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相见恨晚,花魁竞投_极品大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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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相见恨晚,花魁竞投

  有人曾说中国的交情是在餐桌之上喝出来的,这话绝对是真理,并且古今皆是如此。

  席间。梁薪与李仁浩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二人从一开始对立而坐到最后已经是肩并肩坐在一起。一种相见恨晚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流转,梁薪一口将面前的酒喝下,拍了下桌子起身微醺道:“仁浩兄!今天你跟着兄弟走,兄弟带你玩转这汴京城。”

  李仁浩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他伸手搂着身旁的一个姑娘,深深地在那姑娘身上嗅了一口后笑道:“好!梁兄,他日若你到西夏做客,我必定带你玩遍西夏所有好玩的地方。”

  “好!”梁薪鼓鼓掌,嘴角露出一丝淡淡地笑意。

  从一品楼出去,梁薪先是带着李仁浩去了天宝赌场。凭着梁薪那过目不忘的本事,梁薪和李仁浩在天宝赌场大杀四方。

  从赌场出来。梁薪与李仁浩每人手里提着一大袋银子,与一般的惯例无二,刚刚走出赌场后门梁薪和李仁浩就遇到两拨壮汉将他们二人前后围着。

  梁薪和李仁浩对视一眼,李仁浩舔舔嘴唇道:“梁兄,我只能对付四个。”

  梁薪想了想后道:“我只需要一招就能对付他们所有人。”

  “一招?”李仁浩一愣,梁薪大吼一声:“印江林!”

  刹那间,印江林和带着面具的梁瑞一起出现。两人二话没说对着那两拨壮汉就冲过去,结局自然不必多提,梁薪和李仁浩一摇一晃地走出那巷子。

  到了大街上,梁薪笑着说道:“仁浩兄,这么大袋银子拿手里是不是有些重?”

  李仁浩掂了掂道:“是有些重。”

  梁薪哈哈一笑,伸手便抓住一大把银子扔出去,同时大喊道:“今日我与我兄弟高兴,手中银钱,见者有份!”

  马路两边的乞丐最先反应过来,冲过来便去抢拿银子。梁薪和李仁浩对视而笑,李仁浩抓了一把银子也想扔,梁薪一下拦住他道:“别扔了。让他们排队领取吧,乱扔恐怕会引起踩踏伤人。”

  李仁浩点点头:“梁兄所言甚是。”

  两大袋银子没一会儿就散发了出去,李仁浩感觉兴奋不已。他从来没想这样玩过,一时间只觉得梁薪真真就是他的知音。

  梁薪又带着李仁浩去汴京的平民街尝试了一下汴京的地道风味小吃。吃饱喝足之后,梁薪提议去群芳阁见识一下花魁竞投。李仁浩自然没有过多的意见,两人找了个地方喝了一下下午茶后便去了那群芳阁。

  群芳阁坐落在金燕街的尽头,与平阳街和朝阳街交汇,地理位置绝佳。很少有人知道群芳阁的后台老板到底是谁。倒是梁薪曾经隐约知道,这群芳阁的后台老板应当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位。

  由于近日是群芳阁每季度一次的花魁竞投,所以即便刚刚入夜这群芳阁三层楼大厅早已客满。幸好梁薪早就在二楼视野最好的地方订了位置,不然来了可能还没地方坐。

  找到位置坐下,梁薪和李仁浩又喝了点酒。在花魁竞投还未开始之前,李仁浩手下有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跑了过来。中年人似乎有很紧急的话想要对李仁浩说,但又不方便让梁薪知道。

  于是李仁浩向梁薪告罪,然后和那中年人先行离开。二人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说话,中年人似乎在告诫李仁浩什么,但是李仁浩没听,好像还反把那中年人骂了一顿。然后那中年人有些气馁,李仁浩又劝了那中年人几句。

  李仁浩回到位置上对着梁薪说道:“不好意思梁兄,方才那位是我的老师,他不太喜欢我在这种地方玩,所以……打扰梁兄雅兴了。”

  “没有没有。仁浩兄你是客,今天主要是随你的心意。况且这里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主要就是汴京才子富商们饮酒作乐对诗拼艺而已。”

  “哦。如此说来倒是我多想了。”李仁浩笑道。

  梁薪摸了摸肚子道:“嗯。酒喝多了,我得去一趟茅厕,仁浩兄你先坐下一下,我去去就回。”

  “梁兄请自便。”李仁浩道。

  离开席间,梁薪往群芳阁的茅厕走去。拐过一个拐角后,一名不起眼的仆人走到梁薪身旁。仆人先是对梁薪行礼道:“小的李行千,参见提督大人。”

  “嗯。”梁薪点头:“刚才目标和那中年人说的是什么?”

  “中年人说这很可能是大人故意设计试探他的一个骗局,目标说他知道把握分寸。中年人又说让目标跟他走。目标不愿意,还让中年人少管他的事。然后目标又说他有分寸的,他让那中年人放心,紫霞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李行千将李仁浩与他老师的对话一句不漏的复述出来,他是白老特别调教的一批懂得唇语的人。不需要听声音,只需要看李仁浩他们嘴唇怎么动他就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梁薪微微颔首后问:“人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李千行道。

  梁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往二楼走去。

  回到座位上,花魁竞投的开幕式正是开始。五位群芳阁的花魁竞选人出来,每个人表演了一段才艺。五个候选人皆才艺不凡且极具姿色,看得李仁浩眼睛发亮不停说道:“西夏与大宋相比,还是大宋人杰地灵啊,这美人比西夏可是多多了。”

  “呵呵。”梁薪笑道:“喜欢哪位仁浩兄就可以花钱竞投,如果你出价最高,那么她就是今晚的花魁,同时仁浩兄也可以做她的入幕之宾。”

  “竞投玩玩可以,入幕之宾就算了吧?”李仁浩咽了口口水道。

  梁薪点点头,也不勉强:“一切全凭仁浩兄自己做主,不过这竞投的钱一定得让兄弟我出。兄弟最近身上钱太多,仁浩不帮兄弟花掉出去兄弟心中不安啊。”

  “哈哈哈哈……”李仁浩被梁薪这句趣言逗得哈哈大笑,而恰好这个时候下发的高台上花魁竞投也开始了。

  李仁浩看中的是中间那位姑娘,那个姑娘也十分抢手,价钱从五百贯一路飙升到五千贯。价格如此高让李仁浩都忍不住迟疑地看了看梁薪,梁薪笑着替他举手叫道:“一万贯!”

  “哗!”如此价格让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下,原本五千贯就已经是一个天价了。如今一万贯那更是群芳阁花魁竞投从未有过的价格。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不会再有人加价了,但下方却有一个中年人举手说道:“一万两千贯。还望上面的公子给个面子,不要夺人所好。”

  “笑话。千金易得美人难求,这姑娘本公子的兄弟要定了。一万五千贯!”梁薪丝毫不让。

  “一万八千贯!”很明显下面的人是发怒了,而此次出声的却是一个年轻人。梁薪探头一看发觉那年轻人有些面熟,不过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他的确过目不忘,但日子太久再加上喝了酒有些思维混乱,记不起来也算正常。

  “两万贯!我可是带了现金了,希望某些人一会儿不要欠账啊。”梁薪从怀中取出一大把钱引晃了晃。

  大厅那年轻人顿时气得脸色通红,他冷冷地看了梁薪一眼后起身离去。走出大厅后,年轻人低声对身旁那中年人吩咐了一句:“去,查一查刚才楼上那两个人是谁。”

  “是!”中年人领命。

  两万贯的价格,再无一人敢与梁薪争夺。梁薪顺利将那女子竞投下来,交付钱款后,梁薪问李仁浩:“仁浩兄。作为礼貌你还是去陪那姑娘聊聊吧。不然人家可得空守一夜寂寞空闺哦。”

  “这……”李仁浩明显心中天人交战,最终他点点头道:“好吧。我去打个招呼,梁兄请稍候。”

  梁薪点点头,看着李仁浩急冲冲走去的背影笑了笑。

  群芳阁的价钱很贵,但很多富商士子都觉得这里贵的很值得。当李仁浩走进媚语的房间之前,他心里真的只是想着跟媚语见个面,不做其它任何事。即便要做什么事,也等他和紫霞公主之间的婚事尘埃落定了再说。

  但是令李仁浩没想到的是,李仁浩走进媚语的房间就看见媚语早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外加妩媚动人的面容,李仁浩瞬间激动了。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让他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理智告诉李仁浩,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欲望又催使李仁浩想要赶紧跑过去将美女拥入怀中。就在李仁浩心中天人交战之际,媚语突然低吟一声。

  这一声轻柔的呻吟柔弱穿骨入髓的致命毒物一般,李仁浩大脑立刻充血,当下就不管不顾地朝着媚语冲过去。

  一番云雨自不用细说,梁薪足足在大厅等了李仁浩两个多时辰。等到李仁浩从媚语的房间里心满意足地出来时,梁薪笑着打趣李仁浩:“仁浩兄,你这聊天可聊的够久的啊。”

  李仁浩尴尬地笑了笑,他走过来挨着梁薪坐下,低声道:“还请梁兄一定要为我保守秘密啊。”

  梁薪点点头,拍着胸脯保证:“仁浩兄你放心,今日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知道。”

  说完。梁薪环顾四周道:“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咱们今日就先到此为止,明日再相约一起喝酒吧。”

  “好。”李仁浩早就想走了,他看着梁薪道:“梁兄。别的我不想多说,他日如果你有需要仁浩的地方,仁浩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仁浩兄言重了。你我交浅言深一见如故,所作所为纯粹是因为相互欣赏。不管我今日做了什么,我都没想过要仁浩兄你报答什么。”梁薪说道。

  李仁浩一脸感动,对着梁薪拱了拱手什么话也没再说。

  两人从群芳阁出来,梁薪让梁瑞驾着马车送李仁浩回了鸿胪寺,然后自己坐上印江林驾着的马车回梁府。到了梁府门口,梁薪对印江林说道:“媚语姑娘现在情况怎么样?”

  “应该是活不了多久了。这还是全靠大人你为她诊治过后暂时免了她的痛楚,否则即便是时日无多她也会饱受病痛折磨。媚语姑娘还让我代为感谢大人你。”

  “嗯。”梁薪点点头叹息道:“媚语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一番痴心所托非人,不仅钱财被那穷书生骗光,身子还染上了那种病。你给多给一点钱给媚语姑娘,然后马上送她离开汴京,让她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渡完余生。告诉她,让她以后别再害人了。”

  “是!大人。”印江林领命离去,梁薪敲敲门后门房前来将门打开。

  见到是梁薪,门房叫了声“老爷”。梁薪点头对门房说了声“辛苦”,然后往后院走去。

  趁着天色已黑,梁薪偷偷摸入王诗音的房间。凭借着超人的听觉梁薪听见诗音呼吸匀称,应当是已经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地将衣服脱下钻进被窝里,诗音背对着他睡着,梁薪从后面抱住她将头靠在诗音耳朵旁边说道:“乖乖老婆,老公回来了……”

  梁薪话还没说完,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颈脖处传出一阵寒意。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梁薪可以清楚看见,一把短剑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张张嘴还未说话房内的烛火已经点燃,只见王诗音正拿着烛台一脸警备,而拿着短剑架着梁薪脖子的正是秦晴。

  秦晴见是梁薪顿时愣了愣,王诗音看清楚梁薪后顿时兴奋叫道:“相公你回来了。”

  梁薪也对着王诗音笑了笑,他伸手点了点秦晴的手背,努着嘴道:“嘿!嘿!秦晴,你可以把这玩意儿拿开了吧。”

  秦晴顿时回过神来,赶紧将短剑拿开。“对不起!”秦晴低着头,俏脸微红地说道。

  梁薪笑着摇头:“没关系,我又没受伤,就是受了点惊吓而已。对了,你和诗音怎么睡在一起的啊?”

  “晚上和秦晴姑娘聊天聊晚了,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所以就留秦晴姑娘跟我一起睡了。”诗音抢着解释道。

  “哦。”梁薪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天色不早了,我们接着睡吧。”

  梁薪说得十分自然,身子一翻到了王诗音和秦晴中间躺下。秦晴红着脸说:“我去自己的房间睡。”

  梁薪一把拉住秦晴道:“怕什么,这床三个人一起又不是不能睡。现在天寒,你一个人睡多冷啊。况且大晚上门外有可能有大灰狼,你还是就在这里睡吧。”

  说着梁薪真就把烛火吹灭,拉着秦晴重新睡进了被窝里。秦晴全身僵硬一片,她身上就穿着一件薄衣,梁薪身上也只穿着一件汗衫。两人相挨着就好像是没穿衣服睡在一起的一般。而且秦晴还感觉到梁薪那个坏蛋竟然还伸手环过自己的腰肢,然后双手停留在了自己胸前的饱满上。

  秦晴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但很快就听见身后的梁薪已经开始打起呼噜来。听到梁薪的呼噜声,秦晴的心稍微安定下来,竟然也就跟着闭上眼睛安睡了。不知道为什么,秦晴感觉被梁薪抱着似乎很安心,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用担心一般。

  次日清晨,诗音早早起床去替梁薪张罗早饭了。梁薪醒来时才发觉自己还紧紧地抱着秦晴,万恶的右手还透过秦晴的薄衣伸了进去,那柔滑细腻的感觉让梁薪不忍放手。

  就在梁薪刚把头靠近秦晴耳朵旁边准备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时,诗音敲响门叫梁薪:“相公,门房那边来报,说是西夏三王子找你有急事。”

  梁薪叹了口气,柔情地在秦晴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刚刚走到偏厅梁薪就看见李仁浩正在那里一脸焦急的转着圈,看着李仁浩转圈时弓着腰的模样,梁薪淡淡一笑,心中顿时猜到李仁浩此次的来意。

  梁薪哈哈一笑道:“仁浩兄起的可真早啊,前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梁兄。”李仁浩看见梁薪后脸色激动起来,他跑过来低声对梁薪说道:“梁兄不好,出大事了。”

  “大事?”梁薪愣了愣,装傻问道:“什么大事?”

  李仁浩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梁薪一脸疑惑地看着李仁浩,李仁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昨日群芳阁那姑娘……有问题。”

  “有问题?”梁薪脸色露出一副“惊讶”的表请,皱眉问道:“难道她是奸细?”

  “不是。”李仁浩一脸尴尬之色,来回踱了几次后李仁浩低声对梁薪说道:“梁兄。此事你可千万得替我保密,昨日群芳阁那媚语姑娘……有病。”

  “有病?”梁薪一脸茫然,“有啥病?”

  李仁浩叹息一声,一脸颓丧地说道:“花柳之症。”

  “花柳?”梁薪惊叫一声:“那可是不治之症啊。”

  李仁浩点点头,目光中一片死灰之色:“从昨日晚我开始病发,到现在也已经找了三个汴京有名的医生诊治,他们都说我患的是花柳之症。我听人说梁兄你也精通医术,所以这才特地来找你。梁兄……我不想死。”

  梁薪看着李仁浩叹息一声,他一脸愧疚地说道:“仁浩兄,此事都怪我。我昨日实在不该……”

  说到这里,梁薪气愤地说道:“仁浩兄你放心,今晚我就去群芳阁找那个什么媚语姑娘。不把那群芳阁抄个天翻地覆,我誓不罢休。”

  “梁兄不要。”李仁浩哪里敢让梁薪去将此事大肆宣扬,他也很气愤那个媚语姑娘,但他更加清楚此事如果宣扬出去,他将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西夏王子在汴京嫖娼,并且还染上了见不得人的风流病,并且他这次来汴京的目的还是为紫霞公主求亲而来。

  梁薪装作强行将自己心中怒火压抑下来的模样,转而关怀地问李仁浩:“仁浩兄。病情真的已经确定了吗?会不会是误诊?”

  李仁浩沮丧地摇摇头:“应该不可能,我找的那三位医生在汴京都十分有名。其中还有一位是以往宫中的御医致仕,轻易不给人诊病的。他们三位说的都是同一个诊治结果。梁兄,我知道你曾经师从宫中御医首席陈玉鼎,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将我这病治好?”

  “这……”梁薪一脸为难:“办法不是没有。就是这代价比较大……”

  “代价?什么代价?”李仁浩听闻梁薪有办法医治他顿时一喜,但又听见梁薪说代价有些大,这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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