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我无话可说 我感同身受（试读）
因为我哥愿意和我乱伦，所以我觉得世人眼中的深重罪孽也是如我哥那般美丽无瑕的。
热情的夏夜融化了。我哥眼尾漾开一抹炽烈的红。他坐在高悬的窗台上。漫天月光徐徐降落，为他赤裸的肌理披覆一层薄纱，令我更想看清他明艳冶丽的容貌。
我第一次知道，我哥吃醋的样子非常美。
他亲我操我，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最美。
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
许多年前，同样的月夜，我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弄脏了我的床。
凌晨两点半，惊慌失措的我蹲在宿舍楼公共洗手间里，边搓内裤边骂我自己。
凌晨三点左右，我打开走廊窗户，学着我哥的模样抽烟，回味梦中的他。
凌晨四点多，我忐忑不安地联系我哥。
从我有手机那天起，我哥的通讯录备注一直是【A我的宝宝】
大学升学考试前，我和我哥之间第一次爆发激烈的争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爸妈的事情，我非常想报考联邦军校，毕业后进入国安局，缉私局或者缉毒局工作。
我哥坚决反对。
我模仿我哥的笔迹在监护人同意书上签字。我哥暴打我一顿，将我关进祠堂，禁止我去参加考试。
在管家伯伯的主动帮助下，我顺利“越狱”。
即便如此，拼尽全力的我却没能通过最后一轮“职业适应性心理测试”——联邦军校入学考试实行淘汰选拔制。为期一周的封闭考试共计二十四轮，跟筛黄金似的。
而我这粒沙子只差一点，差一点继承父业，差一点能与陆如琢并肩作战。
那一周，我哥一直带人守在战训基地大门外。
他得知结果，有时冷笑，有时沉默，有时打电话给军校的考试委员会主席，厉声质问：孟蓁是我亲手养大的。你告诉我，我家小孩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们那个破学校？你们有没有说什么让他难受的废话？
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我哥承诺他们军火集团给学校捐赠地对空导弹也不行。
我哥把不争气的我押回家，让我准备国立大学的考试，顺便和我闹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氛围古怪的“冷战”一路延续到我做春梦梦见我哥这晚。
等待音响了一声，我哥立刻接起电话。
我支支吾吾地说80％藏20％。
我哥听完，安静良久。
忽然，我哥笑了一声。
我哥打趣道，说他等了这么多年，他的宝宝终于长大了，他终于可以教我怎么做男人了。
我哥说，我周六排球队训练结束之后，他会来学校接我回家。我哥准备请医生为我检查身体健康状况，再麻烦厨师阿姨给我烧几道爱吃的菜。
我哥心情似乎很好。他问我：“在大学里有没有喜欢的姐姐？认认真真谈恋爱可以，不许辜负女孩子。否则，我打断你的三条狗腿。”
我上学比较早。我周围的女同学对我而言更像姐姐，是我必须保护和尊敬的对象。
我愣了几秒，有些绝望地笑了笑。
我说：“没有。哥，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像是突然意识到我们俩还在“冷战”。
他语气倏尔淡漠：“现在没有。没良心的小笨狗，这不是你有资格过问的事。滚去睡觉，好好学习。”
我哥停顿片刻，又低声说：“放心吧，宝宝。就算我以后不得不遵从爷爷的意愿找个各取所需无关感情的联姻对象结婚…但我和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最不可替代的，懂吗？”
我注视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保持混杂绝望和希望的丑陋笑容。
我：“大小姐，你可真肉麻。你还是把这些甜言蜜语留给我未来嫂子吧。我保证，我会好好保护你们，听你们的话。”
我哥沉默多时：“嗯。”
“对了。”
通话的最后，我哥用极其厌恶的语气开始将我一步一步推向噩梦连连的深渊边缘。
我哥：“孟蓁，你离楚玖远一点。不许再偷偷拿零花钱和奖学金资助他。他好像和美院的…总之，那些男同性恋简直恶心死人。别让他把你带坏了。乖，晚安。”
我对我哥说晚安，挂断电话，一个人在走廊站到天明。
日出时，我收拾好满窗台的灰烬和烟蒂，把我哥的备注改成【A美梦】，将“孟灼”视作我每夜的“初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我哥违背承诺，抛弃我，断绝我对他的依赖，我才结束了这段最阴暗的暗恋，去寻找更光明更坦荡更单纯，更无拘无束的快乐。
我刚从陆如琢的拥抱和呼吸间嗅到更多疑似这种快乐的香气，还没尝到他许诺的吻，我很期待的吻。
我哥便再次用最直接最不容拒绝最通俗易懂的方式表达他的心意：他想要我昔日的美梦成真，想要把这个梦延续到我们的生命尽头。
今夜的情景不像我的梦。
但我确实快要被我哥肏死了。
浑身湿透的我艰难又安稳地跨坐在我哥大腿上。
窗台坚硬狭窄。我双腿无处安放，双脚微微离地。
除了我哥白皙的手臂，优美的肩颈，我腹中勃发的阴茎，我没有任何值得依赖的支撑点和着力点。
我一时动弹不得。
所以，我哥完全可以用他的身体控制，搁置我。
我是肉。我哥是骨。我哥穿透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越发暗淡。夜色凝重。我哥鼓胀的龟头直戳我阴道最深处颤抖的，针一样的柔软孔隙。他愈发膨大的阴茎撑得我腹肌严重变形，隆起一道形状微妙的弧。
我哥，我的前任饲养员没射。
我穴里没吃饱喝足的家伙们又活跃起来。它们像一群见到肉骨头的野狗，疯狂地扑向我哥的性器，死死地簇拥它围攻他。
我被异常饱满的快感撞晕了头。
我大张双腿，伸手去揉摸我哥的精囊，拼命将它往我没有一丝空隙的穴里塞。
我甚至觉得我的阴道真厉害真博爱，不仅能喂饱自己的肚子，还能防止我从我哥的阴茎上摔下来。
伴随着一股一股热血冲进我的阴茎，一股一股淫水淌到我哥大腿间。我眼前炸开无数模糊的光斑，最清晰唯有我哥的嘴唇。
而我的阴唇正没礼貌地翻敞着。
我哥在悠闲地揉捏我凸起来的阴蒂。
他腕间那串绿莹莹的翡翠佛珠与我的眼睛相对无言。
我耳道里充斥着我粗野的喘息和我沙哑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搂住我哥线条曼妙的脖颈，在这里和他雪白细腻的胸膛种满桃花瓣一样的吻痕。
换气时，我神志恍惚地笑：“阿灼…你动一动…艹…或者回床上去…嗯…我自己动…”
“艹…哥…你救救我…你他爹的…别…再变大了…我…肚子…要被…撑坏了…我操你大爷…唔…”
我哥吃醋，蘸着我的嘴唇，混着我们俩的血可劲儿吃。
而我身后是我哥吃醋的源头之一。
我哥左臂箍着我的腰，指尖划过我沁汗的背，缓缓停在肩胛桃枝与脊柱沟交汇的地方。
我哥暂且放过我血淋淋湿漉漉的嘴巴。
他借着我的精液和淫水撸动我半勃的阴茎，冷声道：“
小脏狗，看够了吗？我吃醋的样子。”
我看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辈子都看不够。
见我拼命摇头，我哥勾起红唇。
他把我抱下窗台，压回床里。
我哥开始表现得更像善妒的“男朋友”，像骄傲地吸引配偶的雄性孔雀，像渴望用尽手段垄断我所有亲密感情的统治者。
他的阴茎愈发富有生气。
他的容貌更加艳丽动人。
如同延时摄影记录的花开，在黑暗中，我哥雪白的肌肤正一点一点绽放光泽。
我哥天真烂漫地笑：“我好看吗？漂亮吗？陆如琢能完全替代我吗？”
随他嘴唇的开合，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我的阴道痉挛着锁紧。内里肿热抽搐的黏膜严严密密地缠死了我哥的性器，毫无拆解分离的可能。
酣畅淋漓的挤榨声尽数被我蓄在嗓子眼的粗野喘息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我哥的声音清晰可闻，字字戳心。
我哥：“孟蓁，回答我，还敢不敢去见他？”
我舔净我哥脸颊的汗珠，仰起脸，对上他波光潋滟的瞳仁。
我眨掉眼眶中的汗，露出酒窝和虎牙。
或许是因为我痛恨抛弃我的孟廷选。或许是因为我曾经很爱，最爱，只爱我哥。或许是因为我非常期待陆如琢能带给我更多未知的快乐。
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笑：“哥，我敢…不敢？这个问题的…答案…嗯…艹…关键不…啊…不是…陆如琢…他真的…”
陆如琢真的样样都好。
谁能不爱陆如琢。
与陆如琢近距离，零距离，负距离接触至今，我已经足够快乐，没有很多遗憾。
于是，我双腿绞紧我哥的腰往我的身体里一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快乐地回答我哥：“…是…你…因为你…孟廷选…你他爹的…你…艹！”
孟廷选抬手拢住我的脖颈，恨恨地咬住我的嘴唇。
他死死地拥着我，操着我。令我束手无策。
在极致的快感中，我的听力越来越敏锐，我的视线越来越来模糊。
当我眼前的浓雾因为我哥的撕咬而渐渐散去一些，公寓二楼的月亮还保持着原貌。
可我哥的眼神却变得异常雪亮，令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
我哥忽然笑了笑。
他笑容美艳：“是怪我强迫你？还是只怪我……来晚了？”
我后背一冷又一热：“！”
在我忽明忽暗的视线中，我哥说：“孟蓁，我是你哥。爸妈出远门了。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宝宝，我唯一的希望和骄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能害了你一辈子。我只想你好好的，做个能见光的正常人。”
“可我也是男人。自私，自利，控制欲强。”
“很遗憾。我最终输给了我自己。”
“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反抗我，有理由怪我犹豫不决。”
我哥指尖点了点我的酒窝，告诉我：“除了你。”
“没办法。我不能再放过你。孟蓁，认命吧。”
我亦注视着我哥的眼睛，如同死囚迎接一柄利刃。
我也知道，我哥经历过无数次的冷静，无数次的疯狂，无数次的清醒克制，无数次的激烈爆发，无数次的勇敢后退，无数次的怯懦前进。
我无话可说。我感同身受。
我哥钝圆的龟头一寸一寸掠过我的敏感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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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知道，我哥吃醋的样子非常美。
他亲我操我，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最美。
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
许多年前，同样的月夜，我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弄脏了我的床。
凌晨两点半，惊慌失措的我蹲在宿舍楼公共洗手间里，边搓内裤边骂我自己。
凌晨三点左右，我打开走廊窗户，学着我哥的模样抽烟，回味梦中的他。
凌晨四点多，我忐忑不安地联系我哥。
从我有手机那天起，我哥的通讯录备注一直是【A我的宝宝】
大学升学考试前，我和我哥之间第一次爆发激烈的争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爸妈的事情，我非常想报考联邦军校，毕业后进入国安局，缉私局或者缉毒局工作。
我哥坚决反对。
我模仿我哥的笔迹在监护人同意书上签字。我哥暴打我一顿，将我关进祠堂，禁止我去参加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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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拼尽全力的我却没能通过最后一轮“职业适应性心理测试”——联邦军校入学考试实行淘汰选拔制。为期一周的封闭考试共计二十四轮，跟筛黄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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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周，我哥一直带人守在战训基地大门外。
他得知结果，有时冷笑，有时沉默，有时打电话给军校的考试委员会主席，厉声质问：孟蓁是我亲手养大的。你告诉我，我家小孩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们那个破学校？你们有没有说什么让他难受的废话？
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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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音响了一声，我哥立刻接起电话。
我支支吾吾地说80％藏20％。
我哥听完，安静良久。
忽然，我哥笑了一声。
我哥打趣道，说他等了这么多年，他的宝宝终于长大了，他终于可以教我怎么做男人了。
我哥说，我周六排球队训练结束之后，他会来学校接我回家。我哥准备请医生为我检查身体健康状况，再麻烦厨师阿姨给我烧几道爱吃的菜。
我哥心情似乎很好。他问我：“在大学里有没有喜欢的姐姐？认认真真谈恋爱可以，不许辜负女孩子。否则，我打断你的三条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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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几秒，有些绝望地笑了笑。
我说：“没有。哥，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像是突然意识到我们俩还在“冷战”。
他语气倏尔淡漠：“现在没有。没良心的小笨狗，这不是你有资格过问的事。滚去睡觉，好好学习。”
我哥停顿片刻，又低声说：“放心吧，宝宝。就算我以后不得不遵从爷爷的意愿找个各取所需无关感情的联姻对象结婚…但我和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最不可替代的，懂吗？”
我注视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保持混杂绝望和希望的丑陋笑容。
我：“大小姐，你可真肉麻。你还是把这些甜言蜜语留给我未来嫂子吧。我保证，我会好好保护你们，听你们的话。”
我哥沉默多时：“嗯。”
“对了。”
通话的最后，我哥用极其厌恶的语气开始将我一步一步推向噩梦连连的深渊边缘。
我哥：“孟蓁，你离楚玖远一点。不许再偷偷拿零花钱和奖学金资助他。他好像和美院的…总之，那些男同性恋简直恶心死人。别让他把你带坏了。乖，晚安。”
我对我哥说晚安，挂断电话，一个人在走廊站到天明。
日出时，我收拾好满窗台的灰烬和烟蒂，把我哥的备注改成【A美梦】，将“孟灼”视作我每夜的“初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我哥违背承诺，抛弃我，断绝我对他的依赖，我才结束了这段最阴暗的暗恋，去寻找更光明更坦荡更单纯，更无拘无束的快乐。
我刚从陆如琢的拥抱和呼吸间嗅到更多疑似这种快乐的香气，还没尝到他许诺的吻，我很期待的吻。
我哥便再次用最直接最不容拒绝最通俗易懂的方式表达他的心意：他想要我昔日的美梦成真，想要把这个梦延续到我们的生命尽头。
今夜的情景不像我的梦。
但我确实快要被我哥肏死了。
浑身湿透的我艰难又安稳地跨坐在我哥大腿上。
窗台坚硬狭窄。我双腿无处安放，双脚微微离地。
除了我哥白皙的手臂，优美的肩颈，我腹中勃发的阴茎，我没有任何值得依赖的支撑点和着力点。
我一时动弹不得。
所以，我哥完全可以用他的身体控制，搁置我。
我是肉。我哥是骨。我哥穿透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越发暗淡。夜色凝重。我哥鼓胀的龟头直戳我阴道最深处颤抖的，针一样的柔软孔隙。他愈发膨大的阴茎撑得我腹肌严重变形，隆起一道形状微妙的弧。
我哥，我的前任饲养员没射。
我穴里没吃饱喝足的家伙们又活跃起来。它们像一群见到肉骨头的野狗，疯狂地扑向我哥的性器，死死地簇拥它围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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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张双腿，伸手去揉摸我哥的精囊，拼命将它往我没有一丝空隙的穴里塞。
我甚至觉得我的阴道真厉害真博爱，不仅能喂饱自己的肚子，还能防止我从我哥的阴茎上摔下来。
伴随着一股一股热血冲进我的阴茎，一股一股淫水淌到我哥大腿间。我眼前炸开无数模糊的光斑，最清晰唯有我哥的嘴唇。
而我的阴唇正没礼貌地翻敞着。
我哥在悠闲地揉捏我凸起来的阴蒂。
他腕间那串绿莹莹的翡翠佛珠与我的眼睛相对无言。
我耳道里充斥着我粗野的喘息和我沙哑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搂住我哥线条曼妙的脖颈，在这里和他雪白细腻的胸膛种满桃花瓣一样的吻痕。
换气时，我神志恍惚地笑：“阿灼…你动一动…艹…或者回床上去…嗯…我自己动…”
“艹…哥…你救救我…你他爹的…别…再变大了…我…肚子…要被…撑坏了…我操你大爷…唔…”
我哥吃醋，蘸着我的嘴唇，混着我们俩的血可劲儿吃。
而我身后是我哥吃醋的源头之一。
我哥左臂箍着我的腰，指尖划过我沁汗的背，缓缓停在肩胛桃枝与脊柱沟交汇的地方。
我哥暂且放过我血淋淋湿漉漉的嘴巴。
他借着我的精液和淫水撸动我半勃的阴茎，冷声道：“
小脏狗，看够了吗？我吃醋的样子。”
我看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辈子都看不够。
见我拼命摇头，我哥勾起红唇。
他把我抱下窗台，压回床里。
我哥开始表现得更像善妒的“男朋友”，像骄傲地吸引配偶的雄性孔雀，像渴望用尽手段垄断我所有亲密感情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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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天真烂漫地笑：“我好看吗？漂亮吗？陆如琢能完全替代我吗？”
随他嘴唇的开合，我的阴茎完全勃起。我的阴道痉挛着锁紧。内里肿热抽搐的黏膜严严密密地缠死了我哥的性器，毫无拆解分离的可能。
酣畅淋漓的挤榨声尽数被我蓄在嗓子眼的粗野喘息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唯有我哥的声音清晰可闻，字字戳心。
我哥：“孟蓁，回答我，还敢不敢去见他？”
我舔净我哥脸颊的汗珠，仰起脸，对上他波光潋滟的瞳仁。
我眨掉眼眶中的汗，露出酒窝和虎牙。
或许是因为我痛恨抛弃我的孟廷选。或许是因为我曾经很爱，最爱，只爱我哥。或许是因为我非常期待陆如琢能带给我更多未知的快乐。
我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地笑：“哥，我敢…不敢？这个问题的…答案…嗯…艹…关键不…啊…不是…陆如琢…他真的…”
陆如琢真的样样都好。
谁能不爱陆如琢。
与陆如琢近距离，零距离，负距离接触至今，我已经足够快乐，没有很多遗憾。
于是，我双腿绞紧我哥的腰往我的身体里一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快乐地回答我哥：“…是…你…因为你…孟廷选…你他爹的…你…艹！”
孟廷选抬手拢住我的脖颈，恨恨地咬住我的嘴唇。
他死死地拥着我，操着我。令我束手无策。
在极致的快感中，我的听力越来越敏锐，我的视线越来越来模糊。
当我眼前的浓雾因为我哥的撕咬而渐渐散去一些，公寓二楼的月亮还保持着原貌。
可我哥的眼神却变得异常雪亮，令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噤。
我哥忽然笑了笑。
他笑容美艳：“是怪我强迫你？还是只怪我……来晚了？”
我后背一冷又一热：“！”
在我忽明忽暗的视线中，我哥说：“孟蓁，我是你哥。爸妈出远门了。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宝宝，我唯一的希望和骄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能害了你一辈子。我只想你好好的，做个能见光的正常人。”
“可我也是男人。自私，自利，控制欲强。”
“很遗憾。我最终输给了我自己。”
“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反抗我，有理由怪我犹豫不决。”
我哥指尖点了点我的酒窝，告诉我：“除了你。”
“没办法。我不能再放过你。孟蓁，认命吧。”
我亦注视着我哥的眼睛，如同死囚迎接一柄利刃。
我也知道，我哥经历过无数次的冷静，无数次的疯狂，无数次的清醒克制，无数次的激烈爆发，无数次的勇敢后退，无数次的怯懦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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