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以尊严与命相赌4(谁会挨C后屈辱地被杀?)_歧视之辱【强强双性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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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以尊严与命相赌4(谁会挨C后屈辱地被杀?)

  安瓦那脱力地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甚至都没有清理沾在身上的精液,因为他肤色的缘故,那些零星白点在他胸前尤其突出。

  三个随从急忙给头领清理身体扇风安慰递水,而森兰和莱西则似笑非笑地看着被耍了两次的安瓦那。

  “最后一局了,希望幸运女神照顾你。”森兰坏笑着给安瓦那插旗子。

  安瓦那冷漠地回道:“承你吉言。”他出身如何没人清楚,不可否认的是,他教养很好。

  墨墨悠闲地回来,他换上了囚服,手里还拿着几个橘子。

  “来,吃个橘子吧!”墨墨把橘子放在安瓦那头顶,蹦蹦跳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一脸愉悦的样子让人不得不防他还会出什么损招。“最后一局了,当然我还是会给你一个最大的让步。按照你的探子所说,这次你带的人应该不止这么点,所以损失几个小兵也无所谓,对吧?”

  安瓦那攥紧了拳头,死死盯着墨墨的脸。

  对,他们带领的人不止这么一点,但能打的人只有这部分人的两倍多,他的副手没来,带着大部分士兵躲在后边,其他人让他们别来他们硬要跟着,安瓦那没办法。作为将领,光计划自己的行动是不够的,他推测监狱一定会对外求援,索性接受手下的跟随,剩下的人加紧撤离这片区域免得到时候被一网打尽。他心想自己带的人至少还能殊死抵抗,说不定“老天爷眷顾”还能让情况有所转机。他知道墨墨很聪明,所以一旦打起仗来他就没想过绝对能赢,最好的情况会是两败俱伤打成平手。

  但安瓦那并不认为自己以及手下们会死在坪辽监狱——他还在赌,赌墨墨从广播里释放的微弱善意以及监狱的真实状况,赌自己能不能拿下这里的“兵”。

  “不,只有这么点人,准确来说,士兵只有这么点,其他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安瓦那冷冷地说。

  “是吗?那我给你最后的这个让步对他们来说也是挺好的了。喏,你也见识到了监狱的生活水平了吧?比你们奔波劳累可舒服多了。”墨墨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发丝微笑着说。

  是,一顿饭,有肉有菜还有水果,每人一个单间,这里的狱卒看起来似乎也对双性人没有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以活着从这里出去,你所有的手下留在这里顶替我们的小可爱们卖屁股。如何?仔细想想吧。”墨墨嘻嘻笑着提出了这个所谓的让步。

  三个随从,包括食堂里那些反抗军哄的一下眼含怒火齐刷刷地站起来!

  他们跟着头领全靠一心敬意,如今大多数人就算将头领送出去而自己留下来也是心甘情愿,毕竟兵可以再练,将领却难找,更何况……这些人相信安瓦那将军一定可以回来把他们救出去!

  “走吧!将军!离开这里!”食堂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立即有人响应起来。

  “将军!我们没事的!我们会等您回来救我们!”

  “呜呜……廿廿不怕!廿廿等将军回来……”

  赢得赌注攻下坪辽,或是孤独地夹着尾巴走出这个监狱的大门,或是屈辱地死在这里……

  安瓦那垂首沉思,耳旁回荡着手下的人劝他独自离开的声音。然而他脑子里的想法却是:不,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他必须赌到最后!

  “我赌剩下的一半生还机会。”安瓦那双拳紧握,抬起头面不改色地说。

  墨墨叼了一片橘子进嘴,啧啧吮吸,似乎还顺便用这声音嘲讽了一把安瓦那。

  “那么……”墨墨口齿不清地笑道,“我给你加一个筹码,若你赢了,可以带走我这里愿意跟你出去的小家伙,他们也是十分渴望自由呢!”

  安瓦那正想答应,他身后的随从却抓住他的肩膀,急切地劝说:“将军!您想清楚!若这人不作弊就算了,万一出千,您的胜率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墨哈哈笑着打断随从的话:“老子坦坦荡荡绝不跟你家老大作弊出千!你自己写条子,别说老子欺负你!”

  莱西站起来,将钢笔和纸条递给安瓦那。

  这回写下的内容都是两人清晰可见的。

  “让对手操自己,亲手了结对手的生命,这两条,写清楚了。”墨墨冷笑一声,把另一片橘子塞进嘴,吧唧吧唧地咀嚼着。

  莱西看着安瓦那写完,收回纸条,揉成团,在背后攥着轮换了几下纸团的位置,扬手丢在桌子上。

  “请吧。”墨墨伸出手微笑着说。

  安瓦那咽了口唾沫,刚伸出手,却被墨墨阻拦:“慢着,谁抽到要挨操的纸条,谁就得先被操,操完才能一枪崩。”

  安瓦那点头,拿起一个纸团。

  揉开纸团的瞬间,一个随从没忍住发出一声哭泣,蹲在地上抱紧自己的头,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当场哭出来。

  安瓦那放下那张纸条,缓缓站起。

  “抽到什么?念出来,食堂里的客人们可都想听呢。”墨墨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念你的纸条就够了。”安瓦那的声音冰冷得听不出半分情绪。

  其实从随从的反应来看,也能知道安瓦那抽到了什么。

  墨墨笑着拿起纸团,缓缓展开,一字一顿地念:“亲手了结对手的生命。”念完了,将纸条展示给安瓦那看,笑着问:“是不是你的字迹,嗯?”

  安瓦那的胸脯开始剧烈起伏,他闭上眼,点了点头。墨墨注意到他在摸什么东西,于是笑着说:“你的武器?我没收了。还有你下属的,为了安全,也都拿走了。土壳子枪不好使,容易哑火。你要是赢了,武器库的那些好东西都能给你,可惜了……”墨墨话说到一半,却突然看见安瓦那身形一晃,灵巧地跃上桌子,在他碰到那把枪的瞬间,森兰已经上前,一把抢走那支沙槐七零七!

  “脱衣服吧,将军,安静地躺在会议桌上任我操你。”墨墨笑着,脱下身上的囚服,满眼嘲讽地看着并不打算认输的安瓦那,伸手在唇上点了一下,“嘘,听听你身后的动静。”

  “唔……”身后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让本打算拼死搏斗的安瓦那浑身一震!

  “那些饭菜里混了催淫剂,将军,你果然没有尝出来。”森兰冷笑一声,却眼睛一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橘子皮。

  “放心,抑制剂我们监狱里有的是。说好了愿赌服输,浓缩的堕天使可不是一般药剂能够抵抗的,我已经拿你那四个探子做实验了,不想让你们的禁欲努力毁于一旦的话,就认命吧。来吧,乖乖的。”墨墨微笑着,眼里的得意十分刺眼。

  安瓦那低下头,他在会议桌上坐下,缓缓地躺下来。

  “你果然,是个男人。”墨墨伸手扯下他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说话的语气很冷,暗藏嘲讽。

  被催淫剂侵蚀理智的随从用最后的理性为他们的将军说话:“是……男人……又……怎么样……?我们……爱戴他……依旧……爱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森兰走上前,抓住安瓦那的手腕,那一触及就只能摸到筋骨的手腕却十分有力,他可以感觉到安瓦那渐渐加速的脉搏。

  “为了那五十多个人,你至少不能抵抗。挣扎一次,我就当着你的面,杀掉一个人。”墨墨冷冷地说着,攀上桌子,走到安瓦那面前,居高临下地笑着:“呵呵,蹂躏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始!”

  食堂里,那些双性人反抗军也相继被催情剂勾起了性欲,被情欲操纵的双性人们直到此时才知道要拔枪,却发现自己的武器莫名失踪了,他们很快被狱卒压制住。自身难保的他们还在为头领着想:“大家不要看……不要看将军……”

  “恭喜你成为第二个被淫水润滑后穴的男人,啊,墨墨我人浪水多,绝对足够满足你的需要。”墨墨冷笑着,抱起不再抵抗的安瓦那双腿,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叫出来,贱货。我会让你明白,被人操,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安瓦那看着墨墨充满仇恨的眼,冷笑一声恶狠狠地斥责:“走狗眼里的人命……永远都只是他们实现欲望的工具而已……我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不该信你……不该信你这条被联军喂熟的狗!”

  “上口塞。”墨墨依旧看着安瓦那,沉声给一旁的森兰和莱西下命令。

  “不需要。我不会咬舌头。”安瓦那笑着,双眼里似乎有些疯狂的光在闪动:“你以为我狼狈?也不过是被你的肉撕裂肛门和直肠罢了。我想看你,活着看你得不到满足的模样。双性人的身体你也很清楚,欲望上头就什么都控制不住,论狼狈,你这家伙可比我只多不少。”

  不仅是墨墨,森兰和莱西眼里都闪过诧异,森兰甚至对这个男子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敬意!

  知道自己必须死,还能淡然地反击侮辱自己的对手,以此鼓舞士气,这样的男人的确适合做一个领导人才,至少是个不可多得的精英兵。

  “很好。”墨墨十分欣赏这个叫做“安瓦那”的男人,所以他提出了第二个让步:“你留在这里给我当泄欲玩具,我可以保你不死,你的士兵也能平安踏出这里,如何?答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瓦那笑着,蠕动嘴唇,突然一口唾沫朝墨墨脸上啐去!墨墨一偏头,正好躲过这一口。

  “我已经厌倦了你将我捏在手心里把玩的游戏,岩墨,我安瓦那,再向你低头,我就……唔!”安瓦那话未说完,就被墨墨用手指狠狠挖开肛口!

  “麻醉剂。”墨墨伸出手,接过一根针筒,一针扎在安瓦那肛周,连戳几下将麻醉针里的药水排空,伸手又是一个命令:“剃须刀。”

  安瓦那胸口腹部还有耻毛都被剔除,他仍在后穴的疼痛中难以恢复,双手又被手铐紧紧拷在头顶上方,两条大腿被一左一右拉开,固定在桌子两旁,膝盖微微弯曲,使后穴得以暴露。

  墨墨做完这些准备,笑着托起安瓦那的臀部,用龟头顶开安瓦那的后穴轻轻磨蹭知道穴口完全放松,才将男根全部插进安瓦那干涩的后穴里!

  “唔……!”安瓦那作为男人,可以忍受皮肉之苦,所以他只是紧皱眉头咬着牙,发出微弱的呻吟。

  墨墨毫不避讳地使用自己下半身的雌穴,他冷笑一声,将花穴紧紧贴在安瓦那的身体上,蠕动的花穴一股股地吐着淫液,逐渐润湿两人的交合处。

  就算是在性交途中,墨墨的嘴也没停下:“因为没有交流过所以他们并不清楚,还有那些骗人的家伙也在拼命抹黑双性人,掩盖他们所知道的真相。久而久之,双性人变成了泄欲工具,他们丢了多少能力已经没人说得清,甚至连自己的天赋都被丢得一干二净……”墨墨半眯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接道,“最基础的常识是双性人高潮时没有痛感,生殖器有无限再生的可能,这是对的。但,高潮时丑态毕露?抱歉,这是假的。”

  墨墨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在下体处抹了一把,用自己的淫液润湿男根,啧啧摇头接着说话:“当然也不是所有双性人都像我一样,今天你也算是遇到了特别的家伙,所以临死前感受一下我们特异双性人的真正实力吧。”

  被润滑的男根重回安瓦那的身体,安瓦那没能守住嘴,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那声痛苦叫喊却有些微微变调。

  安瓦那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肛口越来越松,那是被麻痹的表现,他的感受逐渐往身体内退去,只剩下直肠还有感觉:灼热、胀满、一阵阵便意弄得他苦不堪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名的,一股羞耻感涌上他的心头。

  明知这只是一次故意羞辱伤害,只要不将其与自尊心挂钩,就不会让正在伤害他的人有半点满足感。

  但是……他的心理防线因为一声怒喝而动摇。

  “你这个骗子……!说是为了双性人的未来,却将他们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吃得饱吗?!穿得暖吗?!睡得安稳吗?!你们这些暴乱军的杂碎……根本不知道平民在乎的是什么!躲在人群背后用自伤或者骗人自伤的方式追求你们所谓的和平幸福?走到哪儿爆破到哪儿!胡乱地烧杀抢掠!你们的心……还在胸腔里跳动着吗?!”

  安瓦那睁大了眼,看向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那双漂亮的双眼皮杏核大眼,渐渐被泪水充盈,豆大的泪珠,砸在安瓦那的脸上,顺着他的面颊滑落。

  “我恨你们……我好恨你们……”

  墨墨哭泣的样子,众狱卒不是没见过,但真正在哭泣的模样,是他们几乎从未见过的——墨墨咬紧下唇,眉头微蹙,双眼含泪,面颊微红,明明临近情绪喷发点,却不自觉地隐忍强压自己的哀痛。

  安瓦那听着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墨墨用颤抖的声音倾述恨意,看着原本骄傲无畏的稚嫩“少年”以脆弱的姿态控诉暴乱军成员。他的注意力不禁从下体集中到脑中,对墨墨的恨意半是转化为同情与好奇。

  只是一切还没有结束,他的未来仍被墨墨紧紧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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