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为什么要瞒着我_少爷要我三年抱俩[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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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为什么要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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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面在司仪的撺掇下说出‘我愿意’,闪亮亮的戒指套到指根,宋庭玉克制地在温拾额前落下一吻,这在镁光灯下供众人观赏的结婚仪式才终于结束。

  这次温拾没有太紧张,因为灯光全在台上,照的他眼冒白光,连看向宋庭玉的时候眼前都还有光晕的重影,台下那些黑黢黢的人头,他更加看不清了,看不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这比上台前宋知画告诉他‘如果紧张就把台下的人都当成大头菜’要好用的多。

  唯一叫他下台之后心还在怦怦跳的,或许是额前那个干燥又轻柔的吻。

  司仪是热场子的能手,两个男人的婚礼也能带动台下的起哄氛围,有人喊‘亲一个’就有人喊‘亲两个’。

  原本该碰嘴唇的,温拾也做好了准备,结婚都有这样的环节,这也不是第一次亲了,他并没有那样抗拒,反而捏了捏宋庭玉的手,示意如端方君子般的宋五爷凑近一点。

  收到暗示的五爷果然福至心灵地挨近,温拾满意弯起眼,准备迎男而上。

  下一瞬,宋庭玉脖颈间打出温莎结花样的领带凑近了,麻酥酥轻飘飘的吻落在温拾的额头,轻如蝴蝶振翅,一秒腾空。

  温拾下了台,还有点没回过神。

  心底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像是期待已久的下午茶没有他最喜欢的小蛋糕。

  台下的宋知画相机快摁冒火星子,对这婚礼竟然没造就出什么终极浪漫名场面表示不满,“什么嘛,这亲的太不激烈了!就该抱住我小嫂嫂的腰吻上去!我哥是不是不行!”

  在旁边的陈周明一个劲叫她小点声,这要是叫庭玉哥哥听到了,他俩都得玩完。

  其实年轻人大多是如宋知画一般的心情,热闹的婚礼参加多了,这样保守的还有点不适应。只是人到中年的宋念琴和周正却觉得宋庭玉做的相当体面,毕竟在场还有上年纪受不了刺激的阿公阿?,如齐乐的爷爷,耳背又老花,两位新郎下台了,老人家还抓着孙子的手问:“刚刚宋家小子亲的那到底是姑娘还是小子啊!”

  新郎官退场,场内的宾客就可以动筷子吃吃喝喝了,有人借着席间谈生意谈合作,也有人带着自家小辈游走在各个圆桌前见‘长辈’。

  从中寻到好处的人们,也不像刚入场时,对这桩男人们的婚礼感到新奇和诧异了,毕竟比他们厉害比他们牛的,或是如他们一般厉害一般牛的人都好端端坐在

  这里不愿意开罪宋家呢,他们有什么可置喙的。

  于是,换了礼服又马不停蹄被推出来敬酒的温拾得到了一众长辈的夸奖,什么看着就和宋五爷登对的很,从面相上就这么相配,一定能恩爱百年。

  端起周斯言递来的葡萄汁,温拾极有礼貌对着祝福他们的秃头啤酒肚中年男人说了句:“谢谢叔叔。”

  当初在宋念琴的介绍下,温拾看过这人的简介,记得他是搞粮油生意的,现在已经是人到中年,家中的儿子都快跟宋五爷一般大了,叫声叔叔也不为过。

  刚说完百年好合的秃头老总闻言哈哈大笑,“叔叔?庭玉啊,你这新郎官给你降辈了,我还占你点便宜。”

  “叫哥就好了。”宋庭玉单手揽住温拾的肩膀,同样举起红酒,对着桌上的人举杯,而后一口饮下。

  叫错人的温拾也忙跟上宋五爷脚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葡萄汁酸酸甜甜的,味道不差。

  饶过这桌的间隙,宋庭玉才垂头到温拾耳边解释:“这边都是生意上的朋友。”是同辈。

  生意场上论资排辈,没有谁是论年纪叫人的,只要有能耐,跟年纪到阿公地步的人称兄道弟也不是不可能。

  温拾受教了,“那你的亲戚呢?”

  “他们就更不需要了。”宋庭玉这婚事没来多少港湾的长辈,大多是同辈的表亲和堂亲做代表来参加,他们还得叫宋庭玉一声兄长或五爷。

  于是需要温拾点头哈腰的人,压根不存在。

  这一个宴会厅多都是上流人物,有分寸有礼貌,接下来的敬酒都顺利至极,没出现什么刁难人的存在。

  就是这宴会厅实在是大,绕了一大圈下来,温拾感觉自己喝了满肚子果汁和苏打水,等到宋家人那桌的时候,已经有些想上厕所了,可偏偏宋礼书的未婚夫来了,只得停下继续应酬。

  这位平日在部队极忙的准二姐夫还穿着军装,看着是个沉稳老练的人,也见过一些惊涛骇浪,可偏偏对上宋庭玉和温拾这一对男新人,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不能接受这种新事物的还是大有人在。

  宋礼书面露尴尬,在桌下用小高跟狠狠踩了未婚夫的脚,她来时的叮嘱这男人显然都忘光了,“他这人嘴笨人生,只是还不熟悉,以后让他多来家里坐坐。”

  温拾点头

  ,跟着宋庭玉一起礼貌地叫了二姐夫。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开始没出现的宋观棋也到场了,正坐在宋知画身边,用一种情绪复杂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亲弟弟,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反正她说不出什么好听话,这大喜日子,还是不给人添堵了。

  到休息室温拾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卫生间,这一路上他憋的快成了小太监,腿肚子直颤。

  从卫生间出来的温拾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

  宋庭玉在沙发上坐着,宋武站在他跟前,两人似乎在说什么正事,看到温拾出来,齐齐停了下来。

  “你们有事要谈吗?”要不他出去?

  宋庭玉抬手让宋武出去,“已经谈完了,你饿了吗?可以叫他们送餐上来。”

  新郎官是很难吃上自己的席,不过也不至于饿肚子。

  “吃完休息一会,最后送客的时候我们再下去。”

  温拾上场前胡吃海塞不少点心,摇头,“我不饿,但你是不是一直没吃东西?”宋庭玉好像除了那些水和果汁,还一口食物都没吃过。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现在其他人都在下面,连化妆师和摄像都走了,没人照顾这俩新郎官,都得自食其力。

  宋庭玉原本想说不吃,不饿,但温拾的关心实在是太难得,于是五爷很给面子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我认识路,不远。”温拾听温浪提了一嘴,后厨就在他们这层楼,“你好好休息。”

  同为新郎,但宋庭玉明显比他忙,估计到现在屁股都还没坐热呢。

  不等五爷再说什么,温拾先一步踏出了休息室,小步子迈的很快,生怕宋庭玉追上来。

  楼下的温浪记挂着温拾,一桌席面上也没有他认识的人,席间聊起的话题都是什么时候将孩子送到国外、最近又在海外买了块地皮、生意上的事赔了十几万都是小钱这叫试错……等等温浪压根插不上话,也觉得是天方夜谭的聊天内容。

  于是匆匆忙忙填饱肚子,温浪就准备上楼去找他哥了。

  没成想刚走出宴会厅,他撞上了姗姗来迟的柳泉和温广原。

  温广原那从镇子上花了整整四十块买的整身西服加皮鞋,全是灰扑扑的土印子,方才他们要进这酒店大门时,还没来得及拿出请柬就差点让门童撵出去,毕竟他们这两位客人样子实在和这高端的酒店格格不入。

  温广原急匆匆想往宴会厅里进,却没见到温拾的影子,门口收礼金的小辈也都去吃东西休息了,正巧没人招待这两位。

  柳泉还好,他是从京市调出去的,这种场合里有不少他的同僚,柳泉一进去,就被从前的同学认出来叫走了,他身上担着任务,也没办法顾及和自己一道来的温广原。

  形单影只的温广原就有些尴尬了,站在门口像个木桩子似的,要不是温浪一眼认出这张脸,叫了他一声,他估计得在这门口站到上菜的服务员给他撵出去。

  “牛柱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浪!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一打照面,是异口同声。

  温浪好笑道:“这是我哥的婚礼,我不在这里在哪里?我还当咱们村里没人过来参加呢,原来你来了,你是代表乡亲们来的吗?”

  他还说这婚宴上没见到一个温家村的人,整个婚宴现场,除了温浪是温拾这边的亲戚,就连温成头都没出现。

  不过想起自己父亲从前对待温拾的态度和言辞,温浪也没好意思提这件事,温浪自己也从心底讨厌温成头,温拾没有因为温成头对他恨屋及乌,已经是好心眼了。

  “我,我不是??”温广原哪能代表温家村的乡亲们,他爹倒是能,手里也有请柬,但他爹跟柳泉是一条心,不乐意叫宋庭玉他们开发矿场,知道温拾是和矿场背后的投资人结婚这件事后,老头连这婚宴都不肯来参加。

  甚至温广原都是瞒着家里过来的,要是被他爹知道,他也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他就是挨荆条抽也要见温拾,“我是来见你哥的,你哥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宴会厅很大,只不过温拾在温广原眼里一向是会发光的,人再多,温广原都能把温拾从人堆里一秒挑出来。

  但他站在这里看了五分钟,也没看到温拾的影子。

  “我哥不在这,他和我嫂子敬完酒就上楼了,你要是想见他,得去楼上。”

  “你叫那个男人嫂子?”温广原粗黑的剑眉抖了抖,听不惯这亲

  近的称呼。

  “是啊,”温浪点头,“我哥也是男人啊,我总不能叫姐夫吧,各论各的。”宋家那些人,不也叫他哥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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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广原抿唇,这淳朴汉子的不快相当明显,那黑俊的脸庞生出几分别样的情愫,不忿和嫉妒不安叫他脖颈上的青筋都在鼓动。

  温浪问:“牛柱哥,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会还没放下吧?我哥已经结婚了,你和他没可能了,你要是这样的表情,我没办法带你去见我哥,我嫂子也在呢。”

  这温广原要是上去了,说不定要打起来,毕竟他那嫂子看着也不是什么善茬,是好喝醋的那一款,两个醋缸遇到一起一定是硬碰硬的结局。

  温广原被温浪一口一个嫂子激出几分脾气,他气温浪作为温拾的弟弟,竟然就这样看着温拾走进火坑,“温浪,你就这样让你哥跟他走了?你不知道你哥不情愿,和他根本没有感情吗?你哥压根不愿意在这里生活,他和我说过,只要还完钱就会走!”

  压根什么都不知道的温浪一脸懵,“什么?什么不情愿,还什么钱,你在说什么?我哥和我嫂子怎么了?”

  “温拾没有和你讲吗?”温广原一怔,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触。

  这件事温拾连温浪都没有告诉,却事无巨细讲给了他,这是不是代表,温拾对自己是特殊的?

  “我要见你哥,”温牛柱从那并不合身甚至有点紧绷的西装内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我是来给他送钱的,我想把你哥带回去。”

  那纸包有点厚度,边角露出的颜色证明这些都是簇新的大钞。

  “这么多钱你是从哪来的?”

  “做了点农用机械的小生意。”温广原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纳闷不已的温浪,“就是这样??总之,温浪,我现在也能让你哥过上好日子,也是我和他先相说的,那人,才是后来的,他才不是你嫂子。”

  “我爹,做了这种事?”温浪两眼发直,他现在重点不在这温广原也要当他的嫂子,而在他爹竟然对温拾做了那种事,还说了那些难听的话,“他怎么能这么做??”

  温浪的心突突直跳,麦色的脸庞有些发白,连手都在抖,尤其想到温拾费劲找到他,还对他这样好,那愧疚感更如山呼海啸一般淹没了他。

  “总之,先把你哥带回去才是正事!”

  温浪

  捂住肚子,他气的小腹疼,但仍站直了身子,挡在温广原面前,怒目而视,“不,我哥当初和你相说的时候,也没答应你们家吧?我哥为了钱和宋庭玉在一起,你现在是想再用钱把我哥逼到你家去吗?”

  “我没有!我就是希望他能还上这笔钱,我到时候不会要他还钱的??”

  “我哥的脾气你不知道吗?!”温浪气急,怒火高涨,“说得好听,你不要他还他就不还了?!你这是看人下菜碟!捡他心软好欺负!”

  分明什么都知道,在这里装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明明都是一窝黄鼠狼。

  村长家更叫温浪来气,什么叫吃了他们家两篮子鸡蛋,就是默许婚事,温拾再嘴馋也不会为了两篮子鸡蛋跟了温牛柱!

  温广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有些发愣,他明明没有像温浪说的那样想过,但是温浪说的话,竟然让他一点辩驳都讲不出来,就好像,他其实心底也早隐藏了这样的念头一般。

  这汉子低头,“那这钱给你,你当做是你的给你哥,你放心,我说不往回要就是不往回要,浪子,咱们自小长大的,哥说的话,你得信。”

  “我今天来这里,一是为了给这钱,二是想见他一面,看看他过得好不好。”温广原有些艰涩开口:“我是真心喜欢你哥,不过,我不着急,我也不逼他,我可以等,等你们回村子,我还上你们家给他劈柴挑水去,他上次来想吃我家种的葡萄,这些日子过来,那葡萄该熟了,你们回去,我给送家去,都好吃的,没打过药……”

  “我这不是逼他选我,我就是想对他好,我慢慢追他,你看这样成吗?”温广原的眼神小心翼翼,温浪的难听话憋在肚子里,讲不出来了,但,“这钱我不要,我哥的事,我给他筹钱,你拿回去。”

  欠别人终归是欠。

  但温浪不是别人,说起来这个事,也该叫温浪来赎罪。

  “至于让你见我哥,我得先上去问他想不想见你,你在这里等一会吧。”

  温拾给宋五爷端了满满当当两个碟子,有肉有菜还有小蛋糕,“你快吃,要是不够,我再去给你拿。”

  “好。”宋庭玉慢条斯理举起筷子,他其实真不太饿。

  专注做一件事的时候人的神经一般是紧绷的,因此身体上的很多感觉都会弱化,今天宋五爷全神贯注在结婚这件事上,忙的脚不沾地,也一点不困不饿,精神

  的很,现在去参加铁人三项都绰绰有余。

  但这些东西都是温拾辛苦拿回来的,于是宋庭玉便举筷斯文地往嘴里送,他吃相好但速度不慢,很快就吃空了一碟子。

  这还是温拾第一次投喂他人,体验新奇,他还是头次感觉到看着别人吃东西也能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不亚于他吃了满肚子喜欢的奶油蛋糕。

  休息室很安静,五爷吃东西没声音,温拾支着下巴笑眯眯看他吃,也专注地一言不发。

  这美好的气氛,直到温浪推门进来才被打破。

  他脸上的愤愤不平很明显,还捂着肚子,于是温拾落在宋五爷吃播上的注意力立马被弟弟吸引过去了。

  天了,不会是遇上薛仲棠了吧?不会被渣攻弄的动了胎气吧?

  “浪子,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温拾站过去,却被温浪一把抓住了胳膊,“哥,我有事和你说,让他出去。”

  这里这个丝毫不礼貌的‘他’,指的肯定是坐在沙发上用餐的宋庭玉,因为这屋子里压根就没有第三个人。

  可自打宋五爷当着温浪的面说了他爱温拾,温浪就一直很有礼貌地叫他‘嫂子’,这还是第一次,用硬邦邦的代词。

  “有什么事,我不能听吗?”宋庭玉放下筷子,看着这一脸要找茬的小舅子,好脾气地询问。

  “你想听?那好啊,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你和我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温浪像母鸡似的,把睁圆眼的温拾一把捞到背后,隔绝了他和宋庭玉沟通的视线,“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哥才要和他在一起,那我哥跟你结婚,是因为他喜欢你吗?是他自己愿意的吗?”

  听到这话,温拾心底猛地一突,“浪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哥,你到现在还要瞒着我吗?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你还把我当成兄弟吗?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你分明是因为砸了他的车,欠了他的债才留下和他结婚的!”温浪转头对温拾声声质问,“还是因为我爹!你这样做,让我怎么还有脸见你?”

  温拾慌的手足无措,因为温浪的眼睛红了,平时总挂着笑容,遇到什么挫折都没红过眼的温浪气成了这样,他这弟弟大约对他是真的很失望。

  这下好了,把温浪弄的动了胎气的人,竟然是他。

  “我、我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是因为他是你爸爸??”温拾愧疚到结巴,他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叫温浪夹在他们之间为难。

  “就是因为你这样心软,才让那些人都欺负你!是我爹又怎么了?你明明该告诉我的!”温浪气出了哭腔。

  他害怕,因为知道了温拾也是叫温成头逼走的,跟他娘一样。

  如果这次参加完婚礼,他离开了,温拾在这里又是举目无亲的状态,他又能依靠谁?

  “哥,和我走。这钱我给你掏,我们这就走,随便找个地方,反正我们有手有脚,到哪里都不会饿肚子,我养你。”

  一直默不作声的宋庭玉听到温浪要带走温拾这才站起来,“温浪,你先冷静一点。”

  “滚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从前不知道讨好小舅子的宋五爷,头一次被人当面骂滚蛋。

  只不过这种时候,要是真因为这一句‘滚蛋’就不说话了,那他老公可能就要被小舅子带跑了。

  “温浪,这件事没有告诉你是我的不对。留下来配合我结婚,是我恳求温拾的,他心软才答应,为了不让我家人生疑,合同的事情只有我和他知道,所以你不要埋怨他没有告诉你。而我和温拾不像你说的那样全无感情,我在追求他,在等待他的同意。”宋庭玉道。

  “你这顺序是不是颠倒了,哪有人先结婚再追求的!再说,我哥根本不可能喜欢你!他只喜欢女人!”

  被弟弟拉着手腕的温拾尴尬道:“浪子,我好像……”

  这些天温拾已经逐渐意识到了,他似乎好像可能也不是那么绝对直,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对同性产生点不可言说冲动的。

  若非如此,他压根不会天天早上做那种梦。

  “哥?”温浪蹙眉盯着欲言又止的温拾,“你要说什么?”

  “我要说,我好像,不是只喜欢女生。”硬着头皮讲完这句话,温拾的脸红成了大番茄,恨不得在地毯上扒出条缝爬进去藏起来。

  当初,他怎么信誓旦旦跟宋庭玉讲自己没想过和男人在一起,现如今,这脸拍的就有多疼。

  而站在小舅子对面的宋五爷如果不是因为当下的气氛实在太过严峻,兴许就要弯起唇角了。

  但温拾就跟缩进壳里的蜗牛似的,一句话也不想讲,拒绝和外界沟通。

  宋庭玉知道是因为自己,主动道:“我先出去,你们兄弟慢慢谈。”

  他相信,温拾能把这件事好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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