞟了一眼苏韵,等王小宝退下后才酸溜溜地道:“原来是打着王夫不能让你受孕的旗号,把自家侄子塞到后宫里来才是真的。”

  苏韵道:“哪来好大一股醋味。”

  秋梦期哼了一声,转身朝寝宫走去。

  苏韵赶忙跟上,拉着她的手牵在手心:“别人怎么做只要不舞到我跟前来我管不着,但我这后宫小,仅能容你一人。”

  秋梦期斜眼看她:“正经人如今也会说甜言蜜语哄人了。”

  苏韵:“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秋梦期突然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要真敢,来一人我就毒死一人。”

  苏韵拧了拧她的脸,道:“说什么呢,尽给自己脑补找不愉快。”

  “谁叫你位高权重还长得好看,这一个个都争先恐后要扑上来,

  我不高兴。”

  “你夸大了哦,眼下就只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谁,”苏韵说着,倾身过来,压低声音道:“我长得好看,那也是你房里的人。”

  这话说得没毛病,别人就算馋着苏韵,可她却完完整整只属于自己,这难道还不够她美么,秋梦期得意极了,终于没再计较张奎的事。

  苏韵见她那小样儿,无声地笑了。

  脾气来得快,但好哄也是真的。

  自己是何德何能,捡了这么个活宝,还这么死心塌地地对自己好。

  看着还有两三步就到的寝宫,苏韵冲着还在暗喜的那人叫了一声。

  秋梦期转头疑惑地看着她。

  “背我进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秋梦期一听这要求就来劲了,她知道苏韵想跟她亲近的时候,就会想让自己背她,也算是一种属于她的趣味。

  乖乖走到她跟前,微微下蹲转头道:“女王陛下请上马。”

  苏韵脸上带着笑意,趴到她的背上,搂住她的脖子道:“我的马儿怎么这么俊俏呢。”

  “因为你的马儿是小仙女变的,能不俊俏么!”

  “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我才能有这天大的福分,能拥有一匹小仙女变成的小马儿。”

  “那可不,这匹马儿白日你能骑着她到处跑,到了晚上换她来骑你。”

  苏韵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人在说什么,轻轻锤了锤她的肩膀,嗔骂道:“青天白日你说什么胡话。”

  “女王陛下您可要看好,廊下已经点灯了,傍晚已经过去了,眼下正式进入夜晚时分,等我把您驮到寝宫,就该换我骑您了。”

  这话苏韵简直没法听下去,对着近在咫尺的小耳朵一口就咬了下去。

  “有这么满嘴荤话的小仙女吗?”

  咬得不重,不痛不痒的,秋梦期道:“我这个小仙女和别的小仙女不太一样,你可以下口重一些,一会儿我咬回来。”

  苏韵瞬间就想起昨晚上这人的“咬”,顿时一阵面红耳赤,挣扎着要下来。

  秋梦期道:“两步路就到床边了,你还想跑?晚了!”

  话音刚落,就将人给丢在了床上。

  苏韵惊呼出声,却直接被自家这个满嘴荤话的小仙女给堵住了唇。

  ……

  张奎被撸了官的事很快就传开了,原本还有这方面心思的官员也赶紧收心,那些想借着子嗣的事来挑王夫毛病的人也乖乖闭了嘴。

  与此同时,不知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说王夫在与越王成亲之前,早就在京都与人有了婚约并育有一女。

  群臣议论纷纷,更是在一次朝会中有人站出来向秋梦期质问这个事情,说她明明是有妇之夫的身份,却依旧隐瞒婚史迎娶越王,抛弃妻女,不仁不义。

  苏韵这回没等秋梦期出声就直接斥道:“先前有人说王夫身体不行,以至于孤与她成亲两年了却一直未有孕,如今又说王夫在外头成了亲有了孩子,是不是明日有人传出来说王夫

  在外头连孙子都有了,你们也要拿这事来与孤和王夫对质?”

  这两件事的结论明显打架,倘若王夫有女是真的,那么越王迟迟未孕就不是王夫的问题了。

  意识到这一点,众人赶紧把嘴巴给闭严实了,毕竟如果真是女王的问题导致不孕,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可能拿着子嗣一事逼着越王退位。

  承嗣问题并非不能解决,领养抱养也并非史无前例,再不济禅让兄弟姐妹也不是不行,而且女王如今不过双十年华,一时无果不代表将来没有可能,当下最聪明的方式就是闭嘴。

  那官员急得大冬天地出了一头汗,忙道:“陛下,先前的那些谣言做不得数,但如今王夫在外头有私生女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正所谓无风不起浪,陛下还是查察为妙,倘若不是真的,也好还王夫一个清白。”

  苏韵冷哼一声,道:“前年攻打辛宰,最先打的是舆论战,这是咱们最拿手的手段,如今几l件事情都冲着孤和王夫而来,敌人正拿着咱们以前玩烂的手段反过来对付我们,你们却丝毫没有提起警惕心,反而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拿着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来向孤和王夫质问这个质问那个,将民生政务置于何地,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关心百姓吃不吃得饱穿不穿得暖!”

  “年前孤刚说了,孤和王夫的事,还有子嗣,皆是孤的家事,当下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稳住局势向北开拓,你们却不思进取,将时间精力耗费在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怎么,那么急着要孤诞下子嗣,迫不及待想要孤早死,好把位置传承给下一代人吗!”

  话说到最后,手中的茶杯也重重地放在一旁的桌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事苏韵一次发那么大的火,所有人都赶紧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官员吓得瑟瑟发抖,赶忙跪在地上讨饶:“陛下,是臣该死,不该听信小人谗言,将这样的话带到朝会上,污了陛下和王夫的耳朵,请陛下责罚。”

  苏韵冷哼一声:“你确实该罚,孤说过,禁止再拿孤的家事来放大,违者一律免官,想来你在提出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做好准备,来人——”

  门口侍卫闻声而风而动,冲入朝堂。

  “除去官服,驱逐出殿,永不录用。”

  侍卫将那官员的乌纱帽摘了下来,除去外袍,再将他拖出殿外。

  随着哭嚎之声渐渐远去,剩下的这群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发一言。

  有人则幸灾乐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越王和王夫感情蜜里调油,偏偏有些人却不长眼,非要跳出来指手画脚,真是活该。

  越王才一十岁,按正常人的寿命,还能再活三四十年不止,也不知道这些人急啥,被削了官真是活该,可别连累到其他人就行。

  谁知他们刚这么一想,就听到越王清冷的语气又再次传了过来。

  “张嫣,你们吏部的工作和考核是不是安排得不合理,以至于还有这么多人能空余出这么多的时间来对孤的家事指指点点,既然如此,这个月任务指标重新制

  定,若是按量算那就比上个月翻上一番,若是按进度,时间缩短一半。”

  张嫣闻言,脸上不知该作何表情。

  底下那群人脸上却露出了惊恐之色。

  越王一向勤勉,平日工作废寝忘食,他们往日跟着她的节奏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还要缩短时间增加量,这不是要把人当驴子使唤吗?

  “怎么,完不成?”苏韵冷冷地扫视着下面,“还是你们也想跟刚刚那位一样,想回家颐养天年,不用干活了?”

  张嫣心头一跳,赶紧上前回道:“谨遵陛下圣命,臣下了朝会即刻拟定新的考核指标。”

  其他人纷纷附和表态,表示一定能够按时按量完成任务。

  只有秋梦期站在原地,一点也不想接受考核指标要调高的这个决定,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是被议论被质疑的人,是受害者,凭什么她也要提指标。

  而且按照苏韵那个说法,自己都察院这个月要查的案子要查到疯去,要是所有时间都扑在工作上,她哪有时间和老婆卿卿我我?

  于是眼巴巴地看着张嫣,希望她到时候能稍微通融一下。

  苏韵看着其他人的表态,脸上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点了点头,“孤早就知道你们很能干。”

  随后转头又冲着张嫣道:“王夫的工作指标也要和其他人一样进行调整,不能因为她是孤的人就对她网开一面,王夫定然也不会愿意看到你罔顾规则厚此薄彼。”

  张嫣看着秋梦期瞬间耷拉下来的脑袋,忍着笑,低头应下。

  秋梦期暗暗咬牙切齿,定是韵韵觉得这几l个晚上自己折腾她折腾得太厉害了,多次讨饶无果,这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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