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有意义的剩余时光
李威尔想清楚了，在监狱里的时光，不能只是挨操那么简单。
他要认真地思考，解救这些被困的双性人的办法。他认为自己目前能做的，就是被家族推到国际舞台上时，为双性人发声，然而就算要做慈善，也必须要先了解他帮扶的人群。所以他决定和坪辽监狱里的人聊聊。
他的第一个访谈对象是难得自己一个人在食堂瞎晃悠的墨墨，尽管他知道，墨墨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但论智商，墨墨是这里智力最高的双性人囚犯，李威尔不得不先从墨墨这里寻找突破口。
李威尔壮着胆子，在墨墨面前站定，严肃地清清嗓子。
墨墨乌黑溜圆的杏眼儿一亮，起身绕着李威尔蹦跶两圈，一边见缝插针地开他玩笑：“哟，听说你连屁眼儿都被操烂了？真他妈刺激！”墨墨难得用他的低沉男声说话，话里虽带嘲讽，却没有半点儿吃醋酸味，反而一脸看好戏地上下打量李威尔。
“那么大根的东西操谁谁都烂！”李威尔摸了摸火热通红的脸颊，冷冷地反驳。
“不呀～”墨墨又换回他清澈稚嫩的男声，翘着兰花指捧着可爱的面颊笑着秀优越：“我们双性人的雌穴可就不会被那种尺寸吓到呢～”
李威尔不耐烦地挥挥手，敲敲食堂的椅子示意墨墨坐下说话：“说正经的。”
“好嘞！”墨墨在食堂的长椅上坐下来，双手托腮一脸乖宝宝模样地看着李威尔。
“你们为什么甘愿在这里待着？不加入反抗军吗？”李威尔问。
墨墨用手指绕着长发，长长地嗯了一声，摇摇头回道：“我们不知道反抗军是在搞什么，所有有危险的、不确定的事情，狱长都不支持我们去做，当然，有想要出去的孩子，我们都会想办法帮他们，无论他们是想出去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威尔也不清楚所谓反抗军到底是在反抗什么，国际上人们对反抗军的印象很差，毕竟伴随着他们到来的总是动乱和冲突。李威尔决定出去之后先从这个问题入手调查，如果反抗军能够带领这些双性人过上抗争胜利的好日子，他可能会给予他们支持。
“至于为什么甘愿在这里待着……”墨墨卷了一束头发塞进嘴里啧啧吮吸了几秒，笑着摇头：“其实并不是甘愿啊，谁愿意老在这里卖屁股呢？但外界更不安全不是吗？所以，没办法，我宁愿在这里享受狱长的庇佑，要知道，这里的伙食并不差啊，我在这儿住的呀，可比外边那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好太多太多了。”
李威尔沉默着，听着墨墨的话，试图去分析他的心理。
“哟，我也是有上过网、看过外边的世界呢。”墨墨将头发撩开，拨到背上，笑盈盈地看着李威尔，“作为军人，你们应该知道上个世纪的反和大战吧。”
李威尔点点头。
墨墨接着说：“只要战争稍得平息，就会有人开始探讨人性的问题：为何有人引起战争，平民们在战争里处于何种角色，他们对战争到底有何想法，以后应该如何避免战争等等问题……安定的生活可以说是几乎每个脑子正常的人的追求，统治者也好，被统治者也罢，只要脑子正常，谁乐意去用自己的伤痛去夺取安宁呢？”
李威尔咀嚼着墨墨的话，其中有些内容他是认同的，有些却无法认可。
“脑子正常的前提就是安居乐业。”墨墨伸长了手，在李威尔额头上弹了一下，笑着说：“安居乐业，明白吗？所有在安全环境中生存的人，是不会想到要去伤害其他人的。也大多不会希望用流血的方式，去抗争什么。这是人类的本能，是一种潜藏在骨子里、不可磨灭的羊性。”
李威尔叹了口气。这群双性人，大概就是所谓的羊了，而卫骏铭，则是长着大角的健硕头羊。在外面的世界，其他羊群或是被沙漠围困，或是艰难迁徙寻找水草丰盛的绿洲，卫骏铭带着他的羊群在这里驻扎下来，尽管吃着并不美味的草，却暂时得以果腹生存。卫骏铭不会让这群可爱的羊独自去冒险寻找其他绿洲，因为他害怕，怕任何一只羊离开他的保护后，会在哪个角落里悲惨地死去。但他并不阻碍那些长出了角的羊去选择他们想走的路，他甚至会给予那些羊更多资源，帮助他们成长，好让他们有一天，能够跃过高高的围栏，向自由与光明奔去。
“你或许会是我们的希望，上校。”墨墨伸出手，摸了摸李威尔的头发。
“这个世界欠你们的，早晚会还给你们。”李威尔笑着，握住墨墨的手，“我还需要成长，墨墨，我需要一个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墨歪头微笑：“怎么？想要学如何演戏吗？”
李威尔耸耸肩，无奈地笑着应和：“差不多吧。”
“很简单，上校，你已经具有这个资质，如何去发挥它，其实也很简单，一句话：看透这个世界就好。”墨墨捏捏李威尔的耳垂，接着说：“我更建议你去找狱长大人学学，你的眼神还没有一个大人应该有的模样。”
大人的眼神？
李威尔带着疑惑，在卫骏铭的办公室里盯了卫骏铭一整个上午。
“怎么了？屁眼儿痒痒么？”卫骏铭头也不抬地问。周末他就要离开了，所以有很多工作必须提前安排好。或许他还会提前几天回去，给自己留下更多在外界布置“陷阱”的时间。
卫骏铭今天之所以为忙得连厕所都没上，就是因为李威尔在监狱捅了个大篓子，把几个并不重要的军官崩上天了，这家伙未来可能会被国际联军总司令部找麻烦，连卫骏铭的监狱也肯定也不能幸免，至少那群人怎么会轻易被一枪爆头的事，就够让卫骏铭彻夜思考如何圆谎了。
为什么监狱里不能带枪？因为怕他们杀人。为什么会怕来客杀害双性人？不……是怕双性人突然夺枪击杀趴在他们身上享乐的家伙……
也许七年前那个双性人反击案可以搬出来当借口。然后身为狱长的卫骏铭可以趁机向上头申请保护狱卒的人权，免得再遇到扮猪吃老虎的“威尔·李·科斯特”一类人。
忙了一个上午的卫骏铭连抑制剂都忘了吃，但他没觉得自己浑身哪儿有不舒服。他拨开桌上的资料时才想起，朋友项予柔给自己研制了增强版的抑制剂。早上卫骏铭还特地给墨墨和阿纳这两个被药效不明的“牛奶糖”祸害了的双性人各投喂了一颗，效果似乎还不错，再怎样揉都揉不出奶了，只有墨墨还在抱怨自己的胸又要瘪下去了，然后一整个早上都在操场大喊什么“贫乳赛高”……真是不能让那个小戏精多接触网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骏铭抬头看去——还有这个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双眼闪闪发亮地盯着自己看的英俊混血儿男人又是怎么回事？真是欠操来了吗？
“大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李威尔问出他的问题，却让卫骏铭一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墨墨让我向你请教，如何拥有大人的眼神。”李威尔接着说。
卫骏铭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上，一把摘下李威尔的军帽，在他头上摸了一把：“长大了就有，多接触社会的阴暗面就有。”
“太宽泛了，狱长，我要更具体的形容词或者你给我演示一下？”李威尔抬起头，张口要咬卫骏铭的手指，被卫骏铭轻巧躲过。
卫骏铭冷冷地扫了李威尔一眼。
这一眼让李威尔身体一颤。
卫骏铭的眼神瞬间又柔和下来，在李威尔身边坐下：“你可以理解为，用眼神给对手造成压力。首先你要冷静下来，心里想着：对，我就是比你厉害。然后放空思维，一眼扫过去，这个眼神不能在别人身上停留太长时间。”
“再来一次？”李威尔兴致勃勃地捧着卫骏铭的脑袋。
卫骏铭眼珠一转，又一个轻蔑眼神丢在李威尔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威尔注意到，卫骏铭眉头微蹙，嘴唇轻抿，嘴角似有微微上扬，就连眼珠的转动幅度也有所差别。
“对的，还要配合表情。”李威尔说着，在卫骏铭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他的脑袋，兴冲冲站起身：“我去对着镜子练习一下！”说完后拔腿就跑，他的三天时间可一点都不能浪费。
卫骏铭望着李威尔的背影叹气。性格原因，使得李威尔永远怀有孩子般单纯的眼神。让他的眼神染上黑暗，这对李威尔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未等卫骏铭收回思绪，李威尔又匆匆回来了，他笑得像朵太阳花，乐呵呵地邀请卫骏铭：“一起吃午饭吧！我怕又遇到墨墨那个难缠的小鬼！”
“让人打饭上来不就行了？”卫骏铭皱眉，看向一脸傻气的李威尔。
李威尔表情一僵，应了一声“对啊”，但马上，那傻笑表情又爬回他的脸颊：“可我想看墨墨演戏，我得跟他学学。”
卫骏铭闭了下眼，摇头叹气：“我就佩服你这不怕引火烧身的冲劲儿。”
李威尔拉起卫骏铭的手，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
本只想打个炮的卫骏铭，此时再次犹豫：要不要他自己也尝试一下，去挽留这个热情而单纯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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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认真地思考，解救这些被困的双性人的办法。他认为自己目前能做的，就是被家族推到国际舞台上时，为双性人发声，然而就算要做慈善，也必须要先了解他帮扶的人群。所以他决定和坪辽监狱里的人聊聊。
他的第一个访谈对象是难得自己一个人在食堂瞎晃悠的墨墨，尽管他知道，墨墨绝对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但论智商，墨墨是这里智力最高的双性人囚犯，李威尔不得不先从墨墨这里寻找突破口。
李威尔壮着胆子，在墨墨面前站定，严肃地清清嗓子。
墨墨乌黑溜圆的杏眼儿一亮，起身绕着李威尔蹦跶两圈，一边见缝插针地开他玩笑：“哟，听说你连屁眼儿都被操烂了？真他妈刺激！”墨墨难得用他的低沉男声说话，话里虽带嘲讽，却没有半点儿吃醋酸味，反而一脸看好戏地上下打量李威尔。
“那么大根的东西操谁谁都烂！”李威尔摸了摸火热通红的脸颊，冷冷地反驳。
“不呀～”墨墨又换回他清澈稚嫩的男声，翘着兰花指捧着可爱的面颊笑着秀优越：“我们双性人的雌穴可就不会被那种尺寸吓到呢～”
李威尔不耐烦地挥挥手，敲敲食堂的椅子示意墨墨坐下说话：“说正经的。”
“好嘞！”墨墨在食堂的长椅上坐下来，双手托腮一脸乖宝宝模样地看着李威尔。
“你们为什么甘愿在这里待着？不加入反抗军吗？”李威尔问。
墨墨用手指绕着长发，长长地嗯了一声，摇摇头回道：“我们不知道反抗军是在搞什么，所有有危险的、不确定的事情，狱长都不支持我们去做，当然，有想要出去的孩子，我们都会想办法帮他们，无论他们是想出去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威尔也不清楚所谓反抗军到底是在反抗什么，国际上人们对反抗军的印象很差，毕竟伴随着他们到来的总是动乱和冲突。李威尔决定出去之后先从这个问题入手调查，如果反抗军能够带领这些双性人过上抗争胜利的好日子，他可能会给予他们支持。
“至于为什么甘愿在这里待着……”墨墨卷了一束头发塞进嘴里啧啧吮吸了几秒，笑着摇头：“其实并不是甘愿啊，谁愿意老在这里卖屁股呢？但外界更不安全不是吗？所以，没办法，我宁愿在这里享受狱长的庇佑，要知道，这里的伙食并不差啊，我在这儿住的呀，可比外边那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好太多太多了。”
李威尔沉默着，听着墨墨的话，试图去分析他的心理。
“哟，我也是有上过网、看过外边的世界呢。”墨墨将头发撩开，拨到背上，笑盈盈地看着李威尔，“作为军人，你们应该知道上个世纪的反和大战吧。”
李威尔点点头。
墨墨接着说：“只要战争稍得平息，就会有人开始探讨人性的问题：为何有人引起战争，平民们在战争里处于何种角色，他们对战争到底有何想法，以后应该如何避免战争等等问题……安定的生活可以说是几乎每个脑子正常的人的追求，统治者也好，被统治者也罢，只要脑子正常，谁乐意去用自己的伤痛去夺取安宁呢？”
李威尔咀嚼着墨墨的话，其中有些内容他是认同的，有些却无法认可。
“脑子正常的前提就是安居乐业。”墨墨伸长了手，在李威尔额头上弹了一下，笑着说：“安居乐业，明白吗？所有在安全环境中生存的人，是不会想到要去伤害其他人的。也大多不会希望用流血的方式，去抗争什么。这是人类的本能，是一种潜藏在骨子里、不可磨灭的羊性。”
李威尔叹了口气。这群双性人，大概就是所谓的羊了，而卫骏铭，则是长着大角的健硕头羊。在外面的世界，其他羊群或是被沙漠围困，或是艰难迁徙寻找水草丰盛的绿洲，卫骏铭带着他的羊群在这里驻扎下来，尽管吃着并不美味的草，却暂时得以果腹生存。卫骏铭不会让这群可爱的羊独自去冒险寻找其他绿洲，因为他害怕，怕任何一只羊离开他的保护后，会在哪个角落里悲惨地死去。但他并不阻碍那些长出了角的羊去选择他们想走的路，他甚至会给予那些羊更多资源，帮助他们成长，好让他们有一天，能够跃过高高的围栏，向自由与光明奔去。
“你或许会是我们的希望，上校。”墨墨伸出手，摸了摸李威尔的头发。
“这个世界欠你们的，早晚会还给你们。”李威尔笑着，握住墨墨的手，“我还需要成长，墨墨，我需要一个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墨歪头微笑：“怎么？想要学如何演戏吗？”
李威尔耸耸肩，无奈地笑着应和：“差不多吧。”
“很简单，上校，你已经具有这个资质，如何去发挥它，其实也很简单，一句话：看透这个世界就好。”墨墨捏捏李威尔的耳垂，接着说：“我更建议你去找狱长大人学学，你的眼神还没有一个大人应该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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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威尔带着疑惑，在卫骏铭的办公室里盯了卫骏铭一整个上午。
“怎么了？屁眼儿痒痒么？”卫骏铭头也不抬地问。周末他就要离开了，所以有很多工作必须提前安排好。或许他还会提前几天回去，给自己留下更多在外界布置“陷阱”的时间。
卫骏铭今天之所以为忙得连厕所都没上，就是因为李威尔在监狱捅了个大篓子，把几个并不重要的军官崩上天了，这家伙未来可能会被国际联军总司令部找麻烦，连卫骏铭的监狱也肯定也不能幸免，至少那群人怎么会轻易被一枪爆头的事，就够让卫骏铭彻夜思考如何圆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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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七年前那个双性人反击案可以搬出来当借口。然后身为狱长的卫骏铭可以趁机向上头申请保护狱卒的人权，免得再遇到扮猪吃老虎的“威尔·李·科斯特”一类人。
忙了一个上午的卫骏铭连抑制剂都忘了吃，但他没觉得自己浑身哪儿有不舒服。他拨开桌上的资料时才想起，朋友项予柔给自己研制了增强版的抑制剂。早上卫骏铭还特地给墨墨和阿纳这两个被药效不明的“牛奶糖”祸害了的双性人各投喂了一颗，效果似乎还不错，再怎样揉都揉不出奶了，只有墨墨还在抱怨自己的胸又要瘪下去了，然后一整个早上都在操场大喊什么“贫乳赛高”……真是不能让那个小戏精多接触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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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李威尔问出他的问题，却让卫骏铭一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墨墨让我向你请教，如何拥有大人的眼神。”李威尔接着说。
卫骏铭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上，一把摘下李威尔的军帽，在他头上摸了一把：“长大了就有，多接触社会的阴暗面就有。”
“太宽泛了，狱长，我要更具体的形容词或者你给我演示一下？”李威尔抬起头，张口要咬卫骏铭的手指，被卫骏铭轻巧躲过。
卫骏铭冷冷地扫了李威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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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骏铭的眼神瞬间又柔和下来，在李威尔身边坐下：“你可以理解为，用眼神给对手造成压力。首先你要冷静下来，心里想着：对，我就是比你厉害。然后放空思维，一眼扫过去，这个眼神不能在别人身上停留太长时间。”
“再来一次？”李威尔兴致勃勃地捧着卫骏铭的脑袋。
卫骏铭眼珠一转，又一个轻蔑眼神丢在李威尔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威尔注意到，卫骏铭眉头微蹙，嘴唇轻抿，嘴角似有微微上扬，就连眼珠的转动幅度也有所差别。
“对的，还要配合表情。”李威尔说着，在卫骏铭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放开他的脑袋，兴冲冲站起身：“我去对着镜子练习一下！”说完后拔腿就跑，他的三天时间可一点都不能浪费。
卫骏铭望着李威尔的背影叹气。性格原因，使得李威尔永远怀有孩子般单纯的眼神。让他的眼神染上黑暗，这对李威尔来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未等卫骏铭收回思绪，李威尔又匆匆回来了，他笑得像朵太阳花，乐呵呵地邀请卫骏铭：“一起吃午饭吧！我怕又遇到墨墨那个难缠的小鬼！”
“让人打饭上来不就行了？”卫骏铭皱眉，看向一脸傻气的李威尔。
李威尔表情一僵，应了一声“对啊”，但马上，那傻笑表情又爬回他的脸颊：“可我想看墨墨演戏，我得跟他学学。”
卫骏铭闭了下眼，摇头叹气：“我就佩服你这不怕引火烧身的冲劲儿。”
李威尔拉起卫骏铭的手，将他从沙发上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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