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失踪_唯有师兄真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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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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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师兄真绝色》最新章节第19章失踪

  在贺北之后,只有一位中年男子走进了破庙当中。真武盟一众高手蛰伏在破庙旁伺机而动。

  少时,原本沉寂的破庙内发出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东西什么炸了。

  紧接着一束紫色的烟弹从浓烟中升起,真武盟一看便知是贺北所发出的求救信号。

  真武盟一众高手从暗处中现身,乌泱泱冲进破庙之中,预备营救贺北。

  残破的庙宇里处处弥漫着白色呛鼻的烟雾,真武盟的人根本找不到那声巨响的来源。他们苦苦一番寻找,直至烟雾全部散去,都无发现贺北与那车夫的半点踪迹。

  两人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真武盟立即将此事禀告于四位堂主以及贺岸。

  宋明安当即下了搜城令开始大肆寻找贺北的下落。毕竟贺北是贺岸之子,若是真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谁也无法交代。

  贺岸听闻此消息后,没多说什么,亲自参与了搜查。

  谢倦因病窝在房中,他无法知道关于贺北的消息,只是等到下午时也不见贺北人出现在他身边,这很反常。他多披了几件衣服,撑着病躯去府中各处打听消息,才知道贺北居然失踪了。

  谢倦听到贺北失踪时,霎那间一颗心揪起,犹如冰川凉水盖头,身子一晃,手扶在门框上大喘了一会气。他病也不想养了,立马决定参与真武盟的搜查行动。陆星泽劝说几次都拦不住人,只得跟在谢倦身边陪着他一起满城风雨的跑。

  秋织巷纸人店。

  贺北将五千金折成的银票扔在叶遇的案台上。

  “五千金,叶伯,点一下。”贺北浑身都带着一股呛鼻的烟火味儿,像是从硝烟战场里逃难出来。

  叶遇拿起五十张价值百金的银票,手指蘸水轻点起来。仔细检查几遍过后,笑道:“侠士,一分不少。”

  “货源难找。但还是找到了,工期可能要拖一拖。”叶遇见钱可谓心情大好,给手里正在扎的纸人多扎了几朵花儿。

  贺北半趴在桌案上,眼尾一挑笑眯眯道:“工期什么的无所谓,宁缺毋滥。”接着神情一顿,将声线压低几分:“叶伯,不要和任何人暴露我的踪迹,我知道你最是讲信。”

  “放心。我叶某从不出卖客人。”叶遇把银票收进柜台下带机关锁的抽屉。

  贺北观察到叶遇已经将他送的那枚凤凰玉佩戴在脖颈间:“叶伯,今日在你这里多呆一会儿,晚些走无妨吧?”

  叶遇点点头,把柜台前的小门拉开,说:“进来坐吧。”

  叶遇店里的柜台高,贺北进去以后坐下,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真武盟为了搜查他的下落,就连这街头巷尾犄角旮旯的纸人店也没有放过,搜查了一次。幸好叶遇这纸人店杂乱,贺北隐在柜台下面的空隙间,最终没有被他们发现。

  叶遇看贺北躲藏的架势便知道真武盟的人在寻他的踪迹。

  待真武盟的人走后,叶遇看向贺北的眼神一厉:“你招惹了真武盟的人?在这松洲城、真武盟的眼皮底下犯事儿,真有你的。你们那咸鱼派是正派还是魔教?”

  贺北一笑:“招惹真武盟又如何?正派亦或是魔教又如何。江湖事,无对错。魔教本质就是坏么,正派也杀人。”

  “你倒是看的通透。”叶遇在给他手里刚扎好的纸人涂着红彤彤的腮红。

  “清笳山......咸鱼派。你可听过长歌楼,江湖传闻,长歌楼退隐江湖后隐居于清笳山。”

  贺北玩弄着一块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铁制小零件,他摇摇头:“不知道。”

  他自幼在清笳山长大,七岁才被贺岸接走,清笳山的前尘、往事,种种复杂,都是贺北梗在心头的一根刺。

  上一世,成为魔尊之后他久居在清笳山。清笳山是个好地方,江湖都传它凶险万分,实则没人探寻过它真正的美丽。清笳山就像是一个遮盖着面纱的美人儿,重重包围的烟雾魔障就是它的面纱。面纱之下,望月台,藏星湖,流萤谷,暮色峰.....清笳山是贺北比起凤语剑庄第二喜欢的地方,也是他后来迎娶谢倦的地方。

  提起长歌楼,叶遇的目光一点点沉下去:“想当年长歌楼称绝江湖,后面不也是被抹黑成无情魔教。江湖总是易主,谁又说得准谁又是下一个搅弄风云的武林霸主?”

  “哎呦,管他呢。”贺北坐久了,站起来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叶伯,还有一事要拜托你。”

  叶遇抬眸:“你说。”

  “我在你这儿留三千金给你,过几日,会有人来拿,你给他便是。”

  贺北说的是厉羽,答应事成之后给他三千金的报酬他不能忘,他还是很守信的。

  此时,贺北手头获得的一万金除却给车夫的五百金、给叶遇的五千金,加上答应给厉羽的三千金,还能剩下一千五百金。一千五百金并不算少,最起码能在松州城置购一处房产。

  钱这种东西自然是越多越好。

  上一世,贺北先是占领岚洲十城,再是江北十三城,除却这些,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小城。他从没在意过钱这种东西,因为不缺。

  这一世一切从头开始,一千五百金他都得掰着手指头精打细算着花。

  贺北在叶遇这里待到快要天黑之际才离开。

  贺北乘着昏黄橘暖的暮色,轻步穿梭在松洲城各大街小巷的房檐屋瓦之上。

  松洲城早晚温差大,空气一点一点凉下来。谢倦本就生着病,这会儿裹着再厚的衣服都忍不住打起冷战来。他被陆星泽强制赶回府上休息,可谢倦心里牵挂着贺北,在房里根本待不住,就正坐在大堂的木椅上静静坐着等。他藏在衣袖的里手一直紧紧攥着,眼眸微垂不含一丝光彩,满脸挂着浓重的倦色。

  眼看夜色将袭,贺北还生死未卜,谢倦的心就跟在火上煎似的。他想过很种多坏的可能,越想越害怕,毕竟镜花宫残忍狠辣的名头他一直有所耳闻。

  天公不作美,又下起了雨。细雨绵密时不时伴随着几声闷雷。

  谢倦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愈发杂乱。他起身撑了把伞,推开门,刺骨的寒风直往衣领袖口里钻,侵蚀着他每一寸薄弱的肌肤。

  因为畏寒,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没犹豫多久又重新迈了出去,他决然投入雨线密集的雨幕之中。

  贺北一路淋着雨倒也没觉得多难受,觉得挺凉快的。他只是担心这时的师兄在屋里呆着会不会暖气不够用?有没有关好窗户。

  他知道谢倦生病应当一天待在屋里,不会知道他自己的失踪的消息。

  小城风雨中,绯色身影与青色身影快要交汇时,一辆宝马香车从中经过,就此错过。

  贺北一路小跑到城主府门口时,守门的侍卫见到他一个个跟见到鬼一样。

  贺北完璧归来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城主府。

  城主府彼时除了无尘道长与宋明安在之外,贺岸与其他两位堂主都还在府外四处寻他。

  贺北归来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贺岸他们耳中,贺岸一天下来黑沉似阎王的脸色终于缓和不少,眉宇间那股子燃起的杀伐戾气也渐渐消减下去。

  待贺岸归来,真武盟各大元老把贺北团团围起,问起他失踪时的具体遭遇。

  贺北解释,是镜花宫的一位高手把他劫走,他蒙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被拐去了何处,手脚捆绑着麻绳不能动弹,后来恢复视线后,镜花宫的人蒙面与他对峙。说要以他性命作为威胁,骗出贺岸手中的另外一枚碎片。

  幸好对方人只有两个,贺北说他偷偷将自己身上禁锢的绳索解开之后,将其中一个人用暗器中伤,又放了一个□□趁乱逃了。逃出来之后才知道他在鹭洲山一个十分僻静的庄子里,鹭洲山山势复杂,好不容易摆脱了镜花宫的追捕,又在山上迷了路,他辗转了半日才下了山。

  贺北的手腕脚腕上都是麻绳勒过的痕迹,加上他的“演技过人”,暂时没有人怀疑故事的真实性。

  贺岸特意问:“那庄子所在之处可还记得?”

  贺北挠挠头,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记得一点......我对鹭洲山不太熟悉。从庄子出来我就迷了路,哦对,那庄子门口有一颗特别大的枇杷树。”

  贺北又模模糊糊描述了一些细节给贺岸。

  实际上,鹭洲山上还真有个庄子,是镜花宫在松洲城安插的秘密情报处,也是厉羽透露给他的。若是真武盟按照贺北所说的,定能找到一些踪迹。

  “没受伤吧?”贺岸这才关心起贺北“这个人”来。

  贺北摇了摇头:“没事,交手时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陆星泽比贺岸看上去上心多了。把贺北拉到跟前,四肢胸口脖颈能检查到的地方通通检查一遍,又诊了诊脉,确定是真的没事才放下心来。

  无尘道长率先夸赞起贺北来:“寒川是个有胆识的孩子,临危不乱,我真武盟之光!”

  “寒川受苦了。快,准备宴席。”宋明安看贺北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赞赏。

  “饭先不急着吃。”贺北起身。“我回屋换身衣服,这一身都臭了。”

  贺岸说:“快去吧。”

  实际贺北急着去看谢倦。

  当贺北换好衣服来到谢倦屋里时发现谢倦并不在屋中。

  城主府谢倦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人影。后来听府门口的守卫说:“半个时辰前,谢公子拿了把伞就出府了。”

  原来谢倦今日早早就得到他失踪的消息,在松洲城满城寻了他一天。此时定然又是出去找他了。

  贺北头也不回冒着大雨冲出城主府,开始寻找谢倦。

  他的师兄怎么这么傻。

  生着病还要冒雨去找他,一定冷坏了吧。贺北心急如焚,在路上横冲直撞,凡是看到像谢倦的行人就一把抓住凑上去看。

  “师兄!”

  “师兄!”

  松洲城寂静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贺北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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