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口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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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口可爱愿,如她所愿
周一,经历了两天炼狱一般求爷爷告奶奶问作业抄的周末后，大家发现了星期一的美好,早早便来到了学校。
继续，抄作业。
姜可可起得有些晚,等她急急忙忙梳洗完，在玄关换鞋时就着顾清荷的手喝了两口牛奶,告别了西瓜，叼着片吐司赶来学校。
学习委员和各科课代表已经开始催着大家交作业了。
参加篮球赛拿完奖,等同于拥有免死金牌的李溪，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看着以陈俊达为代表的学渣们奋笔疾书。
时不时冷嘲热讽两句。
“昨晚上就提醒过你们了，抄完再睡抄完再睡。偏偏不听,还硬要说调早点闹钟，起来再继续抄也行。”
“看到没,这就是你们起来抄的结局。”
“尤其是你，陈俊达，你一个作业没做完的,来得都不如言哥早,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在他口中另外一位不用交作业却难得早早来了学校的苏见言，全程一言不发,只懒懒地倚着靠背,长腿随意支着,低头玩手机。
蒋依婷咬着牙争分夺秒写完最后一个字,长吁一口气，一脸安然赴死的表情，别过脸，单手甩出试卷：“拿走吧，别再让我看到它了。”
旁边等了她将近十分钟的官鸿：“……”
“依婷，我们组的英语作业也还没收。”徐艺整理好其余各小组组长交来的英语作业，委婉地提醒：“你后面的作文还是自己写几句开头和结尾比较好一点，老师也会知道你是用了心的。”
姜可可一到教室门口，看见里头一片兵荒马乱的场景，前脚刚要迈进去，默默退回，改从后门进。
但刚一坐下，书包还在怀里，便被想要综合参考各方作业，以便“写”出新意的蒋依婷瞅见了。
“可可可可，你英文卷子借我一下！江湖救急！”
“啊？哦……”
姜可可低头翻书包，扒拉了一阵才翻出英语试卷，递过去。
官鸿接着补充道：“姜可可同学，别的几科也要收作业了，要在上早读课之前交给老师。”
姜可可点点头，继续闷头找。
旁边的苏见言不知道何时放下了手机，拿着被她从书包里翻出来放桌上的课本堆中，变魔法似的从下边拿了一叠试卷出来：“别找了，在这里。”
“啊谢谢呀。”
姜可可一愣，也没时间多想，接过来从里头翻出数学试卷交给官鸿，又跑去各科课代表那里交作业。
交了一圈回来，才忽然觉得有些纳闷。
“我刚刚给依婷找英语卷子的时候，把别的卷子都拿出来了吗？”
另一边，官鸿抱着收起的作业，正要送去办公室。
粗粗瞥了眼放在最上面的试卷，脚步停下来。
大概是时间匆忙，这张卷子是倒放的，背面朝上。
所以也能很清楚地看见，最后一页的大题，全做完了。
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他没做完后面的大题，不知道正确与否。但看上面的步骤，环环相扣挑不出任何错误，至少，是极其用心了。
官鸿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了眼姜可可，有些不敢相信。
又移开视线落在旁边的苏见言身上，对上对方平静无波的目光。
“……”
他恢复镇定，朝苏见言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向外走。
午休后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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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课的数学课。
何建章夹着试卷慢悠悠地走进教室，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
“这次的作业我都看完了，很不错。”
台下同学拍着桌子喊：“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的确，这次五班的大家都大大超乎了我的预期。”
面对台下学生的起哄，何建章罕见的没有板起脸，招来官鸿让他帮试卷分发下去。
“有几道题，我都做好了你们全给我空着的准备，结果出乎意料，你们大部分都动了笔，而且正确率还很高，虽然有些步骤和推理有遗漏，但总体和答案都是对的。”
“尤其是某几位同学，真是让我大吃了一惊！”他一脸欣慰地看向台下：“陈俊达、蒋依婷，你们这次的作业完成得很出色，也代表你们用了心在数学这门学科上。”
蒋依婷、陈俊达纷纷一愣，接着一个捧着脸，一个挠挠头，脸上都挂着几分被当众表扬羞赧。
“还有姜可可同学。”何建章接着看向后座的姜可可：“你这次作业的完成率和正确率都是全班最高。”
台下一众哗然，纷纷不敢相信地望着姜可可。
姜可可同样是一副懵懵的表情，手指着自己：“我吗？”
“是你。你对数学的用心，老师都看在眼里了。老师相信，这一次期中考，你也一定会有大进步。”
何建章颇有几分感慨：“勤能补拙，你这次的作业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你的进步非常大。虽然不排除有向他人请教的因素，但勤学好问本身就是一个学生应该做到的。”
“大家以后也要像姜可可同学学习，有不会的题，多多问老师和同学。不懂，就要坚持问、坚持学，直到把它弄懂为止。”
台下稀稀拉拉地应：“是，我们知道了。”
姜可可拿着刚到手的试卷，一张小脸上布满迷茫：向我学习，学什么？
旁边漫不经心转着笔的苏见言，瞥见她试卷上那一排排鲜艳亮眼的红勾，动作微顿，嘴角无声地上扬。
下课一响，陈俊达和李溪过来招呼苏见言去打球。
蒋依婷冲到姜可可桌前，满脸激动：“可可可可，你真把数学卷子全做完了？你怎么做到的？你不是照着徐艺和官鸿给的答案做的吗？”
姜可可愣愣地点头：“好像是的。”虽然她自己还没弄懂原因。
“我也是抄了徐艺和官鸿的啊，但还是错了几个选择填空题。”
蒋依婷百思不得其解，拿着姜可可的数学卷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徐艺慢吞吞地走过来，补充：“后面的大题是苏见言教的，我不会做。”
“所以……”蒋依婷兀得瞪大眼：“可可你不止问了苏大佬一道题，而是把不会做的都问了一遍？”
姜可可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又停下。
在她的记忆里，她只问了那道几何证明题，然后便接着做别的作业去了。
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其余几道大题显然不是靠她一个人能完成的。
而且，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做作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做完了作业，又是什么时候上床睡的觉。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把数学卷子做成这样的？
姜可可努力回想，试图回忆起昨晚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蒋依婷和徐艺看她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以为她是默认。
“可可啊，我们要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蒋依婷轻轻拍了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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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语重心长道：“你不能逮着苏大佬一个劲地薅。虽然他是你同桌，但大佬不能用得这么彻底，隔三差五问一问就行。毕竟老师对我们的实力都门儿清，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水平，我们也没必要全做对。”
徐艺点头表示赞同。
姜可可：“？”
之后八科老师，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课代表把作业发下去，接着再大力夸赞姜可可一通。
说法都跟何建章差不多，大体就是这次她的作业完成度最高，也最用心，相信接下来的期中考一定会有很好的表现。
姜可可经历过数学课上的晴天霹雳，人还有些晕乎乎的，再被他们夸一遍，也只是晕上加晕。
她倒是没往苏见言身上想，毕竟这么大的作业量，苏见言得写到凌晨。
她只怀疑自己在周日晚上的某个时间段里，是不是灵魂出了窍，被某个厉害的学霸占据了身体，操纵着做完了所有的作业。
现在的问题是，期中考的时候，这位好心的学霸的灵魂，能再上一次她的身吗？
姜可可坐在考场里，哭丧着一张脸，等着监考的老师进来发试卷。
她这两天尝试做了一遍练习册上的习题，还是老样子，连题目都不怎么看得懂。
所以各科老师对她寄予的厚望，大概是要被辜负了。
考场和考试座位号是按照上次月考的年级排名安排的，姜可可以年级倒数第四十八的成绩，被安排在了最后一间考场，荣登考场里的第一名。
这间考场的人大多都是熟面孔，平时拿倒数也拿习惯了，心态相当放松，基本都是临到开考铃打响前两分钟才姗姗来迟。
有的嘴里还叼着油条包子，三三两两勾肩搭背，你推我搡，很有生活气息。
大家陆陆续续进来，看见第一组第一位的姜可可，不约而同愣了下。
有些是觉得这妹子面生，不由自主多打量了几眼，并跃跃欲试准备去搭话。
被同伴眼疾手快按住了，小声提醒：“这位你也敢惹啊？这可是咱言哥的同桌，知道是什么地位吗？”
旁边人搭腔科普：“就是言哥会亲自下场给她当啦啦队加油，打球累了只喝她送的水，被她撞进怀里还要先问她撞得痛不痛的那种同桌。”
后面进来的孙晓听到他们的议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越过三人，径直走到姜可可面前：“姜可可同学，我记得你上次月考不是还在第一考场，而且也是坐的一组一号。怎么才过了一个月，就到倒数第一考场来了？”
姜可可以前在别的学校习惯了倒数，本来还没觉得不好意思，被她这么一说，心里隐隐生出几分羞愧来。
其他考生也跟着起哄。
“是啊，我当时还好奇是哪路学神抢了言哥第一号的位置，结果成绩一出，比我好不了多少。”
“言哥是铁打的第一，谁也抢不走。”
“震惊！曾经的第一考场一位居然沦落倒数第一考场！这里面到底隐藏了多少秘辛？其中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害，这有什么好心酸的。那第一考场的差不多都是书呆子，哪有咱们热情活泼有朝气。”
“没事，姜同学你就放心在我们这当第一，谁也不抢你的位置。”
“对对对，往事不要再提。进了倒一的门，就是咱们倒一的人。”
大家忽然就唱起了林忆莲“当爱已成往事”，并改吧改吧换成了“当第一已成往事”，还将歌词融会贯通，顺延到了用“北京欢迎你”改编而成的“倒一欢迎你”。
“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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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姜可可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你们别这样，快打铃了，都回座位吧。”
考生们好不容易能够一展歌喉，唱得正HIGH，舍不得走。
陈俊达嘴里叼着半只肉包从前门进来，虚踹唱得最动情的平头男一脚：“唱屁啊唱，爷爷还没升天呢，要你唱赞歌了吗？”
“不是，我们就是对新成员表示一下欢迎。”平头男捂着屁股往后躲：“姜可可同学从第一考场一下子沦落到这里，心里有落差，我们安慰她一下，也好展示咱们倒一大家庭的温暖。”
“温暖你妹啊温暖！可可同学用得着你安慰？”
陈俊达卷起课本砸他身上，朝其余人冷哼。
“好歹可可同学也是唯一一个在言哥上面过的女人，又是言哥同桌。言哥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表示，你们倒先表示上了？”
说完，抬脚又往几个人身上踹。
眼看事态又要扩大，姜可可连忙出声打断：“陈俊达同学……”
刚叫出名字，又被他身后的人吸引了注意。
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苏见言，手里提着牛奶和吐司，看也不看陈俊达他们，径直走到姜可可面前：“早餐。”
原本闹哄哄的考场，霎时静默了一秒。
陈俊达脚还卡在半空，嘴巴大张着：“言……言哥，你怎么来了？”
本来慢悠悠在校园里晃荡，准备踩最后一道开考铃进考场的周文婧，看到苏见言的身影便加快脚步赶了上来，靠着门好整以暇道：“来给我家可可送爱心早餐啊？苏大佬果然是中国好同桌。”
苏见言没理他们，对姜可可说了句“趁热吃”，转身往外走。
周文婧侧过身子留出条道，让苏见言离开，而后看着还一脸状况外的考生们，啧了声：“都还杵这儿干嘛？开考铃都响了，赶紧回自己座位去，监考老师还得发试卷。”
负责这次监考的汤老师，立在门后头，幽幽地说：“谢谢你啊，周文婧同学，也请你坐回自己座位去。”
考试成绩出来得很快。
姜可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看到分数时心里的起伏并不大。相反，还挺满足的。
这次跟之前的成绩比起来，进步了不少。
九科里及格了四科，都快到一半了，数学也只差三分就够到及格线。
她向来对自己的文化课学习能力很有自知之明，时间基本都花在特长上了，文化成绩能及格就好。
顾清荷也对她的成绩很是满足，还特意打电话给姜爸姜妈报告了这个喜讯。
姜爸姜妈在电话里表达了欣慰之情，并表示如果不是因为元旦只有一天假，他们还想回来给姜可可庆祝一番。
姜可可：“……”这就没必要了。
不过元旦她的确有别的庆祝活动。
高一学业还不算紧张，学校没把学生管太紧，元旦也实打实给大家放了三天假。
蒋依婷早在放假之前就开始号召大家一起去吃跨年饭，最后再去滨河口看烟花。
“这可是我们高一上学期最后一次集体活动的机会了，所有人，必须参加！”
她在班上说完，又在吃喝玩乐群强调了几遍，并艾特所有人。
大家也陆陆续续点了头。
家长对跨年的定义更多是在于除夕夜，元旦之类的便由着孩子去和小伙伴庆祝。
姜可可在元旦当天下午跟顾清荷打了声招呼，戴着她的毛绒兔子耳罩出了门。
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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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在电梯口等她，一道打车去滨河广场跟蒋依婷她们汇合。
跨年夜，滨河口的人流量比往常多了两倍不止。
姜可可一行人在滨河广场附近的商业街吃了晚饭，蒋依婷以吃太多需要散步消食的名义，提议一起慢慢走去河岸。
四个女生手挽手走在前头聊天，几个男生就默默地跟在后面。
陈俊达、李溪、张桥三个一心一意期待跨年倒数的单身无欲少年，走路的工夫还能组团玩手机游戏，并且强行拉了官鸿组队。
几个人嘴里不时喊几句“陈狗捡枪”、“张桥上车”、“官鸿你他妈走路能不能走直线”、“老李救我”之类的激动话。
玩到兴起，还试图拉苏见言、楚然他们入伙。
陈俊达：“楚然你一个人干走有什么意思，你都好意思臭不要脸加我们班的私人群了，跟我们一起组队玩个游戏能怎么样？”
楚然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们：“对不起啊，我的脸皮在加你们私人群的时候已经用光了，所以不好意思跟你们组队。”
张桥：“言哥，大过年，带我们飞一次行吗？”
苏见言轻描淡写一个眼神过去。
立马偃旗息鼓。
周文婧扭头看了一眼，无情嗤笑：“你们等会儿念新年倒数的时候可以许个愿，希望苏大佬明年元旦能带你们吃鸡。”
临近零点，滨河路两岸的人越来越多。
蒋依婷她们走得又慢，还没走到河边，就远远看到前面堵了不少人。
熙熙攘攘的人流蜂拥而来。
姜可可和蒋依婷她们担心人多了会找不到彼此，站在原地等苏见言他们走近。
蒋依婷：“陈狗别玩手机了，快过来！”
陈俊达：“喊这么大声干嘛？老子又没聋……”
男生们收了手机，快步走近。
刚站到一块，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流冲散。
苏见言一直没让姜可可离开过自己的视线，紧紧贴在她后方，保持半个身位的距离，以确保在她跌倒时能把人捞怀里。
因此在他们被人群冲散时，第一时间扣住了姜可可的手腕。
姜可可被人一拉，下意识想反抗。
苏见言放松力道，另一手将她虚虚护进怀里：“别怕，是我。”
姜可可瞬间安静下来，偷偷捏住了他的衣角。
人声鼎沸，吵闹不休，打电话都没办法听清对面在说什么。
姜可可的身高劣势也在这时被完全暴露出来。
陷在人潮里，完全看不清方向，踮起脚尖都只能看到一片后脑勺，更别提找蒋依婷她们在哪了。
几个人只好在群里发消息，询问分别在哪，有没有被冲撞到。
现在已经快到零点倒数，江对岸的地标摩天大楼LED屏上正放着喜气洋洋的恭贺新年MV。河心岛上，已经亮起了大片霓虹灯，伴着天上星光点点与河中的彩灯游轮，车水马龙光华流转，朦胧又绰约。
大家被冲散去了各个观景台，现在人太多，夹在里头寸步难行，根本没办法汇合，只好在群里商量先各自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烟花，等人流散开了再找地方碰头。
苏见言个高腿长，一眼便看见喷泉前面的梧桐树花坛还空着位置，将姜可可虚虚圈在怀里，避开冲撞的人流朝那走。
刚让姜可可搭着他的手站上花坛，就听到周围一阵尖叫声。
姜可可看了眼对岸LED屏上显示的时间：“要开始倒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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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小心别被人碰到。”
苏见言站在她的下方，以确保能随时将人捞下来。
姜可可点点头，跟着默念数字。
对岸LED屏上面已经开始从十倒数。
周围的江城人也跟着激动大喊。
姜可可拉了拉苏见言的衣袖：“同桌，”
“记得许愿呀。”
她轻声说。
苏见言轻嗯了声。
三，二，一。
苏见言看见姜可可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角微勾，也跟着闭上。
河心岛上燃起烟花，伴着一片欢呼声升上夜空，绽放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周围人互相道贺，跟相识或不相识的人庆祝新年快乐。
姜可可小声默念：“在三中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也希望大家都能开心健康。”
偷偷睁眼瞥一眼旁边的苏见言，接着小声说：“尤其是我的同桌，希望他能多开心一点。还想私心再许一个愿望，让我的数学能够及格一次。唔……好像愿望有点多。那如果忙不过来不能都实现的话，就满足第一个就好了，让我的同桌能每天都开心。”
再睁开眼睛，旁边人正目光灼灼望着她。
她也朝他微笑：“许完愿了吗？”
“嗯。”
“许的什么？啊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可能就不灵了。”
“不会。”苏见言摇头轻笑：“我会让它实现。”
姜可可眨眨眼，也跟着笑了：“那我也会让它实现的。”
愿，如她所愿。
※※※※※※※※※※※※※※※※※※※※
日更虽然不怎么稳，但隔日更可以保持一下，嘿嘿嘿~
依旧是所有按爪的小可爱都有红包，爱大家么么啾~
感谢在2019-12-1001:23:40~2019-12-1201:59: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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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冷嘲热讽两句。
“昨晚上就提醒过你们了，抄完再睡抄完再睡。偏偏不听,还硬要说调早点闹钟，起来再继续抄也行。”
“看到没,这就是你们起来抄的结局。”
“尤其是你，陈俊达，你一个作业没做完的,来得都不如言哥早,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在他口中另外一位不用交作业却难得早早来了学校的苏见言，全程一言不发,只懒懒地倚着靠背,长腿随意支着,低头玩手机。
蒋依婷咬着牙争分夺秒写完最后一个字,长吁一口气，一脸安然赴死的表情，别过脸，单手甩出试卷：“拿走吧，别再让我看到它了。”
旁边等了她将近十分钟的官鸿：“……”
“依婷，我们组的英语作业也还没收。”徐艺整理好其余各小组组长交来的英语作业，委婉地提醒：“你后面的作文还是自己写几句开头和结尾比较好一点，老师也会知道你是用了心的。”
姜可可一到教室门口，看见里头一片兵荒马乱的场景，前脚刚要迈进去，默默退回，改从后门进。
但刚一坐下，书包还在怀里，便被想要综合参考各方作业，以便“写”出新意的蒋依婷瞅见了。
“可可可可，你英文卷子借我一下！江湖救急！”
“啊？哦……”
姜可可低头翻书包，扒拉了一阵才翻出英语试卷，递过去。
官鸿接着补充道：“姜可可同学，别的几科也要收作业了，要在上早读课之前交给老师。”
姜可可点点头，继续闷头找。
旁边的苏见言不知道何时放下了手机，拿着被她从书包里翻出来放桌上的课本堆中，变魔法似的从下边拿了一叠试卷出来：“别找了，在这里。”
“啊谢谢呀。”
姜可可一愣，也没时间多想，接过来从里头翻出数学试卷交给官鸿，又跑去各科课代表那里交作业。
交了一圈回来，才忽然觉得有些纳闷。
“我刚刚给依婷找英语卷子的时候，把别的卷子都拿出来了吗？”
另一边，官鸿抱着收起的作业，正要送去办公室。
粗粗瞥了眼放在最上面的试卷，脚步停下来。
大概是时间匆忙，这张卷子是倒放的，背面朝上。
所以也能很清楚地看见，最后一页的大题，全做完了。
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他没做完后面的大题，不知道正确与否。但看上面的步骤，环环相扣挑不出任何错误，至少，是极其用心了。
官鸿有些讶异地回头看了眼姜可可，有些不敢相信。
又移开视线落在旁边的苏见言身上，对上对方平静无波的目光。
“……”
他恢复镇定，朝苏见言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向外走。
午休后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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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课的数学课。
何建章夹着试卷慢悠悠地走进教室，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
“这次的作业我都看完了，很不错。”
台下同学拍着桌子喊：“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的确，这次五班的大家都大大超乎了我的预期。”
面对台下学生的起哄，何建章罕见的没有板起脸，招来官鸿让他帮试卷分发下去。
“有几道题，我都做好了你们全给我空着的准备，结果出乎意料，你们大部分都动了笔，而且正确率还很高，虽然有些步骤和推理有遗漏，但总体和答案都是对的。”
“尤其是某几位同学，真是让我大吃了一惊！”他一脸欣慰地看向台下：“陈俊达、蒋依婷，你们这次的作业完成得很出色，也代表你们用了心在数学这门学科上。”
蒋依婷、陈俊达纷纷一愣，接着一个捧着脸，一个挠挠头，脸上都挂着几分被当众表扬羞赧。
“还有姜可可同学。”何建章接着看向后座的姜可可：“你这次作业的完成率和正确率都是全班最高。”
台下一众哗然，纷纷不敢相信地望着姜可可。
姜可可同样是一副懵懵的表情，手指着自己：“我吗？”
“是你。你对数学的用心，老师都看在眼里了。老师相信，这一次期中考，你也一定会有大进步。”
何建章颇有几分感慨：“勤能补拙，你这次的作业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你的进步非常大。虽然不排除有向他人请教的因素，但勤学好问本身就是一个学生应该做到的。”
“大家以后也要像姜可可同学学习，有不会的题，多多问老师和同学。不懂，就要坚持问、坚持学，直到把它弄懂为止。”
台下稀稀拉拉地应：“是，我们知道了。”
姜可可拿着刚到手的试卷，一张小脸上布满迷茫：向我学习，学什么？
旁边漫不经心转着笔的苏见言，瞥见她试卷上那一排排鲜艳亮眼的红勾，动作微顿，嘴角无声地上扬。
下课一响，陈俊达和李溪过来招呼苏见言去打球。
蒋依婷冲到姜可可桌前，满脸激动：“可可可可，你真把数学卷子全做完了？你怎么做到的？你不是照着徐艺和官鸿给的答案做的吗？”
姜可可愣愣地点头：“好像是的。”虽然她自己还没弄懂原因。
“我也是抄了徐艺和官鸿的啊，但还是错了几个选择填空题。”
蒋依婷百思不得其解，拿着姜可可的数学卷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徐艺慢吞吞地走过来，补充：“后面的大题是苏见言教的，我不会做。”
“所以……”蒋依婷兀得瞪大眼：“可可你不止问了苏大佬一道题，而是把不会做的都问了一遍？”
姜可可下意识摇头，摇到一半又停下。
在她的记忆里，她只问了那道几何证明题，然后便接着做别的作业去了。
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其余几道大题显然不是靠她一个人能完成的。
而且，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做作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做完了作业，又是什么时候上床睡的觉。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把数学卷子做成这样的？
姜可可努力回想，试图回忆起昨晚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蒋依婷和徐艺看她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以为她是默认。
“可可啊，我们要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蒋依婷轻轻拍了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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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语重心长道：“你不能逮着苏大佬一个劲地薅。虽然他是你同桌，但大佬不能用得这么彻底，隔三差五问一问就行。毕竟老师对我们的实力都门儿清，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水平，我们也没必要全做对。”
徐艺点头表示赞同。
姜可可：“？”
之后八科老师，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课代表把作业发下去，接着再大力夸赞姜可可一通。
说法都跟何建章差不多，大体就是这次她的作业完成度最高，也最用心，相信接下来的期中考一定会有很好的表现。
姜可可经历过数学课上的晴天霹雳，人还有些晕乎乎的，再被他们夸一遍，也只是晕上加晕。
她倒是没往苏见言身上想，毕竟这么大的作业量，苏见言得写到凌晨。
她只怀疑自己在周日晚上的某个时间段里，是不是灵魂出了窍，被某个厉害的学霸占据了身体，操纵着做完了所有的作业。
现在的问题是，期中考的时候，这位好心的学霸的灵魂，能再上一次她的身吗？
姜可可坐在考场里，哭丧着一张脸，等着监考的老师进来发试卷。
她这两天尝试做了一遍练习册上的习题，还是老样子，连题目都不怎么看得懂。
所以各科老师对她寄予的厚望，大概是要被辜负了。
考场和考试座位号是按照上次月考的年级排名安排的，姜可可以年级倒数第四十八的成绩，被安排在了最后一间考场，荣登考场里的第一名。
这间考场的人大多都是熟面孔，平时拿倒数也拿习惯了，心态相当放松，基本都是临到开考铃打响前两分钟才姗姗来迟。
有的嘴里还叼着油条包子，三三两两勾肩搭背，你推我搡，很有生活气息。
大家陆陆续续进来，看见第一组第一位的姜可可，不约而同愣了下。
有些是觉得这妹子面生，不由自主多打量了几眼，并跃跃欲试准备去搭话。
被同伴眼疾手快按住了，小声提醒：“这位你也敢惹啊？这可是咱言哥的同桌，知道是什么地位吗？”
旁边人搭腔科普：“就是言哥会亲自下场给她当啦啦队加油，打球累了只喝她送的水，被她撞进怀里还要先问她撞得痛不痛的那种同桌。”
后面进来的孙晓听到他们的议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越过三人，径直走到姜可可面前：“姜可可同学，我记得你上次月考不是还在第一考场，而且也是坐的一组一号。怎么才过了一个月，就到倒数第一考场来了？”
姜可可以前在别的学校习惯了倒数，本来还没觉得不好意思，被她这么一说，心里隐隐生出几分羞愧来。
其他考生也跟着起哄。
“是啊，我当时还好奇是哪路学神抢了言哥第一号的位置，结果成绩一出，比我好不了多少。”
“言哥是铁打的第一，谁也抢不走。”
“震惊！曾经的第一考场一位居然沦落倒数第一考场！这里面到底隐藏了多少秘辛？其中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
“害，这有什么好心酸的。那第一考场的差不多都是书呆子，哪有咱们热情活泼有朝气。”
“没事，姜同学你就放心在我们这当第一，谁也不抢你的位置。”
“对对对，往事不要再提。进了倒一的门，就是咱们倒一的人。”
大家忽然就唱起了林忆莲“当爱已成往事”，并改吧改吧换成了“当第一已成往事”，还将歌词融会贯通，顺延到了用“北京欢迎你”改编而成的“倒一欢迎你”。
“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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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唰一下闹了个大红脸：“你们别这样，快打铃了，都回座位吧。”
考生们好不容易能够一展歌喉，唱得正HIGH，舍不得走。
陈俊达嘴里叼着半只肉包从前门进来，虚踹唱得最动情的平头男一脚：“唱屁啊唱，爷爷还没升天呢，要你唱赞歌了吗？”
“不是，我们就是对新成员表示一下欢迎。”平头男捂着屁股往后躲：“姜可可同学从第一考场一下子沦落到这里，心里有落差，我们安慰她一下，也好展示咱们倒一大家庭的温暖。”
“温暖你妹啊温暖！可可同学用得着你安慰？”
陈俊达卷起课本砸他身上，朝其余人冷哼。
“好歹可可同学也是唯一一个在言哥上面过的女人，又是言哥同桌。言哥还没来得及有什么表示，你们倒先表示上了？”
说完，抬脚又往几个人身上踹。
眼看事态又要扩大，姜可可连忙出声打断：“陈俊达同学……”
刚叫出名字，又被他身后的人吸引了注意。
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苏见言，手里提着牛奶和吐司，看也不看陈俊达他们，径直走到姜可可面前：“早餐。”
原本闹哄哄的考场，霎时静默了一秒。
陈俊达脚还卡在半空，嘴巴大张着：“言……言哥，你怎么来了？”
本来慢悠悠在校园里晃荡，准备踩最后一道开考铃进考场的周文婧，看到苏见言的身影便加快脚步赶了上来，靠着门好整以暇道：“来给我家可可送爱心早餐啊？苏大佬果然是中国好同桌。”
苏见言没理他们，对姜可可说了句“趁热吃”，转身往外走。
周文婧侧过身子留出条道，让苏见言离开，而后看着还一脸状况外的考生们，啧了声：“都还杵这儿干嘛？开考铃都响了，赶紧回自己座位去，监考老师还得发试卷。”
负责这次监考的汤老师，立在门后头，幽幽地说：“谢谢你啊，周文婧同学，也请你坐回自己座位去。”
考试成绩出来得很快。
姜可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看到分数时心里的起伏并不大。相反，还挺满足的。
这次跟之前的成绩比起来，进步了不少。
九科里及格了四科，都快到一半了，数学也只差三分就够到及格线。
她向来对自己的文化课学习能力很有自知之明，时间基本都花在特长上了，文化成绩能及格就好。
顾清荷也对她的成绩很是满足，还特意打电话给姜爸姜妈报告了这个喜讯。
姜爸姜妈在电话里表达了欣慰之情，并表示如果不是因为元旦只有一天假，他们还想回来给姜可可庆祝一番。
姜可可：“……”这就没必要了。
不过元旦她的确有别的庆祝活动。
高一学业还不算紧张，学校没把学生管太紧，元旦也实打实给大家放了三天假。
蒋依婷早在放假之前就开始号召大家一起去吃跨年饭，最后再去滨河口看烟花。
“这可是我们高一上学期最后一次集体活动的机会了，所有人，必须参加！”
她在班上说完，又在吃喝玩乐群强调了几遍，并艾特所有人。
大家也陆陆续续点了头。
家长对跨年的定义更多是在于除夕夜，元旦之类的便由着孩子去和小伙伴庆祝。
姜可可在元旦当天下午跟顾清荷打了声招呼，戴着她的毛绒兔子耳罩出了门。
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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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在电梯口等她，一道打车去滨河广场跟蒋依婷她们汇合。
跨年夜，滨河口的人流量比往常多了两倍不止。
姜可可一行人在滨河广场附近的商业街吃了晚饭，蒋依婷以吃太多需要散步消食的名义，提议一起慢慢走去河岸。
四个女生手挽手走在前头聊天，几个男生就默默地跟在后面。
陈俊达、李溪、张桥三个一心一意期待跨年倒数的单身无欲少年，走路的工夫还能组团玩手机游戏，并且强行拉了官鸿组队。
几个人嘴里不时喊几句“陈狗捡枪”、“张桥上车”、“官鸿你他妈走路能不能走直线”、“老李救我”之类的激动话。
玩到兴起，还试图拉苏见言、楚然他们入伙。
陈俊达：“楚然你一个人干走有什么意思，你都好意思臭不要脸加我们班的私人群了，跟我们一起组队玩个游戏能怎么样？”
楚然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他们：“对不起啊，我的脸皮在加你们私人群的时候已经用光了，所以不好意思跟你们组队。”
张桥：“言哥，大过年，带我们飞一次行吗？”
苏见言轻描淡写一个眼神过去。
立马偃旗息鼓。
周文婧扭头看了一眼，无情嗤笑：“你们等会儿念新年倒数的时候可以许个愿，希望苏大佬明年元旦能带你们吃鸡。”
临近零点，滨河路两岸的人越来越多。
蒋依婷她们走得又慢，还没走到河边，就远远看到前面堵了不少人。
熙熙攘攘的人流蜂拥而来。
姜可可和蒋依婷她们担心人多了会找不到彼此，站在原地等苏见言他们走近。
蒋依婷：“陈狗别玩手机了，快过来！”
陈俊达：“喊这么大声干嘛？老子又没聋……”
男生们收了手机，快步走近。
刚站到一块，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流冲散。
苏见言一直没让姜可可离开过自己的视线，紧紧贴在她后方，保持半个身位的距离，以确保在她跌倒时能把人捞怀里。
因此在他们被人群冲散时，第一时间扣住了姜可可的手腕。
姜可可被人一拉，下意识想反抗。
苏见言放松力道，另一手将她虚虚护进怀里：“别怕，是我。”
姜可可瞬间安静下来，偷偷捏住了他的衣角。
人声鼎沸，吵闹不休，打电话都没办法听清对面在说什么。
姜可可的身高劣势也在这时被完全暴露出来。
陷在人潮里，完全看不清方向，踮起脚尖都只能看到一片后脑勺，更别提找蒋依婷她们在哪了。
几个人只好在群里发消息，询问分别在哪，有没有被冲撞到。
现在已经快到零点倒数，江对岸的地标摩天大楼LED屏上正放着喜气洋洋的恭贺新年MV。河心岛上，已经亮起了大片霓虹灯，伴着天上星光点点与河中的彩灯游轮，车水马龙光华流转，朦胧又绰约。
大家被冲散去了各个观景台，现在人太多，夹在里头寸步难行，根本没办法汇合，只好在群里商量先各自找个安全的地方看烟花，等人流散开了再找地方碰头。
苏见言个高腿长，一眼便看见喷泉前面的梧桐树花坛还空着位置，将姜可可虚虚圈在怀里，避开冲撞的人流朝那走。
刚让姜可可搭着他的手站上花坛，就听到周围一阵尖叫声。
姜可可看了眼对岸LED屏上显示的时间：“要开始倒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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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小心别被人碰到。”
苏见言站在她的下方，以确保能随时将人捞下来。
姜可可点点头，跟着默念数字。
对岸LED屏上面已经开始从十倒数。
周围的江城人也跟着激动大喊。
姜可可拉了拉苏见言的衣袖：“同桌，”
“记得许愿呀。”
她轻声说。
苏见言轻嗯了声。
三，二，一。
苏见言看见姜可可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角微勾，也跟着闭上。
河心岛上燃起烟花，伴着一片欢呼声升上夜空，绽放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周围人互相道贺，跟相识或不相识的人庆祝新年快乐。
姜可可小声默念：“在三中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也希望大家都能开心健康。”
偷偷睁眼瞥一眼旁边的苏见言，接着小声说：“尤其是我的同桌，希望他能多开心一点。还想私心再许一个愿望，让我的数学能够及格一次。唔……好像愿望有点多。那如果忙不过来不能都实现的话，就满足第一个就好了，让我的同桌能每天都开心。”
再睁开眼睛，旁边人正目光灼灼望着她。
她也朝他微笑：“许完愿了吗？”
“嗯。”
“许的什么？啊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可能就不灵了。”
“不会。”苏见言摇头轻笑：“我会让它实现。”
姜可可眨眨眼，也跟着笑了：“那我也会让它实现的。”
愿，如她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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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虽然不怎么稳，但隔日更可以保持一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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